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些小混混找到的?”醫生問。
兩個公安對視一眼,這凶手還挺能編,當然他們也不好向醫生透露實情,便點點頭,“那個人現在在哪兒?”
他們都沒注意剛才崔建良正好出來,他本來是要去上廁所的,看到兩個公安過來急忙閃到一邊躲了起來,聽到他們說要找腎部受傷的人就知道是找自己了,抬腿就往樓下跑。
“那個人就住在302病房!”醫生說道,帶兩個公安到病房,卻發現病床上並沒有人。
“這個床位的病人呢?”醫生問。
“剛走出去,說是想上廁所!”一旁的護士說道。
“我們剛才就站在前麵,要上廁所要經過我們身邊的,我怎麼沒看到?”醫生說道。
“不好,是不是跑了?”兩個公安連忙朝樓下看。
就看到一個穿著病服的人匆忙往外跑。
醫生朝下探頭一看,大叫:“就是他!”
兩個公安急忙朝樓下跑去。
崔建良受了傷,又剛做了手術哪裡跑得快,沒跑多久就被兩個公安追上了,從後麵一撲把他撲倒在地,把他的手扭在後麵,用手銬銬了起來。
“你們乾嘛?你們為什麼抓我?我犯什麼法了?”崔建良拚命掙紮。
“那你跑什麼?”公安按住他。
“我……我欠了彆人的錢,我怕你們抓我還債。”崔建良隨口扯了個謊。
“是不是真的查了就知道!”兩個公安把崔建良拎起來。
“啊……”崔建良突然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身體縮成一個蝦子,大叫,“好痛!”
公安還以為他裝的,正想踢一腳,見他滿頭冷汗,忙把醫生叫來。
結果醫生一檢查,剛手術的部位又裂開了,又急忙拉回去急救。
等鄭興華得到消息從京城趕過來的時候,崔建良已經回到病房,不過現在是單獨一間,有兩個公安在外麵守著。
“同誌你們辛苦了!”鄭興華對抓人的兩個公安表示感謝。
走進病房,崔建良躺在床上,一隻手在輸液,一隻手被銬在床杆上,不過人已經醒了。
鄭興華和蔣品超走過去,在邊上坐下來。
“姓名、年齡、籍貫?”蔣品超拿出記錄本開始訊問。
“崔建良,二十九歲,京城人!”崔建良說道,已經這樣了,隱瞞真實姓名也沒什麼用了。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鄭興華問。
“不知道!”崔建良故意裝不懂。
“那你看到公安為什麼跑,不是心虛是什麼?”蔣品超問。
“我不是……,我是欠了彆人的錢,我以為他告了我,我不是還不上嗎,就想逃……”崔建良繼續用這個借口。
“借了誰的錢?”鄭興華問。
這個都是可以查得到的,有那麼容易騙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