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四樓又有人完成了植物化,這種盛開在人身上的花朵,看過一次就足矣,何小滿實在是不想看第二次,老老實實吃了一碗炸醬麵,風澈似乎聞到了味道,風塵仆仆闖進來也要求一碗同款。
“街上開始有硬塞花的,你千萬要小心,因為這花一旦接受你和這個男人之間的契約就已經形成,即便是你殺了送花人也不過是暫時讓種子休眠,一旦被人喊出你率先植物化的地方,種子就會再次被喚醒,像楊端端那樣。”
“你也聽說了?”
風澈一臉沉鬱的點頭:“今天晚上午夜開始,好日子就結束了。”
“聻腐可以隨便到處亂竄了?”何小滿問。
“也……不是完全可以到處去……”風澈擰眉沉吟,似乎在想怎麼表達比較合適,何小滿眼尖的發現他耳廓似乎漸漸變紅。
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聻腐不喜歡不乾淨的女人,比如……呃……大姨媽,還有……呃……短時間內被那個過的女人,所以……”
何小滿“嘿嘿嘿”的笑,難得這個人居然也會不好意思,一番話說得亂七八糟,何小滿隻好自己猜。
“就像僵屍討厭大蒜一樣,大蒜不能消滅或者克製他們,但是卻因為天生的厭惡讓他們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回避,對嗎?”
“經期的女性以及近期跟人發生過關係的它們都不喜歡,那是不是意味著十二點以後聻腐橫行的時候男人反而會比女人安全很多?”
風澈的耳朵紅的要滴血:“男人……更危險。”
“怎麼?聻腐裡也有愛好知男而上,強人鎖男,男上加男的?”何小滿愕然。
“聻腐也有女的!”這幾個字風澈幾乎是吼的。
何小滿啞然失笑,看樣子少了大姨媽的保護男孩子更要保護好自己了。
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風澈在自己床上表演各種款式的鯉魚打挺,還非拉著何小滿一起製造曖昧聲音,竟然是因為知道聻腐的這種習慣。
原來聻腐還是個比較有道德的鬼物,知道不去破壞彆人的好事。
“不是,那種情況下男人女人源力運轉陽氣旺盛,聻腐是鬼物,不喜歡在這樣的環境裡。”
何小滿總算明白了風澈的意思。
大概是一旦腐臭味出現,聻腐來襲的時候兩個人就接著之前的戲份表演,希望可以把聻腐糊弄走。
“那到時候你要多賣賣力氣了,您是前輩,久經沙場……”何小滿送出一堆高帽子。
哪知引起了風澈同學的暴走:“憑什麼我多賣力氣?我怎麼就久經沙場了?澈爺母胎單身,百妹不侵,我也是一個頂花帶刺的純純黃花大閨男好不好?”
時針一點點靠近午夜,第四天即將到來的瞬間風澈在門口又是一頓淩空畫符。
熟悉的惡臭幾乎瞬間充斥了整個二樓。
風澈驀地眸光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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