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恬沒懂他話裡意味,隻是現在想要,忍不住負氣說,“給我畫什麼大餅,你是不是不行?”
聞之鷙:“?”
比如上次被臨時標記,頸部隻是多了疤痕,沒產生任何感應。
時恬篤定了,垂下眼簾,自言自語:“原來你真不行。”
聞之鷙:“……”
清楚情況,時恬反而安靜下來,用他被發情期控製空蕩蕩大腦竭力思索。
似乎想到了答案,他尾音發膩:“不行,我也不嫌棄你。”
說完,乖乖地趴聞之鷙懷裡,下頜搭著他頸窩:“那我就不撩你了,免得你難受。”
但他此刻身體熱度極高,擺明了被生理反應折磨不好過,聚精會神克製著情緒,還是忍不住朝他Alpha靠近,在聞之鷙懷裡縮成了一小團。
像隻乖巧地圈著尾巴球貓咪。
軟軟地在他心口抓了一下。
聞之鷙怔了會兒,一瞬間,從沒這麼強烈產生想要標記他**,但臉上沒什麼情緒,視線鋒利,指尖碰了碰他腺體。
“我怎麼樣你都不嫌棄我嗎?”
時恬怕癢似,埋他懷裡,聲音溢出奶味兒:“不嫌棄你。”
聞之鷙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眸經由色素沉澱微微泛紅:“如果,我現在標記你,你會不會討厭我?”
時恬搖頭,很快說:“不討厭你。”
“……”
這小廢物確定聽清了自己在說什麼?
就他媽亂回答?
聞之鷙莫名,唇輕輕扯了下:“我們甜甜還沒上大學,確定要跟我結婚?”
時恬動了動:“那沒辦法話,可以提前。”
聞之鷙:“孩子呢?”
時恬抬頭,慢吞吞眨了下眼,似乎很疑惑:“你都不行,要什麼孩子?”
“……”靜了靜,出乎意料,聞之鷙倒是沒生氣,指骨穿過他發絲輕輕揉了下,話裡繾綣連他都難以置信。
“寶貝兒,我會對你人生負責。”
短暫沉默。
時恬讓他揉晃了晃,聞言,反而搖頭:“我不要你負責,我自己會做選擇。”
半晌,他似乎在思考什麼,接著開口。
“就算走錯,也不後悔。”
*
聞之鷙不確定他說不後悔是什麼意思。
而時恬又是下了怎麼樣決心,要跟自己在一起。
正如上午被那個男生叫住,聞之鷙清楚自己是危險、恐懼代名詞。很少有人敢靠近他,貼近他,輕吻他甚至還欲求不滿地說,你不碰我是不是不行。
心裡那股衝動湧上來,他幾乎克製不住。
聞之鷙閉了閉眼,再忍下去以後在時恬眼裡就洗不白了,抓著他手,微微扭轉了方向。
時恬微微睜眼:“……你不咬我,這是乾什麼?”
聞之鷙說:“咬破腺體我會控製不住,就這樣。”
被動作驚嚇著,時恬扶著沙發手足無措搖頭。
“不行,不行,不行……”
聞之鷙扣住他下頜,指骨蹭過飽滿唇瓣,眼裡迷霧亂不可抑止。
聲音也啞,“不會做過界事情。”
……
……
……
“閉上眼睛,我親親你。”
時恬被他緊緊按在胸口,手臂力道大但並不粗暴,聞之鷙滿是煙火與潮濕吻了上來。
吻很重,過電感覺,仿佛被抽離掉所有意識。時恬舌尖泛起麻痹感,被吸引全部注意力,無力去思考其他東西。
……
……
……
“聞,可惡,不……”
他還有餘力說話,聞之鷙扣住後腦,加深了舌尖肆虐,裹挾Alpha極其強勢掠奪感,將他帶入迷離與混亂。
渾身熱不可思議,嗓音也變得奇怪。
時恬知道現在做事並沒他說那麼輕巧,想阻止,卻被聞之鷙掌控著,失去了任何抵抗餘地。
可他自己也覺得,這樣甜蜜得不可思議。
*
門被敲響。
服務員拿著抑製劑出現在門口,非常謹慎地再三請敲門。
作為一個服務行業從業者,他深知給人送抑製劑是一種吃力不討好行為。
——Alpha無論自己發情,還是屬於他Omega發情,攻擊性都會瞬間變得非常非常強。
而且,也厭惡有人來打擾,敗興。
更何況……服務員聽說,今天開房這位還不是啥普通Alpha。
很怕挨打,就。
敲了半分鐘門總算開了。
高大身影出現在門口,Alpha果然情緒非常陰鬱暴躁。頭發微微潮濕,落在額角,冷淡眼角充斥著未能饜足懨懨,半敞開衣服,褲鏈鬆鬆也沒拉緊。
服務人員秒懂。
聞之鷙盯著抑製劑,好像看什麼洪水猛獸,神色有一瞬間厭煩和撕裂,不過還是接了過去。
服務人員轉身離開,隱隱約約,似乎聽到小Omega哭腔?
已經日了??
那還要什麼抑製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