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以後還敢不敢想說什麼就隨便說什麼。
“飯菜我都留著呢,喜鵲口供我也拿到手了,要麼咱們現在對簿公堂,要麼你們替我給喜鵲他媽三十塊大洋,再把喜鵲的戶口卡、身份證都給我拿來,這事咱們就兩清。”
已經被嚇得當眾尿了褲子的遊氏再也不敢生事,對於何小滿提出的條件全都應允,至於喜鵲她媽更是沒有任何反對意見,賣給誰不是賣呢,反正三十個大洋到手,她的寶貝兒子能去洋學堂讀書了。
二小姐汪慕詩問何小滿:“喜鵲都那樣對你了,你還大費周章要她乾嘛?”
何小滿衝她呲了呲牙:“玩。”
很簡單的一個字,卻聽得眾人一陣脊背發寒,集體給喜鵲點了根蠟。
劉香草就是個瘋子,徹底得罪她的喜鵲注定會活得生不如死。
這個女人沒招邪,因為她自己現在已經足夠邪了。
大太太的小跨院變得愈發人跡罕至。
偶爾能聽見喜鵲爹一聲媽一聲求饒和哀嚎。
“太太饒命啊,是葛媽不讓我給你吃的!”
“啊啊啊,讓我死了吧,真的不是我啊,我不給大小姐專遞消息他們就打我啊!”
“老太太說逼死了你,就不用汪家分家產了,還落個好名聲,我一個下人我說了不算啊,太太!”
屋子裡,已經改名為喜鵲的唐梨正在幫何小滿給一隻淺棕色的大狐狸爪子上藥。
時不時喜鵲就會對著外麵喊一嗓子。
“這些大洋是我發現葛媽偷老太太的嫁妝時她給我的封口費。”
葛媽很快就被老太太叫到春暉堂。
又過了一會車夫老耿帶著老詹去搜葛媽住的屋子,沒想到的是還真的搜羅出幾樣主家的東西來,頓時春暉堂裡響起了更加悲慘的哀嚎。
“老太太,老奴對您忠心耿耿啊,這都是……那個女人的離間計啊!老奴冤枉啊!”
白小靈重新變成一根銀手鐲纏繞在何小滿的手腕上,嘰嘰咯咯說書人一樣講八卦,偶爾會嘲笑一下那隻受傷的狐狸。
“真給你們狐族丟臉啊,竟然差點被個蠻夷給打死。”
何小滿對於惹出這場亂子有點後悔。
她還是經驗太少,處理事情不夠理智老道,隻想著要幫宿主多多出氣多賺點獎勵,就忘記了這樣做可能會有的危險。
不過等到他們一行人處理好現場又借由白小靈的迷幻法術平安回了汪家,何小滿才知道這還真是一場無妄之災。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
據這位胡長平童鞋的意思,胡家有位清字輩的老祖宗算出東北那邊有個帥位近期有難,於是派遣了他去那邊送信。
家中還有位姑婆讓他順路到京裡給一個堂口帶點東西。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隻是到了這物華天寶、人傑地靈的京城,雖說經過兩次戰火洗禮,京城依舊在衰敗腐朽中透露出勃勃生機。
已經順利完成京城任務馬上要準備奔赴東北方向去給那個至關重要的人物送信,讓他兩個月內不要坐火車,結果到了儷都素來好酒的胡童鞋被一陣綿潤悠長的酒香給勾出酒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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