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2 / 2)

王姨訥訥回複:“嗯,好。”

小白見她要走,再吃了兩口狗糧,匆忙緊隨其後。

不過它的腿太短太小,根本邁不上樓梯的高度,哼哧哼哧半天,急得快要在原地亂轉,“嗷嗚嗷嗚”奶聲奶氣叫了幾聲,隻能再由宋念念回頭抱進懷中帶上樓。

房門關上以後,宋念念坐在梳妝鏡前愣愣發了好一會兒呆,意識到這麼下去不行,那朵妖桃花真像是無處不透的風,必須退散。

宋念念打開電腦,在網絡開始搜索清心咒、大悲咒等等進行摘抄。

隻要她摘抄的速度夠快,這朵妖桃花出現的頻率一定跟不上!

同一時間,盛家豪宅裡,盛清寧躺在床上早早清醒。

事實上,應該說,他這一夜根本沒有睡著。

左手細膩溫熱的觸感,尚殘存的一息,這是和宋念念牽過的手,自從晚上回來以後,他就儘量保持著小心翼翼的動作,任何人倘若要不小心碰到他左手的時候,都被他及時閃避回去。

盛佳敏在市內有獨居的高級公寓,平日裡不與其父母,以及弟弟盛清寧一起住。

盛清寧的另外兩個哥哥,早已成家立業、自立門戶,所以即使加上家傭以及門衛管家等人物,盛家豪宅仍然略顯冷清。

隻不過最近不知吹的什麼風,把盛佳敏吹了回來,自從前幾天盛佳敏得知盛清寧有比較在意的女孩後,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待在家裡的出勤次數越來越多。

昨天晚上見盛清寧竟然騎了一輛單車回來,萬分震驚之下感覺這件事十分有趣。

奈何盛清寧的口風太緊,無法從他的嘴中套出任何話。

盛佳敏不準備放棄,打算打一場曠日持久的戰役。弟弟難得喜歡一個人,這輩子就沒見過如此空前盛大的場景,無論如何,她都要支(ba)持(gua)到底。

窗外朦朧有了天光,似乎是太陽穿破了雲層,漸漸侵染大地。

盛清寧側臥床上,望著那一點點漸亮的色彩,望著濃烈的暖意逐漸驅散黑暗,仿佛世界都為止變得繽紛起來。

抬起左手,置在鼻尖輕輕一聞,掌心間、指節間似乎還殘存著她身上的香味。

盛清寧逐漸抱緊床前的枕頭,將臉埋入。

夜裡他剛一入夢,竟然夢到宋念念主動出現在他的麵前。

執起他的雙掌,置於自己如白玉般細膩光滑的臉龐。

輕輕望著他的臉,與他笑說:“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你也一定很喜歡我對吧?”

“既然如此,”她的臉更近了一些,“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欣喜若狂。”

更是試探地問,“不來親一親我嗎?”

那粉嫩、而柔軟的唇瓣,就在眼前,讓人忍不住想要……

盛清寧的額頭滾燙一片,想到這裡,想到在夢裡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人生第一次體驗到羞燥的滋味。

埋在枕頭裡的臉越陷越深,反正這個房間裡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出現,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小空間。

盛清寧用極小聲,極小聲的,幾乎連自己都快要聽不見的聲音說:“喜歡啊。”

一天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望著桌麵上同樣在不知不覺中拿A4紙抄滿的清心咒等等,宋念念感覺自己的心身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華。

總算暫時將那個擾人的妖桃花從腦海裡驅趕出去。

她將小白抱起,一起躺在床上,捏著它軟軟的小爪子,宋念念自言自語:“小白啊小白,如果你會說話就好了,這樣就有人能陪我聊聊了。”

小白完全看不懂情況地耷拉著腦袋,嗷嗚一聲,像是在回應。

宋念念把它的小肉爪拍在自己臉上,作勢要吃的模樣,小白也跟著玩得起勁,小肉爪一會兒收回去,一會兒又被她按到臉上。

宋念念唉聲歎氣:“還是做狗好,做狗好像就沒有那麼多人生的煩惱?”

無意間站在門口聽到上麵“對話”的王姨嚇了一跳,輕手輕腳離開房門,趕緊來到樓下,望著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宋誌安,不知該如何開口。

越過報紙,宋誌安瞅見她略顯得不安的臉,也是一聲歎息:“看來我要給她安排相親了。”

離與舒文萱約定見麵的時間很快就到,宋念念用完午飯便開始梳妝打扮。

原文中,舒文萱目前正與一名名叫程易明的富二代交往。

程易明是圈中出名的花花公子,但家中財力雄厚,倒也沒有哪個人敢輕易得罪,被人送了一個外號叫“程老虎”。

書中對程易明的描寫不多,隻是一個小小的過場用配角,然而僅從隻言片語裡可以判斷出,程老虎外形並不彪悍,甚至有點書生文弱氣質。

平日待人接物看似祥和可親,用起手段來又狠又毒。

正是這麼一個喜笑無常、許多人都要敬他三分的人物,唯一怕的人居然是那個盛世集團的盛清寧。

可見這個傳說中的盛清寧,不僅脾氣古怪,神出鬼沒,極有可能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狠人。

宋念念從衣櫃裡翻出一套早已準備好的衣著,這件衣服是她經過再三挑選後決定,不僅可以凸顯出身材,更能巧妙地顯出氣質。

臉上精致地化完妝以後,她才踏著輕快的步伐,去車庫取車。

準三點,經過喬裝改扮的舒文萱,隨同程易明一起來到約定好的悅雅咖啡館包廂內坐好。

舒文萱雖然拍過幾部口碑不錯的電視劇,但身為配角的她,這幾年時間,熱度難以上升,一直維持在一個不冷不熱的階段。

饒是如此,程易明也不喜歡他的花邊新聞被無關緊要的記者們捕捉到。

所以舒文萱想要借著媒體的風,“上位”做他的正式女友,根本是無稽之談。

舒文萱也明白程易明的想法,不敢輕易越了規矩,否則好不容易攀上的這根高枝,就要被她硬生生放走。

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來到包廂以後,舒文萱才敢將墨鏡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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