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滿:你丫是不是當老娘的耳朵是擺設?
袁莉旻也撇撇嘴沒有多言語,她跟滿姐是來救聞姐的,跟這種為了彰顯自己身份拉踩的人去計較完全沒必要。
奈何女人因為穿的比較少,冷得渾身直哆嗦,給自己那位朋友打電話卻遭到訓斥,掛了電話之後竟然開始拿何小滿三個人撒氣。
“那個誰,把你羽絨服給我穿一會。”
似乎袁莉旻長得瘦小乾枯,欺負起來不帶感,於是她對何小滿頤指氣使說道。
袁莉旻被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給氣樂了:“你要是冷的話,床上不是有被子嗎?”
這個女人身上一件紅色緊身薄羊絨修身裙,腳上一雙黑軟皮過膝細跟長筒靴裹著兩條修長的美腿,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智商有些欠奉,但是小聰明還是有的,知道穿什麼能夠突出自己足夠的本錢。
隻是化的濃墨重彩的臉加上刻進骨子裡的那種風塵氣息,同樣著紅衣,跟聞皎皎那種濃烈張揚、睥睨天下的禦姐範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她看見何小滿打量著自己,得意洋洋說道:“我這件裙子f國奢侈品牌,5+,你這一身都比不上我個零頭。”
她翻了翻自己的手包,丟出一個著名化妝品牌口紅小樣:“把羽絨服借我穿一會,這個口紅就歸你了,我可知用過一次呢。”
看見何小滿笑嘻嘻盯著她看卻並不言語,女人又有些不耐的補充:“彆看隻是小樣,也值兩三百呢!”
何小滿看她拚命想求得彆人認可自己是個高端女人的樣子,忽然想起了從前為了麵子不得不買各種a貨的心酸,再看看自己如今這一身不到三百塊的衣服,加上羽絨服都不過千。
大概這個女人的眼裡,自己可能跟要飯的也沒什麼區彆。
“嗬嗬,你把你好幾百的口紅塗上,再穿著五個的高奢羊絨衫就已經起了一種叫鈔能力的化學反應,不會冷的,因為你靠裝逼就能把自己弄熱乎了。”
袁莉旻知道何小滿中途是肯定會出去的,所以下鋪讓給了她,自己則選了何小滿那個床鋪的上鋪位。
奔波一天兩個人也都很疲累了,歪在何小滿的床鋪上裹緊了衝鋒衣沒再搭理這個腦子有病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跟誰來的?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哎呀,歲j吧,歲j覺吧,都是來參加婚禮的,何必呢。”
那位表舅媽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操著一口朝陽味普通話勸解著。
常瑾說話多少帶點那邊的口音,何小滿聽起來就特彆親切,於是對這位表舅媽一笑說道:“好好,睡覺,睡覺。”
可惜覺得自己遭到一群窮鬼侮辱的某女並沒有息事寧人的自覺,竟然上來撕扯何小滿的羽絨服非要她脫下來給自己穿。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被凍成冰碴又給穿刺了?大姐,你這是哪片土地上遺留下來的晚期智人?不搭理你還沒完了?既然你那個誰那個厲害,你直接找他要羽絨服去,我們都是來參加婚禮的,怎麼你偏偏就是來搶劫的呢?”
這邊的吵鬨聲很快驚動了左鄰右舍,頓時跑出來好幾個男男女女過來看熱鬨。
何小滿一把扯起袁莉旻說道:“走,咱去車裡住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