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二天才交下個月的生活費,還有不到十天就是發薪日,早上知道家裡所有生活費都被諾瑪揮霍一空之後立刻就能找到合適目標就地結婚。
冷靜果斷,不聲不響,不吵不鬨,還一點虧都不吃。
五天以後利昂娜搬走了,可以讓諾瑪和莫特裡吸血的人現在就剩下黛西一個。
何小滿笑:“快報警抓我啊,聽說你們把積分都花光了,吃的也隻夠這幾天的,不過你們倒是擁有全年的評書會員,就是不知道精神食糧能不能擋餓。”
諾瑪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晴天霹靂震得石樂誌。
何小滿施施然回了自己的閨房,她寧可去欣賞頭頂倏忽往來的大屁股也懶得去看這對冷血父母的尊臉。
留下諾瑪和莫特裡麵麵相覷。
“作孽啊,他們真是一群畜生,他們不能這樣對我,利昂娜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餐叉的威懾力仍未抵消即將衣食全無供應的恐懼,於是諾瑪現在選擇了利昂娜去哭訴。
起碼黛西還肯在十二天以後繼續上繳生活費,而利昂娜五天以後就要獨善其身一個人跑路了。
諾瑪的敲門聲響起,然而利昂娜根本不理她,也不開門。
她在外麵敲了一個多小時的門,利昂娜就是不開,也不說話。
有什麼可說的呢,該說的都說了,該還的也算是都還了,何小滿懟懟諾瑪,隻是為了讓她後悔,算是給宿主出口惡氣,如果是何小滿自己的恩怨,她大概也會像利昂娜這樣,你無情我無義,不跟傻瓜瞎比比。
但凡諾瑪夫婦不是這麼涼薄懶惰,有一個人出去賺積分,而不是兩口子躺在家裡早早就吸兒女的血,他們完全可以把存下來的積分用來找人替役,一家子和和美美也是一生。
在諾瑪口口聲聲指責兒女自私冷血的時候,她是不會檢討最先自私冷血的恰恰就是她自己。
現在黛西暫時成了家裡的頂梁柱,唯一的收入來源,諾瑪自然不敢再像從前那樣,依舊是沒什麼好臉色,不過不像以前那樣頤指氣使了。
指揮中心那邊依舊很安靜,沒有任何消息。
聽說那輛黃燦燦的汽車身邊又出現了新的小夥伴,隻是這個小夥伴不大會講故事,沒過幾天就被疾風大人放毒噴走了。
何小滿已經好幾天沒再去人工湖,消息是聽同車間女工午飯時說的,她們故意在何小滿麵前數次提及這件事情。
一個紅發女工問:“黛西,你是不是也得罪了那位大人?不然怎麼現在換成了瑪麗?”
“是啊。”何小滿一邊努力淦飯一邊回答:“我講不出好聽的故事了。”
紅發女工嗤笑:“你不知道,現在點心車間那個瑪麗,為了給疾風大人講故事,花積分購買了評書會員呢。”
紅發女工旁邊的短發碧眼女工“嗬嗬”冷笑:“說的好像要是那位大人理你你就不會充會員一樣,裝什麼清高?是你想充會員給人家講故事還沒有這個機會吧?”
好嘛,疾風鬨出來的動靜還不小,想必是為了轉移她身上的關注度吧?
何小滿微微歎息,這個兄弟說話雖然怪腔怪調,但是真的挺貼心的。
幾個女工對何小滿此刻的表現過度解讀為失去大人的寵愛之後黯然神傷的舊寵物。
“黛西你也彆難過了,瑪麗也不知道能蹦躂幾天呢,講故事講的磕磕巴巴,說不定疾風大人很快就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