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2 / 2)

為什麼她之前竟然覺得他做事寡淡毫無印象呢……

林望舒:“這倒是不用擔心,國家蓋章認定的五好青年,那是曆史的證明!”

要麼是郊區農民送進城的,要麼是誰家大院子裡種的,但是這個時節,能出這種香椿的,怎麼也得是大幾十年的老香椿樹,農村不一定有,就算有,大老遠進城賣估計也貴死人,至於城裡大戶人家的院子——

陸殿卿:“好。”

這樣泡大半天後,瀝乾了水分收起來,放在通風陰涼的地方,能多放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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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童子雞!

林觀海一愣:“什麼?”

林望舒笑:“我瞎掰的。”

她又問:“你臉怎麼這麼紅?”

林觀海驚訝:“妹,行啊你,這才和雷家鬨掰了,轉眼又一個!”

寧蘋:“喔……”

林望舒:“你管哪兒來的,反正沒偷沒搶,咱趕緊把這個收拾好了,不是說要送你領導嗎,明天拿一些送領導,剩下的咱自己留著吃。”

林望舒身體微僵,一動不動。

林望舒:“沒事……你不要問了。”

陸殿卿素來波瀾不驚的眸中有一抹熾烈閃過。

一時他又道:“等一下。”

林觀海:“我好幾個領導呢,都送點,他們都稀罕這一口,這可真是得了好東西。”

林望舒便笑得特彆甜:“哥,是彆人送我的,不過你不要聲張,有些事還不一定呢,我也不願意到處嚷嚷,等過幾天我想好了,再和你說。”

林望舒看她那樣子,便說:“算了我自己說吧,怕你說不清楚,這東西挺稀罕的,還得拿去送禮。”

他卻抬起手,伸向她。

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他就是幾句話而已,竟然讓自己臉紅耳赤兩腿發軟。

寧蘋疑惑:“姐你到底怎麼了?你沒事吧,是不是發燒了?”

一片槐花靜寂無聲地落下,她低垂的睫羽在月光下輕顫。

林望舒便利索起身,過去了旁邊自建的石棉瓦房子那裡:“哥,睡了沒?”

林望舒美滋滋地點頭:“對,男的,但你可彆和咱爸媽提,媽急性子,肯定非逼著我問。”

那更不是他們隨便能得的啊。

她沉默地看著他。

林望舒不知道怎麼走回房間的,她覺得自己兩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說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這一喊,她哥披件衣服出來了:“怎麼了,我正說要歇下呢。”

林望舒:“哥,瞧你說的那叫什麼話,是彆人主動的,要不然乾嘛大晚上眼巴巴給我送這個?我還沒答應,且得琢磨琢磨呢!”

林望舒輕輕抿唇,抬眼看他:“那我先回去了。”

寧蘋愣愣的:“好,好……”

林望舒無力地趴在枕頭上,捂著臉。

寧蘋疑惑地望著林望舒:“姐,你剛才和誰說話呢。”

他開口,聲音卻比落花的聲音還輕:“沒什麼,你不用這樣。”

誰不願意被人寵著,被人討好著,誰不願意被人哄得心花怒放呢。

林觀海一看,驚了下:“大晚上的,你哪兒來的?”

想到這裡,林望舒的心情穩定了一下,她坐起來,道:“寧蘋,你把那一籃子香椿芽拿過來,給我哥,讓他剪了底邊用冷水泡起來,要不明天就不新鮮了。”

林觀海:“好好好,這玩意兒金貴,就得吃一口新鮮的。”

那是落於她肩頭的一片槐花瓣。

她所有曾經對他的氣惱全都煙消雲散了,那些暗地裡滋生的利用之心也消融於這清風朗月之中。

林望舒便將那一大籃子香椿芽給了他哥,抿唇笑著說:“哥,你看,這麼多呢!”

於是當下,兄妹兩個都不睡了,進屋,林觀海找了剪子,把香椿芽底部那裡剪平整了,之後用瓷盆端來了一盆清水泡進去。

接著,她便看到,他的手輕落在她的肩頭。

之後,在那輕紗一般的月華下,他修長的指尖,有一片剔透嬌軟的白。

林望舒翻過身,讓自己平躺著。

林觀海一下子明白了,小心試探著說:“男的啊?”

林望舒聽到這個,便想起陸殿卿剛才的樣子,他說還要繼續摘了來送給自己呢,反正她一聽這話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是因為她先把他當成“可以考慮的對象”,然後才突然萌生了這種旖旎的意念,以至於覺得他長得好看了聲音好聽了,一舉一動都耐人尋味了?

林觀海笑了:“那你趕緊琢磨,關鍵是人品,人品得好,等回頭你覺得合適可得趕緊告訴我,我給你把關!”

一時還是忍不住問:“到底哪來的,這個可不好得。”

自己好歹也是有些經曆的人了,他算什麼?

於是她終於輕聲說:“謝謝你,陸殿卿,謝謝你為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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