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還不忘故意把盛霖往時摯身邊擠了擠。
盛霖:“……”
就無語!
實在沒忍住,盛霖暗暗翻了個白眼,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幕恰好被背地的人偷偷拍了下來。
切完蛋糕、拍完合照,薛藍也真的要離開了。
隻是臨離開前,陳導當著眾人對她好一頓誇,說她能吃苦,演戲有靈性、可塑性強什麼的,還說以後有合適的角色還會找她,這可把高聰給樂壞了。
薛藍連忙謙虛了一番,說都是導演指導的好、對手演員帶動的好,還說以後會繼續努力之類的雲雲。
盛霖和時摯兩人把薛藍送出了劇組,這些日子來,時摯因為知道了薛藍和盛霖的關係,對她也沒有再刻意避嫌,再加上兩人對手戲又多,倒也相處的不錯。
站在劇組門口,薛藍拿出了前幾天準備好的安眠藥包,遞到時摯麵前。
“之前聽海哥提過,說你睡眠不太好,這藥包有安眠的作用,是按照祖方配的藥,隻需睡覺時放在枕頭邊就行,效果還不錯,你可以試試看。”
時摯一愣,他沒想到薛藍竟然會注意到這些,還給他準備了這安眠藥包。
盛霖倒沒有意外,他們的外公是個老中醫,薛藍又是跟著他外公外婆長大的,會做什麼安眠藥包也解釋的通。
“你就拿著試試吧,我外公的醫術還行,說不定這藥包對你真有用。”盛霖說。
時摯也沒再推脫,順手從薛藍手裡接過藥包,“謝謝。”
薛藍擺了擺手,大大咧咧道:“嗨,咱們什麼關係,客氣什麼。”
盛霖突然有點不能直視薛藍了,自從昨晚知道薛藍在嗑他和時摯的cp,她今天一舉一動他不用解碼就能秒懂,就比如這句‘咱們什麼關係’,就非常有歧義。
“行了,彆磨磨唧唧了,你還是快走吧。”盛霖實在忍不住,開始動手趕人了。
薛藍被她推到車邊,意外不明地看了眼幾米外的時摯,然後拍了拍盛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低聲說道——
“弟啊,姐也沒啥能幫你的,不過放心,我支持你,你們就勇敢追求真愛吧,咱們家傳宗接代的事交給我!”
盛霖直接黑了臉,一副生吞了蒼蠅的表情。
薛藍卻以為他這是不好意思承認,衝著他點點頭,一臉“你什麼都不用說,我懂”的表情,然後轉身就坐上了車。
不過,在車子臨啟動前,薛藍還是搖下車窗,衝著時摯揮手道:“時摯,等你和盛霖殺青後,咱們回去再約哈。”
盛霖:“……”
看她這一臉殷勤勁,要不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盛霖都要以為她這是看上時摯了。
時摯微微點頭回應,隻是他的眼底卻有絲遲疑之色。
又是這種眼神,慈祥中帶著關愛和欣慰,他是實在不明白,薛藍為何會經常對他露出這種神情。
時摯擰著眉看著薛藍車子離開的方向,問道:“你覺不覺得她剛剛的眼神有點奇怪?”
盛霖:“……”
他當然知道了,但他羞於啟齒!
盛霖沒好氣地說道:“彆搭理她,她從小腦子就不好。”
時摯:“……”
他發現他們姐弟倆經常互懟,互相看不順眼,但姐弟關係確實又很好。
“怎麼了?”盛霖看時摯似是在發愣,不解地問。
時摯回過神來,“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們姐弟關係很好。”
盛霖不在意說:“家人不就是這樣嗎,我再嫌棄她有什麼用,血緣關係在那擺著呢,又擺脫不掉,所以湊活過吧。”
他嘴上雖然嫌棄,但眼底的笑意還是瞞不住人。
時摯捏了捏手裡薛藍送他的藥包,低著頭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也許就屬於家人間的感情吧,可這種感情他卻不太懂,即使演了這麼多戲,沒體驗過終究還是沒辦法感同身受。
——
要說今天在劇組最高興的人是誰,高聰敢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那嘴一直就沒合上過!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薛藍和盛霖、時摯竟然能相處的這麼融洽,兩人剛剛還一起把她給送上車,他真的差點驚掉了下巴。
還有陳導,那可是圈內有名的脾氣大,沒想他竟然也對薛藍賞識有加,還說以後有合適的角色再找她。
天哪,這找不找的另說,就陳導這種大導演的一句話,那可抵過發幾百篇吹讚演員修養的通稿啊,以後在業界名聲好了,還怕沒好角色找上門。
而且,最讓高聰詫異的是,以前在彆的的劇組,高聰每次見到那些和薛藍合作的男演員的經紀人,哪個不是對他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的,好像他們是瘟神似的,就怕被纏上。
可這次真是奇了怪了,不管是時摯的經紀人海哥,還是盛霖的經紀人玲姐,這幾天他都碰到了,他能明顯感覺到他們對他都沒有敵意。
高聰轉頭看向一旁正低頭玩手機的薛藍,這人格魅力可以啊,不僅搞定了劇組合作的演員、導演,連男演員的經紀人都能搞定了,真是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作者有話要說:以前的薛藍:拆我天命cp者皆狗帶!
後來的薛藍:小醜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