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鬱隨X許瀾青(1 / 2)

許瀾青想要說話,但唇被堵住能溢出的隻有嗚咽聲,在這種情況下隻會更激發男人的欺負和摧毀欲,她索性不出聲。

可她似乎再次低估了他的惡劣程度,她抗拒,他就想法設法逼她發出聲音。

他的手指緩緩遊移,意圖讓她神經緊繃,他的動作凶狠,卻在將她做好準備時突然停止,又趁她不備狠狠欺負。

許瀾青氣息漸漸不穩。

偏偏,他在她耳畔胡作非為,又宛如調.情似的惡劣地嗤笑:“上過還這麼……”

最後一個字由他說出格外輕佻性感,很低,卻伴隨著他炙熱的呼吸一起無比清晰地鑽入了許瀾青耳中,如電流般的感覺瞬間被掀起。

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指尖緊緊攥住身下沙發,許瀾青努力平靜地和他對視。

她的唇愈發水潤紅豔,還有她那雙不自知勾人的桃花眼,她仍是倔強地不出聲,不管他怎麼對她。

鬱隨睨著她,眸色漸暗,暗得幾乎就要和外麵的夜空融為一體。

“不想嫁我,就想嫁他?”指腹轉而在她下巴上碾過,眼眸微眯,他逼問。

許瀾青忽的就彎唇笑了,隻是那笑意並不達眼底,她很是冷靜地回:“是啊,就想嫁他不想嫁你,為什麼要嫁你。”

空氣中有那麼幾秒的死寂。

她的卷發偏長,人被他扔進沙發時卷發散開,也有發絲淩亂地鋪散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加之她的唇瓣,有種說不出的被欺負的破碎美。

破碎得叫人想徹底摧毀。

陰霾覆上眉眼,鬱隨薄唇勾起毫無溫度的弧度:“想嫁他,私下提前找到那女人安排婚禮鬨劇,親手把他拱手讓人?”

許瀾青是冷靜的,然而他字字冷冽落下的那瞬間,她瞳孔還是微不可查地微縮了縮。

他怎麼會知道?

將她極為微小的變化儘收眼底,輕拍了拍她的臉,鬱隨嘲弄:“鬱太太,做事做乾淨點。”

四目相對,他眼底的暗色和欲分明變得濃鬱,一股危險從他眼神中溢出。

許瀾青瞬間反應了過來他究竟什麼意思,保持著清醒想要說什麼,但到底還是慢了一步。

“啊……”

毫無預警的,他就著這樣的姿勢直接將她抱

了起來,是不想摔下去的本能使然,也是從前和他這樣的習慣,她的雙腿一下勾住了他的腰。

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托著她轉身毫不顧忌地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呼吸急促,無意識的,許瀾青指甲用力掐進了他的肩膀肌肉,還沒等她舒緩,他忽然就停了下來,隻沉沉地盯著她,薄唇扯出要笑不笑的弧度。

許瀾青敏銳地感知到了危險,而這種感知在她不經意間抬眸時被證實——

她被他抱到了落地窗前。

此刻窗簾是緊閉的,外麵的亮光沒有絲毫透入。

他的這處住所位於西城寸土寸金的核心地段,屬頂級豪宅,他們回來時是傍晚,現在隻要窗簾被拉開,必然能見外麵的輝煌燈火。

下一秒,極為喑啞危險的聲音從男人薄唇間溢出,鑽入她耳中——

“玻璃不是單向,窗簾拉開,我們就在這做。”

許瀾青心尖猛地一顫。

從小到大認識的人都說她很少動怒,脾氣好,是標準的千金名媛,可她脾氣再好再不會生氣,此刻也被鬱隨硬生生惹出了怒火。

“鬱隨!”聲音不自覺拔高,腦袋短暫的空白她脫口而出。

她胸膛起伏得更劇烈了,一雙美眸冷冷地瞪著他,少有的脾氣外露。

五官似乎染上了凜冽暗色,鬱隨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氣勢寸寸壓迫,偏生逼近重新吻上她的動作溫存:“和他做過沒有?”

話題又回到了最初。

許瀾青怒極反笑,想也沒想就要彆過臉躲開他的吻。

她躲開了,然而下一瞬她便聽到了窗簾被拉扯的聲音,在這偌大的空氣間詭異得清晰,同時,外麵璀璨燈火漸漸透入。

不多時,她臉緩緩地在落地窗上顯現,包括兩人的身影。

忽明忽暗,滋生出一種彆樣的曖昧。

“啪”的一聲,像是身體裡不知何時緊繃的神經一下繃斷,身體驟然僵硬,緊跟著許瀾青大腦炸開,嗡嗡作響混亂一片,呼吸更是紊亂到了極致。

滾燙的溫度湧出,紅的像是能滴出血的嫣紅覆滿她整張臉,許瀾青死死咬著唇惱羞成怒地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這麼多年第一次被氣到發抖。

“鬱隨!”貝齒鬆開,唇瓣上被咬的痕跡異常分明,眼前似有霧

氣浮現變得朦朧,她的聲音也是顫抖的,“你……變態!混蛋!”

視線掃過她起伏的胸膛,鬱隨懶慢地掀眸,要笑不笑的語調格外得輕佻和惡劣:“還能更變態更混蛋,要試嗎?”

他說著就要將窗簾徹底拉開。

“鬱隨!”

手指動作頓住,覆著濃鬱晦暗的眼眸盯著她像是要將她看透,他再逼問:“老實告訴我,究竟和他做過沒有,嗯?”

他的手仍攥著窗簾,儼然一副若不是他滿意的答案,絕對會“變態混蛋”地將她欺負。

他說得出就絕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