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薛藍掉馬小風波後, 之後《廟堂之上》劇組拍攝的都十分順利。
畢竟,包括導演在內的整個製作團隊幾乎都是《天盛》的原班人馬,大家經驗豐富, 合作起來也很是默契,倒是拍攝時間縮短了不少。
而薛藍也整整在劇組呆了整個拍攝期, 直到劇組殺青後才離開。
不過之後她也沒閒著,剛從這邊《廟堂之上》劇組離開, 就轉身進了另一個電影劇組拍戲, 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時摯出國進修兩年的時間裡, 兩人就這樣談著異國戀, 他如果連著幾天沒課, 就會飛回來看薛藍。
而薛藍每拍完一部戲, 也會跑去國外陪時摯一段時間, 短則半個月,長的話,能住一個多月。
之前時摯剛出國那會,網上便有些營銷號在那預言說, 兩人這段異國戀怕是撐不過兩年, 畢竟異地戀一向不長久, 更彆提異國戀了。
可是, 時間一晃而過,兩年過去了, 兩人不僅遲遲沒有傳出分手的消息, 反而時不時地就有路人偶遇兩人的照片, 有的是在國內,有的是在國外。
網友紛紛直呼,這是他們看到的最不像是異國戀的異國戀!
這兩年的時間裡, 薛藍一如既往地正常工作,拍戲、出席商業活動、拍廣告代言等,在演藝圈、時尚圈和綜藝圈都有了一席之地,算是基本在內娛站穩了腳。
而時摯這邊也終於完成了進修,這天,他一大早就起來了,在公寓的廚房裡忙碌地準備著早飯。
公寓的客廳裡擺著幾個大的行李箱,他把早飯擺在飯桌上後,然後推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的床上,被子裡縮成小小的一團,時摯走向前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輕聲喚道:“薛藍,起來吃早飯了,待會還要趕飛機。”
薛藍哼哼了兩聲,才睜開睡眼朦朧的眼,“困,起不來。”
時摯輕笑道:“今天可不許賴床了,彆忘了我們回國還有很重要的事。”
似是想到了什麼事,薛藍“哦”了一聲,然後慢悠悠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她明顯還沒有清醒的樣子,時摯傾身而下,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一記深吻後,薛藍也徹底清醒了。
“你乾什麼,我還沒刷牙呢。”薛藍嘟囔著埋怨道。
時摯笑著說道:“怕什麼,我又不嫌棄。”
薛藍瞪了他一眼,傲嬌道:“可是,我嫌棄你。”
時摯失笑道:“你嫌棄我什麼,我已經洗漱過了。”
薛藍哼哼道:“我嫌棄你胡子紮人。”
時摯一愣,下意識抬手去摸胡子,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刮胡子,還真是有些紮人。
“既然你嫌棄的話,那……”時摯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薛藍警惕道:“那什麼?”
時摯勾唇一笑,“那我就要……多紮一紮你了。”
話落,時摯便一把攬過薛藍,就要用下巴去蹭她。
薛藍見狀,連忙用雙手托住他的下巴,往後躲去,“時摯,你彆過來,小心,小心我……”
時摯玩味地笑道:“小心你怎麼樣?”
薛藍磨了磨牙,凶巴巴威脅道:“小心我咬你!”
時摯直接笑出聲,顯然一點沒被威脅到。
薛藍急了,“你彆不信,我咬人可疼可疼了!”
聽到這話,時摯輕點了點頭,說道:“嗯,是挺疼的,這個我深有體會。”
說完,他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肩膀。
“昨晚剛咬的,說不定牙印還在,要不要看看?”
薛藍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我才不要看,誰讓你昨晚故意折騰我的,你活該!”
話落,她還惱羞成怒地去掐他腰間軟肉。
時摯順勢往後一躺,一手鉗製住她的雙手,另隻一手也去撓她腰間的癢癢肉。
薛藍本就怕癢,笑得前俯後仰,整個屋子裡都是她的笑聲。
兩人就這麼在床上打鬨了起來,時摯見差不多了,也就直接收手,不再鬨她了。
“該起來洗漱了,不然時間真要來不及了。”時摯說道。
薛藍“哦”了一聲,“那你背我去。”
時摯輕笑應道:“好。”
話落,他直接背對著薛藍站在了床邊,薛藍直接跳到了他的背上,兩人這才走出了臥室。
——
從機場出來後,薛藍和時摯直接走的vip通道出來。
到了機場的停車場,把行李交給了來接機的海哥和大寶後,兩人直接上了來接他們的車子。
上車後,時摯轉頭問薛藍,“都準備好了嗎?”
薛藍拍了拍隨身斜挎著的小包,“放心吧,咱們倆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在這呢,肯定沒問題。”
時摯點了點頭,然後對前排的司機說:“待會先不回家,直接去民政局。”
海哥此時剛上車,正好聽到了這句話,驚詫道:“你、你們去民政局乾什麼?不會是要去領證吧!”
時摯瞥了他一眼,點頭道:“嗯,這事之前忘記和你說了。”
海哥:“……”
藝人要領證了,他這個經紀人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看到海哥驚訝的樣子,薛藍以為是時摯這邊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也是,他這才剛回國,已經兩年沒拍戲了,按道理說,是該先把事業穩定一下再說這些。
薛藍想了想,說道:“那個,好像是有些欠考量了,要不咱們從長計議?”
說起兩人回過就去領證這事,還要從一周前說起,當時兩人視頻時閒聊,薛藍就隨口說了句她助理張佳和她男朋友領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