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鈔能力夫婦番外四(1 / 2)

你乖不乖 卿白衣 14188 字 3個月前

鈔能力夫婦番外四

掛了秦湘的電話,安歌不慌不忙地繼續翻起了考研書。

中午阿姨跟著營養師過來準備午飯的時候, 見到歪坐在沙發裡看書的安歌, 倆人都下意識地放輕了所有的動作。

阿姨是打心底裡喜歡安歌,覺得安歌和外麵那些豪門闊太不一樣, 涵養和學識兼而有之,關鍵是還好相處,所以平時私下裡沒少給安歌開小灶。

午飯準備好,臨走前,阿姨到底沒忍住, 稍微提了提安歌的坐姿,怕對小寶寶不好。

安歌道了謝後, 忙改了。

她每次一想事情, 姿態就格外“放鬆”,這次也一樣。

為了攻略下祖宗, 她表麵上是在認真看書,其實那書半天都沒翻過一頁,方案換了一套又一套。

最後都被否決了。

尋常的辦法對傅斯珩根本沒用, 彆說沒用, 他估計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小把戲,回頭還能不動聲色看她演,演完了賞給她一聲輕嗤。

個人秀就更不行了, 看多了沒意思,而且次數多了還顯得特廉價。

掰著阿姨煮好的甜玉米,安歌難得的惆悵了起來。

唉, 總結來說,傅斯珩這種又精致又挑刺還狗的男人,是真的難搞。

所以,小咕咕崽你可爭點兒氣,千萬彆向你親爹看齊。

那樣不討喜,不討喜。

掰完甜玉米,安歌慢吞吞地繞著院子散了一會,依舊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把自己給繞困了。

鹹魚本鹹的安歌暫時把這事放到了一邊,回去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睡著了做了一個夢,自然醒來,安歌出了身薄汗,耳根子泛紅。

倒了半杯溫水喝了,安歌呆坐了會,開始認真分析起夢見的那個辦法,越分析越覺得可行。

簡直是鬼才想法。

確定了方法,安歌下樓,從地下儲藏室中找到了被傅斯珩隨手放進去的大紙箱子。

紙箱裡的定製都在。

全新、未拆封。

除去那些零散的配件,攏共兩套。

外麵都有盒子包裝著,上次她也沒仔細看。

饒是走過vs的秀,見過不少大場麵,再看agent provocateur家的,安歌還是被設計師的想象力和對布料的極致追求給小小的驚豔到了。

黑色和粉色,各有各的亮點。

多數人都喜歡黑色,不看造型,單就顏色方麵,黑色就贏了一籌,因為它直白而又簡單,帶著純粹的吸引。

換在以往,安歌肯定會選擇黑色,但這次她選擇了粉色。

取出盒子,安歌又將大紙箱提到了櫃子裡麵,上了樓後將盒子藏到了衛生間裡麵。

耐著性子等了會,安歌在四點多那會給傅斯珩發了條消息。

安歌:【傅傅。】

特彆關注。

聽到消息提示音,傅斯珩回得很快。

傅斯珩:【想吃什麼?】

安歌無事不登三寶殿,一般沒事不會在他工作的時候找他,偶爾幾次找他大多和吃有關。

下一秒,微信的聊天對話框中跳出來了一張表情包。

囂張的熊貓頭端著啤酒杯,配字:牛.批。

緊跟著,又跳了三個字進來。

安歌:【想吃你——】做的飯。

看到這三個字,傅斯珩連眉峰都沒動一下,食指點著微信界麵上的按住說話,給安歌回了條語音。

“等著。”

聲音像是自喉嚨裡壓出來的一樣。

清磁,微喑。

成了!

安歌滿意地放下了手機,四舍五入這事算是成了一半。

五點多,傅斯珩準時回來。

安歌跟算好的一樣,趿拉著毛茸茸的兔頭拖鞋,踩著輕靈的小跳下樓梯,宛如一隻小鹿。

她正好走到樓梯中央,傅斯珩站在玄關口,看著她繼續邁著魔鬼般六親不認的步伐,絲毫沒有自己肚子裡養著隻小胚胎的意識。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模特都和她一樣,走路不好好走,走幾步總能不知不覺中帶上走高定秀時的小習慣。

連走個樓梯都能扭得風生水起,哪都能是她的t台。

“回來啦?”

“嗯。”

“下午都做什麼了?”

“看書、睡覺、做瑜伽以及——”

“嗯?”傅斯珩解開袖扣,將袖扣隨意地放到吧台上,挽起襯衫袖口往上折了兩道。

四點多那會阿姨來過,將冰箱內的食材全部替換成了新鮮的,傅斯珩需要的食材一早準備好了。

開放式的廚房,靠吧台的那側牆壁全部被打通,視野開闊。玻璃窗一直蜿蜒到頂上,大致成一個“7”形。

“還有想你。”

傅斯珩取豉汁罐頭的動作一頓,偏頭看向安歌。

安歌依舊無辜臉。

隻手撐在壁櫃上,傅斯珩輕嘖了一聲,閉了閉眼,又算了一遍日子。

初見成效,安歌見好就收,老老實實地坐到了吧台邊的椅子上,支著下巴看傅斯珩做豉汁魚片,越看越喜歡。

這小半個月來,傅斯珩的廚藝被迫由生疏走向熟練,味道方麵突飛猛進。

倒也沒什麼也彆的原因。

主要是有一天半夜,她突然醒過來,特彆想吃酸湯魚片。

傅斯珩睡眠淺,她一醒,隻要稍微動動,他就會跟著醒。

聽完她想吃酸湯魚片之後,傅斯珩一句廢話都沒有,披著浴袍下了樓。大半夜的,又不好意思麻煩阿姨,傅斯珩一邊看網頁上的菜譜,現學著給她做了一份酸湯魚片。

魚片上撒了層芝麻,熱油淋過後,爆香又可口。

美中不足的一點,陳醋加太多了,不過她倒是蠻喜歡的,非常給麵子的全部吃完了。

至此,傅斯珩又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可能養老婆養出了成就感,事事親力親為,絲毫沒有搶家裡阿姨和營養師工作的自覺。

溜溜達達了會,算著晚飯快好的時間點,安歌上樓洗了澡。

做好主菜豉汁魚片,傅斯珩又依著安歌的口味,燴了她喜歡的火腿豆腐酸湯,酸湯燴好,兩盤簡單的素菜也炒好了。

擺盤後,盛了米飯,傅斯珩端著飯碗轉身,目光恰巧對上從樓梯上下來的人。

眼尾輕眯著,傅斯珩看了會安歌。

她剛洗完澡,身上好似帶著霧氣。

長發吹到半乾,鬆鬆地挽起,外麵套著件米白色的薄毛衣,長度到膝蓋上方一點兒的位置。

毛衣材質看上去非常柔軟,帶著層細絨,牛角扣子扣得好好的。

毛衣不修身,看著空蕩蕩。

下擺隨著她走路的動作,微微晃蕩著。

“傅傅好厲害!”安歌坐下,接過傅斯珩遞過來的筷子,嘗了一口鮮香的豉汁魚片,“誇誇你。”

傅斯珩挑開虛眯的眼睛,沒說話,怕她著涼,調高了空調溫度。

一頓飯,吃的很輕鬆。

安歌愣是把一桌簡單到不行的菜誇成了滿漢全席。

她要是想哄人,那好聽的話真是信手拈來,連草稿都不帶打的。

傅斯珩從小被彆人奉承到大,早就對這套免疫了,但對象是安歌,多少有點奏效。

瞥過安歌的小腹,再奏效,傅斯珩也提不起興致。

安歌懷孕之後,胃口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但飯量幾乎沒怎麼變,隻是多餐少食,每天固定的一小碗米飯。

吃得差不多後,安歌放下了筷子。

重頭戲拉開了序幕。

“飽了?”傅斯珩屈指,抵著額角問。

“嗯嗯。”

傅斯珩起身,收拾碗筷。

剛拿過安歌麵前的瓷碗,手腕骨被她握住了。

傅斯珩的視線垂落到了安歌的手指上。

她的五指細長,指腹有一層薄薄的肉,似喵的rou墊,軟綿。

帶著溫熱。

傅斯珩掀起眼皮看安歌,眼裡帶著審視,又藏著警告。

這女的今晚太不正常了。

“珩寶。”安歌輕聲念道。

她繞到了傅斯珩身後,伸手環上了他勁瘦的腰。

她抬手,捏上了傅斯珩襯衫領口處的扣子,似解又不解。

“珩寶。”安歌又念了一聲。

傅斯珩喉嚨發緊。

扣住了安歌亂動的手,將人扯到前麵,困在了自己和餐桌之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嗯?”

傅斯珩低俯著眼瞼,審視著安歌臉上的表情。

雖說自從她懷孕之後,性格比以前軟了不少,不會動不動就刺人,但到底不會收斂太多,還是野的。

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黏人。

隻能是有事瞞著他,且事情絕對不小。

安歌不說話,兩人對視著,絲毫不讓半分。

這時候,絕對不能示弱。

先低頭的一方,十有**是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