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庭去的時候,阿鬆剛從審訊室出來,見到霍中庭來了,他也是挺詫異的,“頭,您怎麼來這麼早啊?”
聽到阿鬆這麼說,霍中庭這才說道,“睡不著,就早點過來了,怎麼樣,那個藥有效果嗎?”
霍中庭的話讓阿鬆搖了搖頭,“沒效果,這個人真的比較厲害,就是不開口,如果不是他的舌頭還健在,我都要懷疑他是啞巴了。”
聽到阿鬆這麼說,霍中庭思索了一番這才說道,“他全程都沒有出聲嗎?”
雖然不知道霍中庭為什麼這麼問,但阿鬆仍舊老實的說道,“之前受刑的時候還哼過,但自從吃了那個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過聲音了,如果不是他的眼睛還在睜著,我都要懷疑他是個死人了。”
聽到阿鬆這麼說,霍中庭越想越覺得奇怪,他越想越覺得奇怪,“我能進去看看嗎?”
霍中庭的話讓阿鬆覺得很是詫異,畢竟裡麵的人血腥呼啦的有什麼好看的,雖然不知道霍中庭為什麼要進去看看,但阿鬆仍舊老實的說道,“當然可以。”
跟著阿鬆進到特殊審訊室,一開門一股血腥味道就撲麵而來。
這種血腥味道霍中庭很是熟悉,畢竟上過戰場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見過血呢,所以他麵不改色繼續朝前走。
等跟著阿鬆進到裡麵的房間了,就看到被綁在牆上和他有一樣麵容的家夥。
他渾身上下可謂是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隻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雖然身上傷口那麼多,但他的眼睛卻一直都是睜著的。
見到此,霍中庭這才問阿鬆道,“他一直都是這樣嗎?”
聽到霍中庭這麼問,阿鬆點了點頭,“對,從昨天吃了藥之後,他就一直都是這樣的。”
害怕霍中庭誤會,阿鬆連忙解釋道,“頭,您彆看他這樣,他其實還活著呢,估計等到藥效勁過了,他就好了。”
聽到阿鬆這麼說,霍中庭想了想這才說道,“那個藥要多久才過勁?”
見霍中庭看向自己,阿鬆連忙說道,“正常來說,一般五個小時就該過了,但奇怪的是,現在都已經六個小時了,他還沒有過勁,難道是和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有關係嗎?”
聽到阿鬆這麼說,霍中庭又看了看被綁在牆上的人,他這才對阿鬆說道,“去把值班醫生叫來。”
霍中庭的這個命令讓阿鬆非常的詫異,雖然不知道自家頭為什麼要讓醫生過來,但最後他仍舊聽話去叫了。
阿鬆和值班醫生回來的很快,全程都沒用五分鐘。
見到醫生來了,霍中庭這才對醫生說道,“你看看這個人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