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把刀(2 / 2)

佐助果斷搖頭:“對不起,哥哥,因陀羅要教我‘雷遁瞬身’,還是下次吧。”

宇智波鼬:……

他蹲下來,凝視著弟弟的眼睛:“佐助,是在討厭我嗎?”

佐助耿直道:“嗯……跟斑哥和因陀羅比起來,哥哥你真的很討厭。”

宇智波鼬覺得萬箭穿心不過如此了!

他抖著手:“佐助,對於以前的事,我很抱歉,你能原諒我嗎?”

佐助的小臉皺成一團:“哥哥,我不能原諒你……如果我原諒了你,斑哥會連我一起打的!”

“斑哥特彆想揍你,哥哥,你還是趁機‘死’在大阪城吧!”

“斑哥打屁股可痛了!跟因陀羅打得一樣痛!”

宇智波鼬:……

難道我長這麼大了,還會被所謂的“斑哥”摁著打屁股嗎?

不可能的!

三對兄弟勤奮刨地,推進版圖。然而大阪城中的博多分靈們,壓根沒想過落在這三對兄弟麵前——

博多1號:“那個白長發的冷麵煞神好凶!我們要是出去,一定會被他的鞭子抽打!不行不行,這個主人一定不能要!”

博多2號:“那個黑長直的‘挖掘機’可怕!挖不到小判就狂化了!我們要是掉在他麵前,一定會被他壓榨著每天賺小判,賺不到就碎刀!這個也不能要!”

博多3號:“那對黑短炸兄弟不務正業,特彆囉嗦,聊心靈雞湯三小時了還沒結束!這種主人辦事效率太低,影響我們掙錢,不能要!”

博多4號:“果然隻有那一位‘夢中情審’才是我的摯愛!”

博多5號:“隻要她出現,我立刻落在她的麵前!”

博多6號:“我不想被除她以外的刃觸碰,哪怕是她的刀劍也不行!我要等她到來!”

……

他們翹首以盼。

一天大阪城任務結束,三對兄弟回返,結果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沒人撈到博多==

秦尋真一聲感慨:“我跟這振刀還真是沒什麼緣分啊。”

一期一振趕忙道:“姬君,我們再努力一次吧!我們粟田口就差白山吉光和博多了!”

秦尋真一頓。

也是,再怎麼沒緣,總得讓粟田口有機會團圓吧。她可是個體諒下屬的好總裁!

她想了想:“拿著我們本丸的‘鑰匙’去一趟時政,找情報部的‘梟’。告訴他,我要一振博多和一振白山。”

“是!”

一期飛奔而去,秦尋真乾脆在躺椅上鹹魚癱。

果然啊,能招到現成的“老員工”,還是彆指望“新員工”了。

至於大阪城挖博多,算了,還是算了,挖不到的,科科==

……

三日月愈發覺得——姬君呆著的世界莫不是有病?要不然,怎麼會出這麼多奇葩?

講真,姬君的所謂“兄長”長得再好看,也改變不了他還在上小學的事實吧?

可這後援會和粉絲團是什麼鬼?

“秦X天,你是我永遠的歐巴”、“秦X天,我們永遠追隨你”、“秦X天,你是最有魅力的少年”……什·麼·鬼?

似乎隻要是中文能普及的地方,就會出現“秦X天”,仿佛一種抹不掉的病毒。

這也就算了!

但是,姬君的母親眼看著快不行了,哪知一個回光返照,不僅照得她紅光滿麵,還照亮了她糊成一片的戀愛腦。

他親眼看著對方像變了個人似的,洗心革麵重新做人,高貴冷豔杠得飛起。

是她,讓他看清楚了,當一個女人不再為情所困時,她的爆發力與行動力能有多強!

她終於成了一個“合格”的母親。

不再以淚洗麵,不再癡情錯付,不再得過且過,而是真正站了起來,而非選擇跪下。

而姬君,表現得頗為“冷淡”,她很多時候理智得不像個孩子。

她以審視的目光,仔細觀察了自己的親身母親兩月有餘,這才決定敞開自己的心房,嘗試著接納和包容。

她的心,不冷,卻在外圍套著堅硬厚實的鎧甲。

他在她身邊客串過各種角色,保姆、掃地工、司機、郵遞員、乞丐……卻從未想過介入她的生活,替她遮風擋雨、給予一二幫助。

不需要。

她不需要。

真正的狼崽,就算困於囚籠,也終有一日能歸回山林。

隻要她的獠牙足夠尖銳、爪子足夠鋒利,她就能掙脫所有的束縛。

三日月思考過,他來到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有時候,一場事故的發生存在“必然性”。正如,她遇見了他們,而他遇見了她。

可當不斷客串,以不起眼的角色介入她的生活後,三日月隱約間明白了些什麼。

他遇見了她,在她人生的轉折點,用一個個路人的角色,讓她染上了“人性”。

一個保姆,不為錢,也會關心她。

一個掃地工,會感謝她細心地將垃圾分類。

……

一個乞丐,撿到了錢包會在原地等待她歸來。

總算,在這個病態的世界裡,她還能喘息。

作者有話要說:  PS:為嘛你們覺得三日月回去是談戀愛?

不存在的。

他回去是為了讓她變得有點“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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