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盛霖和時摯的粉絲來說,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反應。
霖粉的粉絲就不用說了,除了解氣外,也為自己愛豆有這麼護短的姐姐而高興。
摯唯們雖然不想承認,但對薛藍這一舉動還是很有好感的,不管怎麼說,她在直播間裡怒懟黑粉的那些話,也正是說出了他們粉絲的心聲。
相比於摯唯的彆扭,藍莓這邊就簡單的多了,看到自己正主這麼霸氣和護短有情義,藍莓們紛紛表示,他們果然沒粉錯人!
網上發生的事情,薛藍還不知道,她洗完澡回到臥室後,本來想上網衝會浪的,卻看到盛霖在他們那個‘三人幫’的群裡發了消息。
盛霖:“薛藍,聽說你在直播裡怒懟黑粉了,怎麼著,還沒被氣死吧?”
薛藍看到盛霖這臭小子找抽的話,直接冷笑了一聲,這倒黴弟弟一天不氣她估計全身都不得勁。
薛藍:“放心,那幾個黑粉加一塊都沒你嘴毒,沒你能氣人!有你這個倒黴催的弟弟天天氣我,我都能尚且能活到現在,這承受能力早都被鍛煉出來了好不好。”
盛霖:“哦,那不用謝了。”
薛藍忍不住翻了白眼,這小子能活到現在沒被人打死,簡直就是個奇跡。
薛藍:“盛霖,你是不是欠抽了,少來氣我,我今天懟那些黑粉都是為了誰啊,為了你好不好,沒良心的白眼狼!”
盛霖卻顯然不買賬,“切,彆說的這麼好聽,你可不是為了我,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就是你和時摯的擋箭牌!”
說起這個,盛霖就一陣無語,其實今天去薛藍直播間這事,是時摯先來找的他,然後硬拉著他去的直播間!
至於為什麼,除了分散網友的注意力,還能是為什麼啊。
而他對兩人來說,就是妥妥的工具人、擋箭牌!
一聽這話,薛藍頓時覺得委屈了,這弟弟算是白養了啊。
薛藍:“盛霖,說話做事要講究證據,你少汙蔑我!”
盛霖回道:“好,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證據!”
“據統計,你在直播過程共回懟了黑粉二十一條信息,其中時摯占了十五條,而我隻占了六條,這個證據夠明顯嗎?!”
盛霖覺得,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可能連這六條都占不到。
薛藍:“!!!”
還有這事?她是真不知道啊,當時就是隨機選的啊。當時那彈幕唰唰唰的,可不就看到哪個讀哪個嘛。
也許,是時摯的黑粉比盛霖的黑粉多?
盛霖:“你也彆想找借口,說是因為時摯黑粉比我黑粉多,你全網打聽打聽去,內娛黑粉比我多的就沒幾家,至於時摯,他的黑粉數估計連我的零頭都不夠!”
薛藍:“……”
怪她孤陋寡聞了,黑粉多是什麼好事嗎,他這字裡行間中那淡淡的驕傲是怎麼回事?
薛藍:“盛霖,你是閒的嗎,還回頭看直播去數這個?”
正常人誰會回頭去數這玩意,估計也就他能乾出來了。
盛霖卻不吃她這一套:“薛藍,你彆想轉移話題,你管我閒不閒,反正你們拿我當擋箭牌這事不能這麼算了,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薛藍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家夥怎麼這麼幼稚,懶得搭理他。
薛藍:“咽不下去你就給我憋著,我就是偏心我男朋友怎麼了,哼,盛霖,你能拿我怎樣!”
盛霖看到薛藍這破罐子破摔的話,氣得差點退了群,還好時摯及時發了個消息,還算讓他順了口氣。
時摯:“@盛霖,這事確實是我們讓你受委屈了,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
彆管薛藍有沒有拿盛霖當擋箭牌,反正時摯是有些理虧的,他確實有拿盛霖當擋箭牌的意思。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現在他和薛藍還沒有公開,有些事確實需要盛霖去混淆一下大家的注意力。
就比如今天他看季舒去了薛藍的直播間,他不甘示弱也想過去,就隻能找盛霖當擋箭牌了。
薛藍看到時摯的消息,眉頭一皺,回道:“時摯,你彆慣著這小子,他從小就這樣,小心他蹬鼻子上臉!”
看到‘慣著’這個詞,盛霖瞬間就不樂意了,這種明顯是長輩對晚輩的用詞,這樣用合適嗎,時摯什麼時候還成了他長輩了?
再不濟,也要是年紀大的人對年紀小的人說的。
盛霖:“薛藍,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他彆慣著我,請你搞清楚,我比時摯大一歲!”
薛藍回複了一個“哦”的表情包。
薛藍:“大一歲又怎樣啊,你現在不是還得叫他一聲‘姐夫’!”
她從來都知道怎麼能氣到盛霖,小樣,還治不了他了!
盛霖:“……”
特麼的,這個家他是沒辦法待了!
這次盛霖被氣到直接退了群。
然後,群裡隻剩下薛藍和時摯兩人,瞬間安靜了。
薛藍完勝後,心情也是十分舒坦了。
半響後,時摯回道:“我喜歡這個稱呼。”
薛藍一怔,反應了一下才回道:“不錯吧,能在稱呼上贏得盛霖那小子一籌,看著他吃癟,是不是很開心?”
這就是薛藍的快樂,所以她理所當然地以為時摯喜歡‘姐夫’這個稱呼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
時摯回道:“那倒不是。”
薛藍愣了下:“那是?”
時摯隨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因為盛霖的姐姐是你,所以,我才喜歡這個稱呼。”
所以,和盛霖沒有關係,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隻因為那個人是她。
薛藍心臟驀地快了一拍,這人,怎麼隨時隨地都能講出甜言蜜語啊,他不會是去什麼戀愛進修班了吧。
薛藍嘴角染上絲笑意,回道:“說吧,你是不是躲在被子裡偷吃糖了?”
時摯雙眉微皺,回道:“什麼意思?我沒在被子裡吃糖,現在正在劇組拍戲。”
薛藍一愣,這才想起時摯今晚要拍夜戲的事,連忙叮囑他:“沒什麼意思,就是隨口一說,你好好拍戲吧。”
緊接著,薛藍為了不打擾時摯拍戲,簡單交代了他幾句回去早點休息之類的話,兩人就結束了聊天。
劇組這邊,旁邊的工作人員正在忙著布景。
時摯在一旁盯著手機看,眉頭不禁皺了皺。
一旁的助理大寶不解地問道:“時哥,你怎麼了?”
時摯沉思了一瞬,抬頭問道:“你知道,在被子裡偷吃糖是什麼意思嗎?”
大寶直接被問懵圈了,“這,直接看是看不出什麼意思,還得分語境吧,說這話的人之前還說了什麼,或者之前你說了什麼?”
時摯想了想,把手機遞了過去。
大寶是時摯的助理,對於他和薛藍的事自然也是知曉的。
簡單看了看聊天記錄,大寶“哦”了一聲,回道:“時哥,薛老師這是誇你會說甜言蜜語,嘴甜呢。”
時摯一愣,眼底不禁染上絲笑意,隨即給薛藍回道:“嗯,隻對你嘴甜。”
大寶:“……”
這、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時哥嗎?
特麼的,如果以前有人告訴他,他時哥會對哪個女生說出這種,他絕對會以為這人十有**是瘋了,要麼就是快瘋了!
哎,果然,無論再冷情的人,動了真情後都是會變的。
時摯正在給薛藍回消息,突然被大寶碰了碰胳膊。
大寶提醒道:“時哥,那個孔靈兒她又過來找你了。”
聽到‘孔靈兒’這個名字,時摯下意識眉頭緊皺。
在錄製完《美好的生活》後,孔靈兒一直對時摯死纏爛打,起初以資源、金錢做誘餌,後來見他並不為所動,便開始找一切機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時摯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在給了她以及她背後的孔氏集團一個教訓後,本以為他們會有所收斂,沒想到現在她竟然還追到劇組裡來了。
簡直是讓人煩不勝煩。
時摯剛給薛藍回複完最後一個消息,孔靈兒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孔靈兒看了眼時摯的手機,臉色閃過一絲不虞之色。
依照她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剛剛和時摯聊天的人肯定是個女的,不然他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兩人不是熱戀,就是他對對方有好感,可無論是哪一種,孔靈兒都不會任其發展,她得不到的男人,憑什麼彆的女人能得到?
“時摯,你在和誰聊天啊,遠遠地就看著你笑得很開心,不會真是女朋友吧。”孔靈兒笑著說道。
聞言,時摯直接沉下了臉,眼底閃過一道厲芒,聲音森然道:“和你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