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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郭湘在門診看病,有公安進來。
郭湘看到鄭興華,知道他現在在公安局刑偵隊,過來肯定是有事兒的,忙對麵前的病人說道:“我這兒有點事兒,你先去隔壁讓徐醫生看看。”
“好!”病人看見公安也知道有事,不敢多呆。
“郭院長!”鄭興華叫了一聲,之前他是和葉茜一起叫郭湘郭姐,現在有公務在身自然是叫職位。
“鄭隊!”郭湘也叫了一句,現在當然不好叫他小鄭。
蔣品超有點好奇,“鄭隊,你們認識?”
鄭興華點頭,“我愛人在郭院長公司上班。”
“哦!”蔣品超若有所思。
“郭院長,我們今天來有點事想向你了解一下。”鄭興華說道。
“請坐吧!”郭湘指指麵前的椅子,“如果不介意的話。”
“沒關係!”鄭興華點點頭。
“小蔣,你來問吧!”鄭興華說道,有些事他是知道的,不過蔣品超也許不知道,要問自然要問清楚一點。
“是!”蔣品超點頭。
“郭院長,付佩文你認識嗎?”蔣品超問。
“認識,你們看過之前的報紙應該知道,我們之間有過節,她以前肖想我丈夫,後來求而不得,就讓一個懷孕的女人來陷害他,說懷的是他的孩子,不過被我揭穿了。”
“後來她被人綁架,出了事兒,腿也殘廢了,她懷疑是我乾的,又叫人來伏擊我,幸好我請了保鏢,才沒出事兒。”郭湘說道。
“她找人伏擊你?什麼時候的事兒?”蔣品超問,鄭興華也看過去,他還不知道這件事,葉茜回去也沒有說。
“就是前幾天,在半路上,車開了一半有人過來碰瓷,我還以為隻是想訛點錢,誰知道兩人想打我,不過我保鏢是退伍軍人身手好,把人打跑了。”郭湘說道,沒說自己也有身手。
蔣品超和鄭興華對視一眼,賈老板說付佩文去過兩次,看來這兩個人不是賈老板那裡介紹的。
可能就是因為這兩個人沒得手,所以她才說要找“能做事兒的,見過血的”。
“那她被綁架的事兒是不是你乾的?”蔣品超很直接。
“當然不是!”郭湘說得斬釘截鐵,“當時我要跟她打官司,怎麼會做那種事兒?後來她廢了,我就撤銷訟了,官司也沒打成。”
“她就去了國外治腿,治了半年也沒治好,又回來了,後來還找過我,不過我也看不了她的腿,太嚴重了,小腿神經都壞死了,我醫術有限。”郭湘說道。
“那你沒想過要報複她?”蔣品超問了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
“想過!”郭湘沒有否認,“不過我們不會做違法的事兒,我愛人姥爺以前是檢察官,是不會允許我們做那些的,我們也不敢。況且付佩文的腿都廢了,也沒必要,就是要對付她,我也隻會打官司,讓她在全國人民麵前丟臉,這不就是最好的報複?”
蔣品超一邊點頭一邊記錄,“可是付佩文死了!”
“什麼?付佩文死了?”郭湘大吃一驚,“什麼時候死的?”
“對了,昨晚,她好像是不見了,她父母還以為是我們綁架了她,還帶著兩個公安跑到我家裡來,那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在家,我正幫孩子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