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杏出牆?這又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苗依依:“時摯他知道嗎?嘖嘖嘖,突然有點期待他知道後的反應了呢。”
薛藍:“你正經點,問你問題呢,快回答!”
苗依依回道:“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你太沙雕了,一般人還真追不上你的腦回路。”
“所以,姐妹,你以一己的沙雕之氣,斬斷了所有的桃花!”
薛藍:“……”
薛藍:“你少糊弄我,真像你說的這樣,那為什麼時摯會喜歡我?”
苗依依理所當然回道:“那這就要去問時摯了呀,我怎麼知道啊。”
“再說了,我糊弄你啥了,也請你有時間去自己的超話裡看看,這些可是你的粉絲們總結出來的,我覺得有道理借用而已!”
薛藍震驚:“你沒事逛我超話乾什麼,不會是去黑我的吧。”
苗依依:“之前不是你告訴我的嗎,嗑cp就要打進唯粉內部,所以,自從嗑了你和時摯的cp後,我就混進了藍莓內部了啊。”
薛藍:“……”
好吧,她還真是孺子可教啊。
就在薛藍正無語之時,盛霖突然給她發來了語音通話邀請。
她也沒多想,隨手按下了接聽鍵,還習慣地開了外放。
薛藍:“喂,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盛霖:“你去哪了,我按你門鈴半天了也沒人開,快開門,我來找點吃的。”
薛藍一愣,這才剛想到她每個盛霖說自己來探班時摯的事,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做賊心虛了。
“那個,忘給你說了,我在外地有個商務活動,不在家,你自己按密碼進去吧,冰箱旁邊的櫃子裡有自熱飯,那個方便。”
盛霖“哦”了一聲,可就在他準備說些什麼時,碰巧這時,時摯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了。
“我洗完了,你也快洗洗,時候不早了,洗完了我們早點睡。”
薛藍一愣,突然有些無措地看向時摯。
時摯一臉不解,“怎麼了?”
薛藍沒說話,低頭看了看腿上的手機。
而此時盛霖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過來,“薛藍,你怎麼和時摯在一起?還有,這麼晚了你在時摯房間乾什麼?”
薛藍見事情敗露,隻能承認道:“好吧,我沒參加活動,來時摯劇組探班了。”
說完,她又無語道:“還有,盛霖,你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你說這麼晚了我在他房間乾什麼,說串門你會信嗎?”
她話說完後,空氣驀地一滯,盛霖那邊傳來長達幾秒的沉默,隨即電話‘嘟’的一聲,被掛斷了。
薛藍愣了一瞬,然後看向時摯:“盛霖他不會是去我爸媽告狀了吧?”
時摯回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會,沒事,你去洗澡吧,我和他聊聊。”
薛藍有些擔憂道:“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你可能會被罵。”
盛霖那小子發起火來,連她這個親姐都敢罵,更彆提旁人了。
時摯笑道:“沒事,交給我,你不是說想泡個澡嗎,水我替你放好了,快去吧,不然待會水該涼了。”
薛藍見他堅持,也沒再說什麼,“哦”了一聲後,就沒心沒肺地跑去泡澡了。
時摯去臥室把薛藍的睡衣拿出來,給她送進浴室後,這才重新回到客廳,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準備給盛霖去個電話。
可是,當他拿過手機時,才發現盛霖竟然給他發了條消息。
盛霖:“時摯,有些話我不方便和薛藍說,但你必須要知道,你們想怎麼談戀愛我不管,但結婚前不要鬨出人命出來,我是她弟,不想她受委屈。”
時摯看完盛霖的消息,忍不住歎了口氣,他自然懂盛霖的意思。
他怕如果他們未婚先孕的話,所有負麵的消息都會傾向到薛藍身上,媒體更會各種捕風捉影,各種惡意的揣測都會落在她身上。
時摯回道:“放心,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在這個世界上,薛藍是他唯一放在心尖上的人,他怎麼舍得讓她受半分委屈啊。
——
第二天一大早,蘇芸菲酒店房間的門就被她經紀人敲開了。
“芸菲,你是不是沒聽我的勸,又去招惹時摯了?”蘇芸菲的經紀人開門見山道。
蘇芸菲昨晚一宿沒睡,滿腦子都是薛藍和時摯在一起的事,她這會臉色非常的差。
蘇芸菲神色一僵,“時摯找你了?”
經紀人神情嚴肅,“他經紀人今早給我打的電話,明著都是誇你演技不錯,前途可期之類的話。”
“可是,在通話最後,他卻說時摯不擅交際,可能和你成不了朋友,但他們也不希望你們成為敵人,這話什麼意思,也不用給你解釋了吧。”
蘇芸菲一愣,臉色更難看了。
可她的經紀人卻不打算放過她,繼續說道:“之前一直給你談的那部電影,本來都快成了,可是今天早上製片人卻明確回複我,說你不合適。”
“在我再三的追問下,製片人才給我句提醒,說讓我們不要惹不該惹的人,比如世華娛樂,及它背後的時氏集團。”
聽到這,蘇芸菲再也不能抱有一絲僥幸心理了,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抱膝低聲哭了起來。
若說之前提時氏集團,大家可能不會聯想到時摯身上,可是孔靈兒和孔氏集團的事,圈子裡隻要心思活絡、消息靈通點的,怕是都已經收到消息了。
這段時間,孔氏集團資金鏈斷裂,公司破產倒閉,時氏集團趁機低價收購,在商圈掀起了不小的轟動。
按理說這本是金融圈的事,在娛樂圈的人應該不會太關心,但是孔氏集團旗下有娛樂版塊,卻直接被世華娛樂收入囊中。
而此時,關於世華娛樂背後靠的資本是時氏集團這一猜測也被得到了證實。
也有消息傳出,至於孔氏集團為什麼會落得如此下場,是因為孔家的女兒孔靈兒招惹了時摯的緣故。
其實之前關於孔靈兒倒追時摯之事,圈裡很多人都知道,畢竟孔靈兒也沒有遮掩,仗著家世不錯,一向是為所欲為,這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而時摯與時氏集團很顯然也有淵源,更有消息傳出,說時摯的身份其實是時氏集團背後時家那位唯一的繼承人。
對此,有八卦媒體向時氏集團和世華娛樂的公關部求證,兩方雖然沒有正麵回答,但也沒有否認,但這足以說明這一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過,這也正是時摯的目的,之前他沒透露自己的身份,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想護著的人。
娛樂圈這潭水有多深,時摯自然是很清楚,既然薛藍也在這個圈子裡,那他就以自己的方式護她周全。
他們兩人的戀情暫時可以不對外公布,但圈子裡的人他也有意無意透了點風聲出去,至少讓心懷不軌的人也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
蘇芸菲和她經紀人都知道,這是時摯給她們的一個警告。
“芸菲,我知道你對時摯的心思,但他明顯對你沒意思,彆再去招惹他了,他不是咱們能招惹的起的人啊。”經紀人苦口婆心勸道。
蘇芸菲又何嘗不知這一點,時摯比她想象中還要冷心冷情,好像任何人都牽不動他一絲情緒。
不,還是有的,薛藍不就是嗎。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輕哄著去拉薛藍的場麵,蘇芸菲心口就忍不住一陣刺痛。
他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他想給的,旁的人他怎麼可能還會在乎。
“你這部戲剩下的戲份也不多了,咱們就老老實實拍完離開吧,你在娛樂圈拚了這麼多年,你也不想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吧。”
經紀人知道蘇芸菲是個事業心很重的人,於是抓著這一點繼續勸道。
蘇芸菲閉著眼壓下了心裡那絲苦澀,是啊,如今時摯並沒有給她選擇,她若不想事業被毀掉,就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而對她來說,執迷不悟的後果,也隻是人財兩空罷了。
“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
薛藍在劇組又陪了時摯一個星期,這次是必須要離開了,因為有工作安排啊。
她之前參演的那部耽改劇《天盛》快要開播了,現在劇方要在播出前做一些宣傳,包括一些采訪、綜藝等等活動。
薛藍身為除了兩位男主之外,戲份最多的演員,這種宣傳活動肯定是要出席的。
正好過兩天劇組談下了一期綜藝進行宣傳,主要演員都要去,所以,薛藍也是要去的。
就在薛藍要離開的前一天,時摯下午早早的就回來。
薛藍一看時間才三點多,不禁有些詫異:“今天怎麼這麼早,劇組下午休息?”
時摯回道:“沒有,我和馬導說要陪女朋友,請假了。”
薛藍忍不住扶額,“我明早才走,你有什麼事晚上回來不能說嗎,請什麼假啊。”
時摯卻搖了搖頭,輕笑道:“那不行,晚上自然有晚上該做的事。”
聽到這話,薛藍直接氣笑了,這人還有沒有點正經的時候,以後誰要再和她說時摯是正經人,她就跟誰急!
趁他不備,薛藍直接踹了他一腳,誰知半路撤回去的時候,卻被時摯一把拉住了。
時摯順勢把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快起來收拾一下吧,你昨天不是嚷嚷著想火鍋了嗎,我讓大寶訂了附近火鍋店的位置,待會我們就過去。”
薛藍有些詫異,“所以,你請假就是為了陪我吃頓火鍋?馬導知道你這麼不務正業嗎?”
時摯點了點她的鼻尖,輕笑道:“沒辦法,為了女朋友,不務正業就不務正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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