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眼地把眼前這張臉看了好幾回,差點突發心梗直接昏過去!
這、這是原濯啊!居然是原濯?
她連忙激動地伸出手,語氣都有些顫抖起來了。
“哪、哪裡,原、原總說笑了,如果您要忙的話,那直接您先忙您的就是了。”
天啊!這可是原濯啊!
這個劇組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居然和原濯這樣說話!她簡直要嚇死了!
其他劇組的人,還真的都不知道,他們聽了影後的話,也傻眼了。
說起來,也不能怪他們。
雖然劇本的編劇一行有寫原濯的名字,但是這年頭,誰會去看編劇的名字呢?
誰又能想到,這個名字居然不是同名同姓呢?
再加上,原濯吸取了之前咖啡館的教訓,一直不肯輕易露臉,所以除了墨藺和文導演之外,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著實很正常。
正常來正常去,揭開真相這一秒,他們才發現,人家說忙,那也正常啊!
雖然說這位前不久剛把原氏交到自己兒子手裡,但是那種地位的人,肯定是很多事情要忙,說不定晚上還要飛來飛去的吧?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之前開口的幾個人。
而人群裡說過原濯壞話的,更是腿都嚇軟了,硬撐著站著不敢露餡兒。
這、這他們誰知道啊!
這年頭有錢人難道不應該是特彆高調的嗎?
而且,你一個老總,乾什麼來做什麼編劇啊!
“嘻嘻嘻。”
一陣笑聲忽然響起來,有人頓時鬱悶地望過去,誰啊!
這種時候還敢笑?不怕原總找他麻煩?
笑起來的,自然是墨藺了。
他超級高興!
看看吧,他就說了原先生是很厲害的人,這些人還一直說原先生的壞話,現在肯定怕死了吧!
讓他們說原先生的壞話,哼!
原濯被他這麼一笑,剛剛刻意凝聚起來的威壓頓時消散了大半。
他又戴上口罩,輕輕敲了敲小孩的頭。
剛打算給這群人一個下馬威,小孩就拆他的台。
不過看在小孩替他記仇的份上,也不和他計較了。
“走吧,吃飯去?”
原濯眼角餘光瞥了那個攝像師一眼,又順便記下了其他幾個人的相貌,這才衝文導演和影後點點頭。
文導演乾脆把剩下的事情交給副導演,自己當了個甩手掌櫃。
影後含笑跟了上來,一邊和原濯小聲搭話,明顯姿態放得很低,一群人就這樣離開了片場。
那個攝像老師,渾身僵硬站在原地,人來人往,也沒有一個人安慰他。
飯桌上,影後多少有些驚訝地問道。
“原總、原先生,原先生怎麼會跑來做編劇呢?”
雖然這位是把原氏交了個兒子,但是明眼人都清楚得很,比起還是個小毛頭的原穹,這位一手建立原氏這個帝國的男人,才是真正的雄獅。
就是她不明白,這頭雄獅,怎麼沒在自己的領地上巡邏?
原濯眼角輕輕瞟了她一眼,一種猶如實質的目光仿佛刀子抵在她的喉嚨上,影後立即渾身僵硬起來。
“沒什麼,退休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順便空點時間出來帶小孩,怎麼,你很關心?”
影後訕笑了一下,哪裡還敢說話,安靜地繼續吃東西。
方才原濯的平易近人讓她生出了點錯覺,現在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果然和傳說中一樣,是個煞神。
一頓飯後,影後看了墨藺一眼,主動提出和他交換微信號,又說了幾句勉勵的話,這才坐上經紀人開來的保姆車離開。
文導演也自己早就叫好了滴滴,拍拍屁股就走了。
隻剩下墨藺和原濯兩個人,原濯看了一眼時間。
反正今天已經來不及了,乾脆……
墨藺忽然開口,“原、原先生,這個給你。”
嗯?
原濯轉頭看他,小孩遞過來的,不是他的手帕又是什麼?
他失笑了,“這個你拿去用就是了,還還我做什麼?”
一張手帕罷了。
墨藺猛地搖頭。
“還、還是要還的。”
原濯看他一臉認真,想了想,接了過來。
“那好吧。”
他隨手接了過來,然後愣了一下。
“這是,一張手帕?”
他記得,給了小孩兩張?
墨藺一愣,猛地從腳底紅到了頭頂!
原、原先生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記得這麼清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