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冷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質問:“師傅,你這是懷疑盛博淞嗎?”
當初願意資助盛博淞的時候,他就說覺得盛博淞的人品不錯,還說他很有才氣。怎麼才剛爆出了抄襲的事,他就懷疑自己的眼光?
“盛博淞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抄襲,絕對不可能抄襲。”
薑舒的聲音越來越高,十幾米外,那些在陰涼地休息的工作人員紛紛側目,卻又被她警告的眼神嚇了回來。
掛斷了電話,原本就燃起三丈高的火燒得更凶。
雖然隻是隨口一問,但是對於薑舒來說,這已經是對盛博淞人品最大的侮辱。
她了解盛博淞,知道他是個正直、善良的人。
電話掛了沒多久,樊子晴又打來了電話。
家裡隻有她和盛博淞兩個人,也隻有她最清楚這兩天盛博淞的狀況。
躲在衛生間裡,樊子晴壓低了聲音問:“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電話那頭有彈吉他的聲音,一段接著一段,重複著《告白夏夜》的副歌部分。
薑舒把手機貼得更近,“我明天,不,我一會就買票回去。”
樊子晴略帶哭腔,“劉先生剛才給盛博淞打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好像心情更不好了。”
新專輯大賣這樣的好事本來該慶祝,盛博淞卻因為抄襲的事把自己鎖在屋子裡兩天。
不吃、不喝,隻是一味地彈那把吉他。
樊子晴害怕啊,萬一盛博淞想不開怎麼辦?萬一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怎麼辦?
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給薑舒打電話求助。
聽著電話那頭的副歌部分,已經沒有了第一次聽的靈氣,音符變得死氣沉沉,像是從汙黑的沼澤裡浸泡過,聽著壓抑。
他現在,一定很難受。
薑舒定了定神,收回了眼眶的濕潤,“彆急,你在家裡好好呆著,我一定儘快回去。”
重重地點了點頭,樊子晴又問:“姐,盛博淞,他真的沒有抄襲凡淇的歌,對嗎?”
薑舒:“當然,盛博淞不可能抄襲的,我相信他。”
還好,還好有人和自己一樣肯相信他。
樊子晴弱弱地說:“那你趕快回來吧,我覺得盛博淞現在很需要你在他身邊。”
掛斷電話,薑舒出神地看著盛博淞的電話號碼,懸在半空的手指半天都沒有按下去。
好想問一問他怎麼樣了,但又害怕聽到他的答案。
被曾經的粉絲謾罵不好受,戴上了抄襲的帽子,他怎麼可能過得好?
仰著頭,薑舒做了個深呼吸,再次睜開眼,她收起了剛才的慌亂無章。
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站在他身邊保護他才對,怎麼能自亂陣腳。
到底是誰在搗鬼?看回去之後,不撕了她的嘴!
作者有話要說:薑舒:敢欺負我男人,要你好看啊!
小白蓮要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