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子怡去看演奏會,榮暖暖和顧亦安兩人在宿舍。
“安安,晚上我們吃什麼?今天還有這麼多錢呢!”榮暖暖彈了彈賣入場券收到的那幾百塊錢。
“不想動!”顧亦安懶懶得靠在床邊翻著書。
“那我們叫披薩吧?就不出去吃了。”榮暖暖說道。
“好!”顧亦安無所謂地說道。
榮暖暖便點了披薩,過了大概半小時披薩到了,還有可樂。
兩人便坐在桌邊吃起來。
“安安,你說我們沒去安晉會不會生氣啊?”榮暖暖一邊啃著披薩一邊說道。
“不知道!”顧亦安搖搖頭,要生氣她也控製不住。
“今天安晉來的時候我真嚇一跳呢,他怎麼會來?是特意來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不會理他呢,會故意讓他難堪,可是你沒有,你原諒他了?”榮暖暖問。
“原諒什麼?”顧亦安問。
“呃……你車禍又失憶,不是他造成的嗎?你不應該恨他嗎?”榮暖暖問。
“我都失憶了,為什麼要恨?”顧亦安反問。
榮暖暖語塞,“但是,你也可以不理他啊,為什麼還一起吃飯,還和他分享食物?這都不像你了,以前那麼多男孩子請你吃飯,你也沒去啊!”
“不為什麼,就是看他順眼!”顧亦安淡淡說道,“我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沒有原因,那時候我就想那麼做了,不為什麼。”
那倒也是,安安就是這樣的人,很隨心。而且她也沒有表現出熱情或故意冷漠,她就是平時的樣子,一點也沒變。
是自己想多了,榮暖暖心想。
其實顧亦安也在問自己,為什麼會接受安晉的午飯邀請,可能就是餓了,正好有個請吃飯的人,而且他看起來也不討厭。
雖然過去有過一些糾葛,可是她都忘了,所以不需要特意去提起。
他也沒有在自己麵前表示懺悔,或鄭重地道歉,而是像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樣,自然地請你吃飯,分享美食。
對,就是自然,好像就該是那樣的。
如果他一來就表示自己當初做錯了,請你諒解,或者解釋一大堆為什麼沒回國的理由,她反而會更反感,她不喜歡那麼刻意。
她喜歡這樣自然而然的相處,不刻意,不做作。
你來我是這樣,你不來我也是這樣,不因你而改變什麼。
你接受可以繼續來,你不接受那就走好了,我不會遷就你。
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很自我,可是又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性格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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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說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活潑可愛,她想像不出來,覺得那不是自己。
可能她把自己也忘了。
有人說她高冷,不合群,高冷就高冷吧,為什麼要因為彆人的看法改變自己?她根本不在乎彆人說什麼。
合則聚,不合則散,不要勉強。
另一邊演奏會上,安晉在舞台上,看向台下。
安安並沒有來,給她的那兩張票座位上坐著另外兩個女孩。
她沒來?安晉有點失落。
又覺得理所當然,哪有那麼容易,上午合奏的時候她沒把自己趕走就不錯了,還一起吃了中飯,他已經很滿足了。
但安安的性格真的變太多了,以前活潑好動,現在這麼清冷,都是自己造成的。
所以有什麼理由責怪她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