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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NP肉文 關於款款 4625 字 3個月前

第二更

在魏折原麵前也就不用含蓄了。我什麼樣子他沒見過,當下坦然地拉開領口,露出左肩及後背。

魏折原眯了眯眼睛,修長漂亮的手指慢慢劃過我的肩膀。

他右手的手掌遠比左手粗糲,因為右手時常執著古劍的緣故。粗糲的觸感,劃過那片看不見的圖藏的區域。

我非常確定藏寶圖就在璃光的背上,不管結局多淒慘,人家好歹是原文正經的女主。設定就是百分百的背負初代回鶻王藏寶圖的王女。為什麼魏折原他們先是藏寶圖在懷疑周天子,現在又懷疑在東吳呢?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偏差。

“我肯定就在我背上,雖然我沒有辦法讓它顯示出來。”除了驚鴻舞,沒有其他辦法顯示出來了。我是絕對把我不會驚鴻舞的事情說出來。仔細一想,其實原理應該就是身體溫度過高,所以特殊液體畫成的圖才會顯出來。也就是說,理論上跑步、運動、發燒的時候,其實都會顯示出來的,而實際並沒有。

可是設定就是設定,我捂臉,深深地被設定害死了。寫文的時候,要是不是這麼一味地追求高端洋氣就好了,現在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的確看不到。”魏折原這樣說著,拉上好的衣襟,然後來握著我捂臉的手。

魏折原輕輕抱著我,我靠在他懷裡。他屬於典型的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人,懷抱非常有力。我回頭看著他。這個角度,能看到他下頷完美的弧度,稍稍繃起,眉頭皺得厲害,好像在想事情。低著眼睛,什麼情緒都看不到。把我的包在手心了,無意識地摩挲著。

我回過身,伸出空著的一隻手,在他眉川一停,慢慢地熨平:“怎麼了?”

魏折原捉下我的手,握在手心裡,兀自是皺眉的樣子,並不看向我:“我有一些地方想不清楚。”

我出神地看著他,這次不是腦殘犯花癡了,而是就開始犯困了。因為和魏折原在一起的時候,始終是最放鬆最安心的,一旦放鬆了警備,全線都潰不成軍,加上今天實在太累了。那些影衛追上斛律弦了嗎?凜時雨有沒有發火呢,魏嬰不可能這樣容易被解決吧?瑟瑟還在屋頂嗎,葉鈴瀾和戰又是誰勝誰敗呢?

外麵風雨飄搖,唯有這平房茅屋才是安心所在。隻因為他在這裡,就這樣好。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四國的動蕩和旖旎,全在這一句詩間。而我也深深地知道,四國暫時維係著的平衡,離平衡被打破的那一天,可能不會太久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什麼柔軟微冷的東西就覆上了我的嘴唇,極輕地舐咬碾磨,像輕飄飄的羽毛,又有些想漫天飛雪的冰冷觸感。

極為熟練地分開我的唇瓣,靈巧的舌頭就探了進來,卷著我的舌。我睡的有些迷糊,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魏折原漆黑的眼睛,雙眸半閉著,微汗的氤氳,額前散碎的黑發打濕了。而我身上的衣服之前就是虛掩著,這時候早就散落開來,差不多是衣衫半褪的風致。

我呆了呆,魏折原是什麼人誰不知道啊?守身如玉二十載,平時連看他連打個飛機都沒影兒的事,他可是禁欲係出了名的人物,雖然失憶後不怎麼禁欲了,但還是保持了原來的稟性,就像剛剛我主動脫了衣服給他看,他都不會有反應一樣。這樣一想,我安心很多,閉上眼睛,繼續跌落到睡夢的深淵中去,手指都懶得動。

我的不作為,在某人看來卻成了一種默許。

魏折原更加變本加厲起來,我胸前一涼,翠色的褻衣被他抽了下來,身上是真真一|絲|不|掛了。他伸手把我使懷裡一摟,舌頭終於暫時地放開我的嘴唇,退了出來,然後是嘴角,臉頰。而後是耳垂和耳廓,沿著臉頰輪廓不徐不慢地一路向下親吻,微涼香馨的舌在脖頸的肩窩處打著小圈,我被他弄得癢起來,不由笑出聲來推著他,含含糊糊地說了句:“彆鬨我,癢死了……”

他卻順勢捉著我的手,含住幾根手指,用舌尖繞著打圈,玩弄之後才鬆口。

然後俯□,繼續剛才的原路,順著肩窩往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