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都說他們駱家藏得真深,甚至連兒孫裡頭都有人跑來旁敲側推問是不是他私底下送了吳普技術。
隻有駱老爺子知道,他也不知道吳普嘴裡那個給他提供技術支持的朋友到底是誰。
即便心裡疑慮重重,駱老爺子還是巧妙使用忽悠大法,在所有人麵前不承認也不否認,算是幫吳普這個孫子擋下了不少窺探的目光。
目前兩邊還不算特彆親近,誰都不可能開誠布公。
相信以後吳普如果遇到需要向他求援的難題,應該就會向他透露一部分實情。
這事兒不能著急,隻能慢慢來。
看看這臭小子,開館都不請他這個親爺爺過去看看,簡直不像話!
駱老爺子冷哼一聲,對老陳說道:“走了,回去了。”
老陳笑著跟在駱老爺子離開。
自從老夫人去世後,老爺子對待兒孫的態度越發冷峻,有時候十分地不近人情,家裡的小輩在他麵前總是戰戰兢兢。
現在認回了吳普,老爺子雖然老是被惹得氣悶不已,整個人卻活泛了不少。
駱老爺子那點彆彆扭扭的心思,吳普自然是不知曉的。
第二日天還沒亮,吳普就早早起來鍛煉。
等他回來時,許奶奶正坐在曲水池邊擼貓,她膝上抱著一隻,腳邊蹲著兩隻,還有幾隻在她前麵的空地上跳來抱去地玩耍,看起來熱鬨得很。
霍老先生在邊上一臉警惕地看著那幾隻貓,生怕它們暴起抓撓許奶奶。
吳普一看就覺得自己愛擼貓的基因可能是許奶奶遺傳過來的。
“奶奶你們怎麼起這麼早?”吳普一邊說著一邊往兜裡一摸,摸出幾顆貓糧逗貓玩,成功把三花貓吸引到自己身邊來。
“人老了就覺少,到點就睡不著了。”許奶奶笑著答完,又問吳普:“這幾隻貓都是你養的?”
吳普搖頭:“不是,是把博物館當家的一家七口,我過來後想辦法把它們喂熟了,才將它們引過來這邊養。”
祖孫倆一起擼了會貓,感覺又親近了許多。
吳普招呼他們去吃早餐。
才這麼幾天的功夫,元娘她們已經掌握了現代食材的料理方法。
一開始她們還舍不得用白麵,後來知道這邊白麵便宜得很,她們才大膽地動手揉麵擀麵。
比起在外麵滿大街的速食麵條,元娘她們手工擀出來的麵條可就勁道多了,隨便做點澆頭都能讓吳普痛痛快快地吃上兩大碗。
再加上新請來的兩個廚師坐鎮,吳普現在已經不用進廚房了。
一頓早飯吃完,博物館也馬上要開館。
吳普沒準備搞什麼開館儀式,所以也沒想著通知親朋好友過來熱場子。
結果一大早張正豪就過來了,還帶著一群還在首都的同學,個個都穿著同款T恤不說,還從係裡順了些誌願者袖章,瞧著賊拉整齊。
吳普過去開門時捶了張正豪一拳,責備道:“你們要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張正豪說:“提前說哪有驚喜。你也真是的,開館都不喊我們過來幫忙,是不是把我們當外人了?”
吳普笑著把他們從員工通道往裡麵引:“放的票不多,開館也沒什麼事,把你們喊過來說不準工作人員都比遊客多了。都吃了嗎?”
“吃了。”張正豪說,“沒事乾正好,就當我們拿免費票來參觀了。”
其他人也表示自己就是蹭票來的。
吳普知道他們是好意來幫忙,正要領他們去一號館熟悉熟悉環境,又接到駱薇的電話,說她們買了花籃慶賀博物館開館,二堂哥駱啟還派了一輛餐車和一輛甜品車過來當賀禮,現在馬上就要到了,讓他出去看看怎麼安排。
吳普和駱薇她們還不算熟。
聽到駱薇她們特意買了花籃送來,吳普有些意外。他謝道:“讓你們破費了。”
吳普讓張正豪先把人帶去一號館,他得去門口一趟。
吳普邊往外走邊打電話給送了兩輛移動餐車過來的二堂哥駱啟道謝。
駱啟笑道:“人隻借你一天,食材也隻準備了一天的份,以後你得自己請人了。”
“那是自然,我臉皮還沒那麼厚,連人也給留下。”吳普笑眯眯地和駱啟聊了一路,走到門口才發現不僅有堂兄弟姐妹們送的花籃,還有許多親朋好友陸續派人千裡迢迢送了些許心意過來,瞧著跟連成了一道花牆似的。
也許是不想給吳普添亂,很多負責來送開業花籃的人都是放下就跑,根本不給吳普反應的時間。
吳普都不知道自己認識這麼多人。
眼瞅著是沒法一一道謝了,吳普隻能把兩輛餐車安排到廣場上,分彆給餐車上的廚師和幫廚都給塞了個開館紅包。
數額不大,圖個吉利。
許奶奶知道吳普今天會很忙,雖然沒去打擾他,卻還是忍不住讓人出去打聽外麵的情況。
得知門口的熱鬨,霍老先生說道:“看不出來,這小子人脈還挺廣。”
雖說花籃不值什麼錢,可一般交情沒到那份上也不會特意派人掐著點送來。
看上頭的署名,除了駱家那些小輩之外竟還有許多各行各業的成功人物,比如鼎榮集團的董事長。
這種層次的人一般學生想接觸都接觸不到的,更彆提讓對方主動送花籃過來祝賀開業了。
許奶奶笑著說道:“他是個為人赤誠的孩子,彆人自然也對他真心以待。”
霍老先生想到剛見麵時那小子有意無意地讓他憋悶了幾回,總覺得吳普算不上“為人赤誠”。
那小子鬼精鬼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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