在他們眼裡,先有國而後立家。
繁榮昌盛的背後,必然要有人有所犧牲。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也。
在其看不到光的背麵,多的是悲歡離合,而承受痛苦最多的那一方無疑是思念最深的那一方。
靜了會,安歌輕順著傅斯珩胸口的手停了下來“你現在有我了。”
“你的家人。”
“戶口簿家屬欄上的那一位。”
女人身上的刺軟了下來。
兩人之間隔了段距離,被子中間深深的凹陷下去一段。
被窩裡的溫度慢慢升高。
沒什麼睡意的安歌想了很多,隔在傅斯珩胸口上的手一直輕輕拍著,直到最後她迷迷糊糊睡著才停下。
自以為睡姿很好的女人在睡著後下意識往熱的地方靠去。
被窩下,安歌的胳膊緊緊勾纏上了男人的胳膊,小腦袋順勢埋進了男人的胸膛處,蹭了一下又一下。
安歌睡覺很喜歡雙腿夾著被子亂蹭。
原本就沒什麼睡意的傅斯珩被安歌蹭出了一身汗,還越來越精神。
偏頭,看著縮在自己懷裡的女人,傅斯珩伸手,將安歌擱在在他肩上的小腦袋推開稍許,手一鬆,她又自己滾了回來。
安歌很不耐煩,小聲嘟囔“乾嘛啊。”
說完,還動了腳。
她一雙纖細的腿纏上了傅斯珩的腰,像夾被子一樣夾住。
“弟弟,彆亂動,再亂動明天扣你小零食。”
她的睡裙下擺被蹭翻了去了一截,連帶著他的浴袍帶子也被她蹭散開稍許,她細幼的皮膚像牛奶一樣絲滑。
傅斯珩後悔了。
她這亂蹭的毛病,神仙都能被她蹭出火來,
他就應該捏著她的後頸皮,讓她把那片子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看完。
大家都彆睡了。
清晨,中庭裡的薄霧彌散開。
陽光穿過厚厚的雲層,緩緩驅散開那層薄霧,霧氣散後,月桂枝頭綴滿了露珠。
安歌一覺睡到自然醒,醒來發現自己懷裡抱著傅斯珩的枕頭。
閉上眼,再睜開,那枕頭依舊被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衛生間內有淅淅瀝瀝的水聲。
安歌“”
她昨晚睡著對傅斯珩做了什麼
把人給強了
“叩叩”兩聲敲門聲。
隔著實木門板,陳意涵的聲音傳來“嫂嫂,你們起了嗎沒起也沒關係,爺爺讓我上來告訴你們,你們可以多休息一會”
陳意涵是傅斯珩姑姑的女兒,剛大學畢業,年紀不大。
小姑娘的聲音隱隱帶著興奮“哦對了,嫂嫂你要遮瑕霜嗎我可以幫你送過來哦。”
“我們起了,馬上下去,謝謝啊。”
“好的,嫂嫂你慢點。”臨走前,陳意涵不忘又問一遍,“嫂嫂,你真的不要遮瑕霜嗎”
安歌“”
所以,有人能告訴她,她要遮瑕霜乾嘛嗎
衛生間門被打開,傅斯珩換了件襯衫出來。
安歌抱著傅斯珩的枕頭,還在糾結遮瑕霜的問題“你妹妹剛開來過,問我要不要遮瑕霜這是你們家的梗嗎”
日光折了進來,女人的長發被蹭得微微翹起,乾淨嫩爽的臉上透著迷惑。
傅斯珩被她蹭了一整夜沒合眼,掃了眼,說“遮吻痕。”
“我又沒有”
吻痕兩個字被安歌吞了。
她身上確實沒有,但是講道理,她身上應該有的且必須有那玩意。
臥槽
她給忘了。
她等會還得演一個被傅斯珩上過的女人的角色。
怎麼演她有個半毛錢經驗
女人被上過第二天都有什麼反應
許文馨給她推薦的狗血言情裡都是直接寫第二天腰酸腿酸,走路都疼。
安歌鬆了枕頭,一臉驚恐“你做過嗎那些女人第二天都什麼反應”
“沒有。”傅斯珩冷著臉回答。
安歌“”
算了,靠傅斯珩不如靠豬。
不就吻痕,她自己嘬一個。
舉起左手腕,安歌找了個合適的角度,當著傅斯珩的麵,一口咬上腕骨附近,含住,舌尖抵著腕骨附近的肌膚,吮吸了會,又用力嘬了嘬,像是嘬奶一樣。
很快,一個粉色的草莓印浮現在白皙的手腕骨上。
傅斯珩扣好袖口,瞧了眼“這是吻痕”
“不像嗎”安歌晃了晃胳膊,“我自己嘬的”
安歌還挺滿意的,低下頭,打算去嘬第二口。
安歌再一次刷新了傅斯珩對她的認知。
輕嗤了一聲,傅斯珩懶聲說“我親不出這麼醜的吻痕。”
安歌“”
你媽的。
“過來。”傅斯珩靠在床邊,對安歌勾了勾手指。
安歌保持著半跪在床麵上的姿勢,仰頭和傅斯珩對視了會,最終一步一步蹭了過去。
一靠近,安歌垂落在胸前的長發被傅斯珩撩起。
他的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將她耳邊的發絲撩起,手掌順勢撐在她的腦後。
傅斯珩彎下身子,偏過頭,腦袋埋進安歌的頸間,唇貼著安歌的後頸,說“一個就夠了。”
話音剛落,安歌隻覺得自己後脖頸處一熱。
傅斯珩咬上了她後脖頸處細膩的軟肉,含住那兒,舔舐著。
像極了喵咪舔舐牛奶時的動作。
他的牙尖咬過後頸的肉,撕咬過後細細的舔舐,留下淡淡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