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原濯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開玩笑!哪怕在郵輪上,他也每天都保持健身兩小時的好嗎?
翻身起床,原濯迅速到健身房去轉了一圈,又出賣了兩小時色相,確定健身房一切照常之後,他開始捉摸起另外一件事情來。
有一件事情,他還挺在意的。
咖啡廳內。
兩個看起來同樣有魅力的男人對坐著在攪拌杯子裡的咖啡,其中一個男人表情冷漠,倒是帶著點驚奇的意思。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大膽,敢把我從郵輪上給叫下來。”
白獻喝了一口咖啡,眉頭微微一皺,手裡不易察覺地把被子放下,輕輕推到了一邊去。
“也不是我大膽,主要還是,白大少對原少爺一片真心,白大少你才會下來的不是嗎。”
他可不背這口鍋,萬一哪天傳進了那位家裡有礦的小少爺耳朵裡,他豈不是也要去南非挖礦!
原濯也抿了一口咖啡,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來。
“這家店可是你挑的。”
同樣覺得難喝的白獻幸災樂禍了一下。
原濯翻了個白眼。
“我也是看它的裝潢能襯得上白大少你的氣質,誰知道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呢。”
虧大發了。
白獻嗤笑了一笑,然後正經地看著他。
“你之前說,你和原穹一樣,都是三年半前忽然沉睡?”
“嗯,我對之前的事情基本沒有記憶了,這些信息都是我的主治醫師告訴我的。另外,我當時還聽說,有一個同樣是沉睡了三年的人,和我在同一天醒過來。”
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呢?
原濯覺得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的巧合。
白獻懂他的意思了。
他深深皺起眉頭,“你就是這樣,就把我叫來?你想讓我做什麼?”
原濯隨手點了兩杯果汁,然後十分無賴地看著他。
“當然是希望憑借白大少的力量,幫忙查一查這到底是不是巧合。我可沒有那樣的實力。”
“你倒是直接,也不怕我不答應?”
白獻眯起眼睛看他。
“那就看白大少對原少爺的在意程度有多少了,不過在我看來,你們兩個兩情相悅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所以白大少早晚都是要出手去查的。”
原濯聳聳肩。
說實話,找白獻來幫忙這一點,他是一點兒壓力都沒有,甚至覺得白獻不可能拒絕。
彆問為什麼!
問就是莫名自信!
白獻聽了他的話,剛想說什麼,猛地變了表情。
“你剛才說什麼?”
原濯被他嚇了一跳。
“我說什麼了?”
他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你剛才說,我和他兩情相悅?!”
白獻的音量微微提高,語氣裡充滿了真摯的驚訝。
“什麼?你還不知道這件事?!”
原濯比他更驚訝!
不是!看你這個人長得挺聰明的,怎麼實際上情商等於零嗎!
不對!
原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你們在船上,還真的是都不知道對方的心意?後麵真的不是在打情罵俏嗎?”
他還以為他神助攻了那麼多次,親都親了抱也抱了,這兩個人應該早就確定了名分了呢!
白獻忽然語塞。
好一會兒,他難得失態地抓了兩把頭發。
“你就不能早點直說嗎?我他嗎怎麼知道他也喜歡我?”
他還一直提防著,生怕原穹喜歡原濯這種窮小子類型呢!
“我他嗎怎麼知道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你還沒看出來……”
原濯覺得也是絕了。
好家夥,搞半天,他以為是情趣呢,感情這兩個人都是認真的!
白獻:“……淦。先不說那個了,回頭我給你包個紅包。先說說這件事情吧。”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該在郵輪上和原穹上演十八式了,還鬨那些做什麼?
白氏的工作堆積如山,他能抽出來的空閒時間實在是有限。
“這個事情隻是我的一個疑心病,具體什麼情況還得看白大少你能查到什麼了。沒準,隻是我比較多疑呢?”
一聽到紅包兩個字,財政還是赤字的原濯立即換上了商業性笑容。
給錢就是大爺啊!
白獻沉吟了一會兒,搖搖頭。
“我會讓人仔細查的,這件事,不太可能隻是巧合。”
他的語氣十分肯定。
這下倒是原濯搞不明白了。
怎麼回事?
我好歹還是疑心呢,你就已經肯定了?
白獻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覺得告訴他也無妨。
“因為你肯定不知道,我和他最初見麵,就是半年前在同一家療養院裡麵。我和原穹一樣,三年半前,我們都陷入了沉睡,直到半年前我們才一起醒過來。”
行吧!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絕不可能隻是巧合了嗎?
一瞬間,原濯莫名覺得雞皮疙瘩全起來了。
下意識的,他運轉了起了內功心法,一股明顯的暖流把那股寒意壓了下去。
原濯:……?艸!我他嗎真的練出內力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朝著恐怖片的方向越走越遠了呢!
昨天太忙遼,今天二更安排上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