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頂流熱度^1次(1 / 2)

薑川川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尖叫聲告訴了她答案。

——是劉譽州把薑川川扶起來的!

旁邊的追星女孩因為劉譽州的一舉一動都會尖叫,更何況是他扶起即將跌到的姑娘,站姐們的大炮記錄下每一瞬間。

薑川川自己站定了,剛想轉頭說聲謝謝,但保鏢簇擁著劉譽州已經挪動幾步了,薑川川逐漸遠離了風暴中心,也活下來了。

嘶——

薑川川看看自己的腳踝,好像還是扭到了,還真有點疼。

“邵己?”

一聽這個名字,薑川川竟條件反射的回頭看,該死,此時超強的適應能力讓她感覺自己像是自己的叛徒!

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他正提著公文包,旁邊有幾個男生推著行李車,這應該是前腳剛過去的劉譽州的行李。

薑川川不知如何作答,麵前的人先開口了:“我剛剛在前麵遠遠地就看見你了,返回來一看果然是你,你怎麼會在機場,你不應該是前一天就來了嗎?”

這個人表情倒是沒什麼異常,語氣也並非咄咄逼人,但就是讓薑川川莫名想起高校老師,條件反射想道歉說我錯了。薑川川摸不清兩人關係,不好作答:“我……”

對麵的人笑笑,一副看透你的小把戲的表情:“是趙傳讓你來的?”

這個人認識趙哥?薑川川不知道如何是好,隻好悻悻地說:“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改日微信聊。”

——最好改日也不聊哦。

剛邁出一步,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剛剛崴腳確實蠻嚴重的,這時身後傳來聲音:“邵己,上公司的車吧。”

*

酒店裡,薑川川腳上已經上了膏藥,趙哥坐在她麵前盯著她頭頂:“說吧,怎麼回事!你去接機劉譽州了?”

薑川川看手指,不敢吱聲。

趙哥用手指戳她腦袋:“你怎麼這麼能耐啊?腳怎麼回事?”

薑川川糯糯回道:“被人擠了,崴腳了……”

趙哥手掌不住地拍自己發際線堪憂的腦門,快氣笑了:“所以你是自己一個人去機場接機劉譽州,害我被姚杉嘲笑是不是派小姑娘去機場蹭熱度!還把自己的腳給崴了,讓姚杉把你送回來,是這樣嗎?”

剛剛遇到的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是劉譽州的經紀人姚杉,北京人,高校畢業的學院派,和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混關係的趙哥在同一家公司裡水火不容,後來趙哥派到上海分公司,兩人很久不見,卻依舊暗中較勁。姚杉識人精準,即便邵己沒參加過多少公司活動,但還是一眼辨認出人群裡女生是星耀傳媒上海分公司部的女團主唱邵己。

薑川川將小腦袋縮回去自閉,一句話也不說,過了一陣兒,肩膀開始藏不住的抖動了,實在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趙哥看看旁邊的商越:“咋回事兒?她咋哭了?她哭啥?”

商越忙過來安慰:“邵己,做錯事要認個錯呀,你先彆哭啊。”

可薑川川卻委屈巴巴抽泣,她幾個小時之間親眼看見了自己的身體在白茫茫的大地間消失,親眼看見自己在世界上存在的證據隱匿,親眼看見爸媽不再是自己的爸媽,從此自己的家庭朋友事業和自己毫無關係,現在困在一具事事受製於人的女團成員身體裡。她委屈,太委屈了。以至於越哭越大聲,甚至連趙哥都惶恐:“你到底做對了什麼啊,你有什麼資格哭啊邵己?彆哭了成嗎?祖宗?”

可她卻並沒有停下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往下落,吧嗒吧嗒任誰見了都以為她受了極大的委屈,趙哥平日裡對小姑娘們吆五喝六慣了,無論是練習生還是糊逼女團都聽話得很,誰知道這位祖宗最近不知發什麼瘋,讓他不知如何是好,他明明今天也有一大堆頭疼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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