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30章(2 / 2)

你乖不乖 卿白衣 13543 字 4個月前

書淡淡不以為意,靠著安歌的櫃子,衝著鏡頭眨了一下左眼“快去吧,留給你們偷情的時間不多了。”

“你和傅總的愛情由淡總來守護守護全世界最好的鈔能力夫婦”

安歌“”

鈔能力夫婦是什麼東西

另一邊,男生寢室。

小樹林被傅斯珩征用包場了,薑臨洗完了澡,坐在上床下桌的最後一層踏板那,他一隻腿曲著,另一隻腿支在地板上,百無聊賴地摸了摸左耳上的耳釘。

掃了眼洗完澡正在擦頭發的傅斯珩,薑臨仰麵,開口“搞事嗎”

“換宿舍嗎”傅斯珩丟了乾毛巾。

倆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薑臨愣了片刻,他額前的碎發長,幾乎遮住了眼睛。

舔了舔牙尖,薑臨笑“沒想到傅少是同類人。”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小樹林在寢室樓後麵,位置偏僻,路燈年久失修。

因為路燈修了也會被偷偷約會的男生砸壞,久而久之學校乾脆不修了,隔山差五組織老師突擊檢查拿手電筒晃一圈,逮著誰誰倒黴。

估計是節目組在拍攝,學生們安分守己了不少,小樹林裡一個人也沒有。

傅斯珩還沒到。

狗東西請她約會都不會來早一點兒

樹影婆娑,林子中央的鵝暖石小道上積了層厚厚的樹葉,潮濕的泥吐味混著青草香。

“哢擦”一聲,枯枝被踩斷。

咕子毛炸了起來。

安歌生平最怕有倆。

一怕老安頭,二怕妖魔鬼怪。

踩著落葉,安歌反射性往後退了半步,後背猝不及防貼上了硬挺的胸膛,熟悉的性冷淡香傳來。

唇上一涼。

傅斯珩從後麵抱住安歌,帶著潮濕氣的手指壓上了她未塗半點兒唇釉的唇,頭一低,唇落在她耳廓處。

“噓”

“彆喊,有老師查寢。”

林子裡蟲聲寂寂,知了聲此起彼伏,叫得人耳膜鼓鼓的。

小學嘰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

話沒過腦子,安歌幾乎下意識就問出了心裡想的“要接吻嗎”

問完,安歌反應過來隻想原地去世。

她都問了些什麼

靜了瞬,安歌察覺到傅斯珩貼著她後背的胸膛震了下。

傅斯珩攬在安歌腰肢上的左手拿了下來,捏著她的下巴向後一抬。

“邀請我啊”

安歌“”

這話耳熟的很,領證第一天傅斯珩就對她說過

安歌側仰著頭,隻能看到男人的下巴。

“教你接吻。”

話音剛落,傅斯珩頭低了下來,半強迫地扣著她的腰。

沒有唇釉的阻隔,安歌的上唇被他含住,隻一瞬,又放開。

就這樣

安歌那點兒小失落還沒散開,上唇一疼。

被咬了。

和上次被親後頸一樣,含住舔舐過後便是輕咬。

唇瓣被含著,傅斯珩的聲音含糊“你上次那個不叫接吻,嗯”

尾音跟了聲上挑的嗯,喑啞的男聲性感的一塌糊塗。

齒關被撬開,安歌下意識輕咽了一下,咬住了他闖蕩進來的舌尖。

我,日

還可以這麼玩的嗎

安歌僵了僵,小心翼翼把牙尖收了上去。

無師自通的小動作很能取悅人。

傅斯珩動作一頓,突然將安歌推到了一旁的樹上,掐著她的腰,擋住了後麵跟拍的攝像機,動作凶狠了不少。

唇分。

傅斯珩喉結上下滾了下,左手覆在安歌修長的脖頸上“有感覺嗎”

他一貫清冷的聲音纏了層溫。

被親的暈乎的安歌傲嬌勁上來,剛想說沒有,傅斯珩靠在她頸間,鼻尖貼著她細膩的瓷肌慢慢向上畫,突然伸手將她彆在衣領上的麥克風關了。

“你好香。”

下一句。

“我有感覺。”

安咕咕的一身咕子毛被直白的撩撥撩撥炸了。

彈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娘你矜持一點兒

盲生又抓住了一個華點傅總說娘娘吻技不好,那就證明他倆以前是親過的什麼感情不好,黑子們快出來挨打

為什麼要擋鏡頭為什麼要關麥到底說了什麼啊啊啊啊啊

剛才那個姿勢好會玩嗚嗚嗚嗚嗚嗚,從後麵抱住捏下巴親,我也可以

嘖嘖嘖拍片兒的嗎什麼都不交流,一上來就親,很可疑哦

已知一分鐘3,目前已經親了3分鐘了,共價值9呲牙,還請娘娘把錢結一下

一個親親就能洗白了感情好不好和吻有什麼關係

安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晃進寢室的。等進了寢室才發現,說要給她打掩護的書淡淡早沒了人影。

躺到床上。安歌翻了個身,背著著直播攝像頭,偷偷捂住了臉。

她是怎麼了

娘娘怎麼能慫娘娘戰無不勝娘娘秒天秒地

準11:30,寢室熄燈。

隨著燈熄的那一刻,直播間被關閉。第一期節目錄製完成。

安歌翻了好幾次身,始終沒有半點兒睡意。

閉上眼,都是傅斯珩這個狗男人。

抱著被角,安歌又翻了一個身。

寢室內黑漆漆的,外麵慘淡的月光透過陽台玻璃門折進來,映出道長長的光影。

一片漆黑中,陽台玻璃門被突然敲響。

“叩叩叩”

一聲緩過一聲。

背對著陽台玻璃門的安歌身子一僵,渾身咕子毛都豎了起來。她頭朝著玻璃門所在方向,敲門聲就像在她頭頂上一樣。

“淡淡”

安歌試探著出聲,伸手揪著被角,埋頭想蒙進被單裡,默念“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運動是有規律的規律是可以認識的認識是發展變化的”

叩陽台玻璃門的聲音不停,在寂靜的黑夜裡尤為可怕。

安歌背起了哲學問題。

“是我”

傅斯珩的聲音。

安歌猛的從床上坐起,趴在床欄杆邊緣勾頭去看外麵。

傅斯珩一身黑色短袖融於夜色,光影寥落。

“噔噔噔”,安歌踩著木踏板下去將反鎖的陽台門開了“你怎麼上來的”

寢室在二樓,又不是一樓跨個陽台欄杆就能進來。透過玻璃門,安歌瞄了眼外麵。

“翻上來的。”傅斯珩反手關上了陽台門。

安歌“”

沒想到igd資本的老板、寧瑾集團的二少爺還會爬牆

“沒想到傅總還真是”安歌舔了舔被他咬過的上唇,“多、才、多、藝。”

狹小的寢室床鋪上擠了兩個人。

安歌背對著傅斯珩,被男人用慣用的姿勢攬在懷裡“直播都結束了,這樣沒”

必要二字沒說出口,被傅斯珩打斷“我沒興趣做秀。”

“沒我你睡得著”

“睡”

不著。

安歌抿了下唇。

被抱著,被熟悉的性冷淡香包圍著,安歌漸漸忘了再糾結傅斯珩為什麼在節目結束後還過來陪她睡覺,瞌睡來的很快。

一覺到清晨。

隔天,節目組導演見從女生寢室中走出來的傅斯珩和從男生寢室中走出來的書淡淡,驚得眼珠子差點兒掉出來。

一夜時間,這踏馬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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