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意味深長(2 / 2)

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們來解決了。

蔣祺坐進車裡,給沈遙打了個電話,那邊接的有點慢,他笑問:“在乾什麼呢?”

沈遙有兩天沒聽見丈夫的聲音了,有些嬌嗔道:“你打電話來乾嘛,一有工作就把我忘了。”

“胡說,誰能有我老婆重要!”蔣祺聲音含笑,臉上卻冷得很,“既然我老婆這麼想我,那我馬上把工作全扔了,回去陪你好不好?”

沈遙握著話筒,聲音清脆嬌俏,“你就會哄人,還是工作吧,以後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慢慢看著孩子長大呢。”

蔣祺笑了聲:“是啊,我們還有幾十年呢。”頓了頓,他話題一拐,問:“爸爸呢?”

沈遙說:“他在樓上呢,這幾天是媽媽的忌日,他狀態有些不太好,我剛才就是陪他說話才接電話晚了。”

蔣祺垂了下眼,沈遙又問:“我讓你問阿意的事你問了嗎?”

蔣祺說:“問了,不過阿意不肯說實話,他藏心裡這麼多年了,你這個親姐姐他都不透露一點,我這個外人他怎麼肯說,不過我覺得他這麼恨爸爸,一定和媽媽有關。”

沈遙攥著手心,小心地看了眼樓上,壓低了聲音說:“他是懷疑爸爸害死了媽媽嗎?”

蔣祺說:“你就快生了,彆胡思亂想,孩子重要。”

沈遙“嗯”了聲,可話雖這麼說,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弟弟,她怎麼能安心什麼都不想,一個人抱著話筒歎了半天氣。

蔣祺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聲說:“彆胡思亂想了,你媽媽死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看過彆的女人一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裡,你爸爸這麼愛她,怎麼會害死她呢。”

沈遙有些不信,“可阿意那麼恨他。”

蔣祺忽然問她:“阿遙,你知道你媽媽是哪裡人嗎?”

沈遙奇怪地說:“我媽媽是平洲人啊,怎麼了?”

蔣祺涼涼的勾起一點笑,說:“沒事,我隨口一問。”

——

幾天的采集下來,兩人和柳林當地的人都差不多熟了起來,尤其沈雋意,跟誰都能稱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

昨天幫人扛樹,今天幫人修房子,一臉灰也不管隨手抹了一把,每天回招待所都是弄的臟兮兮的。

大概是出了一身汗,不知道從哪兒舀了瓢水往頭上一澆,晃了晃腦袋,真就跟個小狼狗甩毛似的抖乾淨了。

傅清疏眉眼一抬,嘴角在口罩裡輕輕地勾了下,傻子。

莫久昨天就走了,不知道是像沈雋意說的放棄了還是怎麼樣,走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隻發了一條似是而非的微信給傅清疏。

——他沒有沈雋意那種近乎偏執的堅持,受不了他的冷待了。

“傅教授。”林健今天親自過來看看采集工作,順便給他們送飯,視線轉了一圈:“哎?沈同學呢?”

傅清疏摘掉手套,又摘掉口罩,說:“不知道野去哪兒了,您怎麼過來了?”

林健小聲問他:“莫醫生是不是嫌我們這裡條件差啊,走的時候也沒說什麼,我怪擔心的,咱們霍城條件確實是……”

傅清疏說:“他醫院有事吧,沒有彆的意思。”

“說什麼呢?”沈雋意掀起衣服下擺在臉上抹了一把汗,探頭過來:“今天吃什麼?”

傅清疏看他一頭一臉的汗,剛想說話忽然又看見他手背破了一道口子,立刻抓起來問他:“你乾什麼去了?”

“種樹啊,我還插了個牌兒在那兒來著,回頭帶你去看啊。”沈雋意發覺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傷口,渾不在意地將血跡在另一隻手上抹了一把,說:“沒事,一點兒小口子又不疼。”

傅清疏抓著他的手到一邊去清洗,倒了點酒精出來,聞言一把按了下去,疼得他一抽,“彆彆彆,你這麼對我自己不心疼嗎。”

傅清疏臉色沒緩,擰眉說:“我怎麼交代你的,彆讓自己受傷,你沒打過疫苗,就算不受傷也已經很不安全了,你還讓自己受傷,我的話是耳旁風是吧。”

“那哪能呢,彆生氣。””@更多VIP章节,请关注“一起看书吧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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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紮完你跟林主任一塊回去,從今天開始不許跟來,要不然就滾回平洲去。”傅清疏說著去拿紗布,臉色越來越冷。

“受個傷怎麼了,又不會死。”沈雋意去逗他,笑說:“哪有那麼脆弱,再說了,這不是有你麼。”

傅清疏一把揮開他的手,冷笑了聲:“我能管得了你?”

沈雋意見他氣的不輕,剛想說話手機突然響了,他暗自磨牙是誰這麼沒眼力勁兒,拿出來一看,是趙路。

“沈大爺,有人來招待所找雷鋒,請問您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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