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105章(1 / 2)

馬車走出行宮後,她才發現豫王竟派來不少侍衛,蕭岺竟也在外候著,瞧見蕭岺,梁依童掀起窗簾,再次問了他一句,“王爺怎麼樣了?”

蕭岺道:“王爺正是怕您擔心,才命屬下也趕了過來,王爺並無大礙,王妃不必太擔心。”

哪怕蕭岺說了無需擔心,梁依童一顆心還是緊緊提著,想到上次他遇到刺殺時,腹部就挨了一刀,梁依童整個人都有些焦躁,唯恐他再次出事。

一個半時辰的路程對梁依童來說,竟是無比漫長,她恨不得長一雙翅膀直接飛回去,總算來到豫王府時,她也沒下車,直接讓侍衛打開了正門,讓車夫直接將馬車趕到了竹悠堂。

下了馬車後,她就詢問了一下王爺在哪兒,直接跑到了他的書房,她闖進來時,才發現男人斜靠在太師椅上,正在翻看著一本書,瞧見她的身影,他才放下手中的書,衝小姑娘招了招手,“回來了?”

這三個字,明明隻是打個招呼,梁依童的眼眶卻莫名有些發熱,她直接跑到了他跟前,目光緊緊盯著他,緊張道:“有沒有傷到?”

見小姑娘擔憂成這樣,豫王眼神柔和了下來,他將她拉到了自個跟前,笑道:“怎麼還是這麼擔心?不是讓蕭岺也趕去了,他沒跟你說我沒事?”

梁依童其實看懂了蕭岺的暗示,心中也明白豫王興許隻是想尋個機會將她喊回來,可能沒有受傷。單是遇刺的事,未必不是真的,畢竟之前從洪都往京城趕的這段時間,他們就曾遇到了刺殺,因對方人手不多,隻是選擇了在客棧投毒,那次若非有綠秀跟著他們,隻怕他們就中招了。

顧懷義等人雖已經死了,這些年他身邊卻也聚了不少願意為他賣命的,他們兄弟倆出事後,那些為他賣命的,就將矛頭對準了豫王和皇帝,不止豫王遇到過一次刺殺,皇上也遇到一次。

梁依童很怕是他們的人真動了手,她抿了抿唇,眸色十分認真,“你先告訴我,哪裡有沒有受傷,這次不許瞞我,你答應了我的,不會再騙我。”

豫王無奈,將人圈到了懷裡,“我真沒事,不信你自己檢查一下?”

豫王確實遇到

了刺客,不過這場刺殺,也算是他刻意撒下的網,她隨太後離開時,他就打定了主意,第二日便將她喚回來。

這段時間,顧懷義的人時刻留意著他,在等他放鬆警惕,前段時間,豫王身邊一直有暗衛追隨著,他們才沒機會下手,今日早上,上早朝的途中,他刻意沒讓侍衛跟隨,有意引蛇出洞,對方果然現身了。

豫王與他們打鬥了片刻,禁軍才趕來,最終自然是將對方製服了,他也佯裝受了傷,皇上得知對方是顧懷義的同黨時,直接命人將他們壓入了天牢,也免了豫王的早朝。

梁依童依然擔心他,哪怕他眼中含著笑,一副逗弄她的神情,她也有些放心不下,聞言,便扯開了他的衣襟,他白皙結實的胸膛率先露了出來。

梁依童是第一次仔細打量他的身體,他的肌膚很是光滑白皙,因腹部有幾塊腹肌,雖瘦削,卻充滿了力量,跟女人的身體截然不同,卻依然有種令人無法言說的美感。

若是平日瞧見他的身體,她一顆心早就跳了起來,此刻見他胸前沒有受傷,她才微微鬆口氣。她依然不放心,將他整個上衣都扯了下來,見後背腰腹上也沒有傷,再次鬆口氣,畢竟對方不論是用刀還是用劍,上身受傷的機會極大。

見少女鬆口氣,豫王唇邊泛起一抹笑,他平日嚴肅慣了,此刻笑起來時,神情便顯得格外慵懶,有種難以描摹的魅力,不論是俊美的容顏,還是含笑的眉眼,都莫名得勾人。

梁依童也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此刻已經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戲謔道:“下身還要看嗎?嗯?”

他邊說,還伸手撫了一下她的側臉,明明隻是一個極其簡單的動作,梁依童半張臉卻火辣辣燒了起來,隻覺得被他碰觸的地方像是著了火,她眼神有些掙紮,咬了咬唇,神情卻堅定了些。

自然是要檢查的,之前梁依童就曾在他腿上瞧見過傷口,問他時,他說是戰場上挨了一箭,對方萬一放箭,再次傷在腿上也不是不可能,梁依童打定了主意要檢查一遍,豈會因為他的逗弄而放棄?

少女一雙眼眸清澈而明亮,眸中卻溢滿了堅定,豫王眼中帶了點笑意,俯身彎了彎腰

,湊到少女耳旁道:“就算要檢查,也得去裡間吧?難道要在這兒扒我的褻褲?嗯?”

他說話時,語氣全灑在了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上,嗓音因含了笑,莫名帶了點蠱惑人心的意味,梁依童一顆心都不由怦怦跳了起來,竟有些麵紅耳赤,她有些不想理他,卻又不想半途而廢,快步走到了裡間。

今日的她是一身淡紫色衣裙,因衣裙是收腰款,將少女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勾勒得十分惑人,頗有種扶風弱柳之姿,她走動時,修長筆直的小腿,也印入眼簾。

她如今長高不少,隻比他矮了一頭,因為他長得很高,她跟旁的少女相比時,已經不算矮了,隻是因為太過單薄,才顯得格外瘦小,此刻從背後打量她時,豫王才發現,她的身姿竟如此動人。

望著她纖細的腰身和筆直的小腿,豫王幾乎是瞬間就來了感覺,哪怕隻是一晚不見,對她的想念也有些泛濫,他快步跟了上來,因步子大,幾步就追到了。

梁依童才剛走入裡間,就被他長臂一揮,撈入了懷裡,她嚇了一跳,小小的驚呼了一聲,後背卻已經貼在了男人寬闊健碩的胸膛上,他的吻也隨之落在了耳朵上。

梁依童的耳朵極其的敏感,隻是被他吻了一下腿就有些軟,豫王聲音帶了點笑,低聲道:“用彆的方式也是可以檢查的。”

梁依童被他親得有些不適,還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他卻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隨即將人壓在了床上,最後梁依童身體力行地感受到了他不曾受傷。

結束時,她拉住被子遮住了自己,躲在被窩裡有些羞於見人,這裡畢竟是書房,還是白日,她隻覺得一日不見,他更過分了,少女將自己遮得很嚴實,隻露出個小腦袋來,因剛剛的運動,白皙的臉頰還泛著紅,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豫王低頭又吻了一下她的眼睛,道:“該餓了吧?先穿上衣服,我讓丫鬟去擺膳。”

她確實有些餓,畢竟早就過了飯點了,她微微頷首,懶洋洋的卻又不想動,豫王穿好衣服,見她還躺著,唇邊泛起一絲笑,“需要夫君親自幫你,嗯?”

梁依童自然不需要他的幫忙,甕聲道:“你出去呀,我這就穿了。”

豫王卻勾了勾唇,伸手拿起了她的肚兜,“我來。”

他向來強勢,說了他來,從不許她反抗,梁依童瞪了他幾眼,最終還是被他扒開了被子,等給她穿上肚兜時,他下巴上也多了一圈牙印,小姑娘沒留情,圓圓的牙印很是明顯。

豫王也沒惱,隻是湊到她唇上咬了一下,低聲道:“慣的你。”

梁依童靠在他懷裡,眼皮都沒掀一下,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他也被她的懶勁兒所傳染,懶得下去了,直接喚了蕭岺一聲,讓他通知丫鬟擺的午膳。

跟她在一起後,他的原則就一再改變,之前書房隻是他處理公務的地方,待在書房時,他從未懈怠過,如今不僅嘗試了旁的運動,連午膳也破例在這兒吃的,不僅如此,丫鬟將飯菜擺到案上時,他竟很享受給她投喂的舉動,時不時往她唇邊送一筷子菜肴。

梁依童顯然也習慣了他的投喂,想都不想就張了嘴,吃了午飯,豫王才問了一下她在行宮的事,梁依童簡單說了一下,得知太後的舉動後,豫王嗤笑了一聲,道:“她也就這點本領了。”

太後之前就一直致力於給豫王添堵,然而她實在不夠聰慧,每次也沒想出來什麼好招,都是聽從嬤嬤的意見,她身邊的嬤嬤被豫王弄死了好幾個,卻依然有人給她出昏招,她若不是足夠幸運,有個良好的家世,又生了個好兒子,估計早就死在了後宮的爭鬥中。

她雖蠢笨多疑,除了愛折騰豫王,卻又沒犯過原則性的錯誤,更不曾插手過皇子之爭,礙於皇上對她的重視,豫王這才一直容忍她至今。

他就猜太後會刁難梁依童,因不願他的小姑娘受了委屈,豫王才將人召喚了回來,他心中卻清楚,隻是避著也不是個事,畢竟如今他早就不是孑然一身了,他想了想對蕭岺道:“去查查太後那幾個外甥,可曾犯過什麼事,重點放在太後在乎的那幾人身上。”

蕭岺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豫王一連在家待了幾日,三月初,臨近上巳節時,太後等人才從行宮回來,這段時間,因梁依童不在,太後便將重點放在了譚月影身上,時不時就會喚她過去說說話。

時間久了,譚月影也察覺到了太後對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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