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黎還沒能逃脫,就感覺到蘇澈的手不知做了什麼,直接把他的身體往他的方向吸收過去。
他想文中提到過有關蘇澈的技能,頓時死死抓住了一根柱子,不讓自己的身體被吸收走。
這種時候,司墨邗這狗東西死變態,怎麼就不出場了?
他把人引出來,他倒好自己坐在一旁看戲!
江宴黎可以想象得到,此時的司墨邗,一定坐在客廳裡,嘴角噙著笑在看戲。
這個變態太深入人心,他都能隨時想象到對方的惡趣味!
他手裡拿著電腦,隨時監控江家的所有方位,怎麼可能看不到他現在的情況?
如江宴黎所想,司墨邗確實是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後,一臉看戲謔地盯著屏幕,屏幕上的打鬥,對他而言就好像是一部低級的電視劇,劇情很無聊,但卻看的津津有味。
“嘖嘖,這小子不錯。”司墨邗看著蘇澈,“身手是粗糙了些,好歹夠狠,見人就殺,不錯不錯,好好調教一番,未來一定無可限量。”
一旁的老中將,帶傷疤的左眼看了一眼屏幕,之後默默地收回視線。
他很想提醒老大:這是敵人,這是我們的敵人!
但他知道司墨邗的此人的尿性,索性什麼都不說。
一邊誇讚彆人,一邊把人削了腦袋的事情,他又不是沒做過?
引起他的注意,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說,我要不要把他招攬過來,放在鬥獸場練一練?”
老中將渾身一抖。
鬥獸場,顧名思義,其實就是人類的格鬥場。
大部分都是一些簽了生死狀的人在上麵搏鬥,取樂帝都的貴族們。
那裡沒有人性,沒有紀律,更沒有所謂的規則。
一切,都跟初始原始獸類一樣,九死一生,進入鬥獸場之人,幾乎沒有人能活著回來。當然,也有意外,比如眼前的少將,司墨邗。
一個自幼就被丟在鬥獸場,經曆了不同的生死,最後爬上了少將位置的人。
作者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