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鳴卓也就隻能吼她兩句,打不得罵不得,他幾乎要憋成了內傷,她吃了這等藥,他若晚回來一個時辰,後果不敢想象,傅鳴卓硬逼著才沒讓自己往下想。
“這就凶了?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陸錦也沒料到綠秀給的是媚藥呀,見他神情冷
峻,一副凶巴巴的模樣,她又委屈了幾分,她清醒起來後,就記起了錯把青枝當表哥摟著親了一下的事,委屈的同時,她又有些心虛。
她長長的眼睫顫呀顫,最終垂了下去,可憐巴巴道:“我以後再也不找她尋藥了,你凶什麼呀?這不是沒釀成大錯嗎?”
傅鳴卓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語氣也有些暴躁,“你還想怎麼釀成大錯?都逮著丫鬟親吻了,我再晚回來一步,你是不是要跟她圓房?”
他暴躁如雷,陸錦不由縮了縮肩膀,莫名有些理虧,心中想的卻是兩個女子要怎麼圓房?根本不可能呀。
她眼眸轉了轉,才突然道:“表哥,你不會是吃味了吧?”
傅鳴卓明顯被她的話噎了一下,瞪著她沒說話,那眼神仿佛在說,他堂堂國公爺會跟一個丫鬟計較?怎麼可能吃味?
陸錦是覺得他過於暴躁了,不爽成這樣,怎麼看怎麼像生氣了,綠秀是豫王的人,對豫王妃也忠心耿耿,她跟表妹關係又那麼好,綠秀怎麼也不至於害她,綠秀又說了這藥對身體無害,表哥的怒火應該不是針對綠秀。
陸錦這才猜到青枝身上。見他不承認,她也沒再追問什麼。
她在水中泡著,原本舒服了些,如今身體卻又有些不適了。見表哥根本沒有跟她圓房的意思,她皺了皺小鼻子,直接解開了身上的衣衫,將裡衣脫掉了,脫掉後,她就站了起來,瑩白如玉的身體,就這麼裸露在了空氣中,她上前一步,就摟住了他的腰,“好啦,你不要生氣了。我現在意識清醒著,我們直接圓房好不好?不是說,圓房後,藥效就解了嗎?”
大概是前兩日,身體早就被他瞧見了,陸錦的羞澀也不如之前濃厚了,因為圓房的事,折騰出一堆事,她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陸錦的膽子本就不是太小,之前隻是怕疼而已,發現沒有止疼藥後,她就多了點兒破釜沉舟的架勢,早晚都要圓房,擇日不如撞日。前段時間她頭上仿佛一直懸著一把刀,讓她多少有些魂不守舍,這種不安的日子,她當真過夠了,不若直接上。
表妹說的對,她總不能拖著一直不圓房,好吧,最最主要的是,前幾晚的經曆,讓她對房事沒這
麼緊張了。
她肌膚如玉般雪白,身上還掛著點點水珠,就這樣抱住了他,傅鳴卓呼吸都頓了一下,一時之間,眼睛都不知曉該往哪兒放了。
她臉頰有些紅,眼睛卻很清明,確實不像沒有意識的模樣,傅鳴卓喉結滾動了一下,哪裡還忍得住?
陸錦看過不少話本,瞧見過不少姿勢,對場所也沒什麼要求,反應過來時,她就已經被表哥推到了池壁上,冰涼的池壁和他火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陸錦直到第二天午時才睜開眼睛,醒來時,隻覺得某處涼涼的,倒也不是太疼,清楚他肯定幫她上了藥,她臉頰又有些發燙,她動了一下,打算起來時,才察覺到腰肢酸軟得不像話,後背也有些疼。
見她醒了,青竹連忙走了進來,她掛起帷幔時,陸錦被太陽強烈的光芒照耀得有些睜不開眼睛,這才發現都已經午時了。
“都午時了,怎麼不喊我?”
她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啞得厲害,想到昨晚情緒濃烈時,她嗚咽著討饒的聲音,她臉頰不由有些燙。
昨晚,她求饒過後,他卻更加失控了,不僅沒鬆開她,還更緊地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興許是在水中的緣故,也可能是洞房花燭夜時,她已經恍若撕裂般疼了一次,昨晚她並沒有疼到想殺人,雖然還是不舒服,難受之餘,她卻體驗到一股彆的滋味。
不知何時,藥性也悄悄發揮了作用,陸錦也有些意亂情迷,兩人格外瘋狂,哪怕傅鳴卓有心體貼他,依然多要了一次,最後,陸錦甚至失去了意識。
她揉了揉鼻尖,沒敢過多回憶。
青竹道:“姑爺走時,特意叮囑了讓您睡到自然醒,不許打擾您。”
陸錦坐起來時,並未穿好衣服,瞧見她身上布滿紅痕時,青竹的臉騰地紅了,昨晚是她守夜,她自然也聽到了一些以往不曾聽到的聲音,哪怕捂住耳朵,她都羞得滿臉通紅,這才明白,圓房真正意味著什麼。
見青竹臉紅得厲害,陸錦揉了揉鼻尖,也有一絲窘迫,她正打算讓她退下,今天不必服侍她起床時,就見傅鳴卓大步走了進來。
他目光深邃,掃到她時侵略性十足,陸錦心中跳了一下,身體都莫名有些發燙。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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