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江氏族學【七更】(2 / 2)

大門一關,山中原本矗立的四合院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

第47章兒戲的考驗【八更】

江宴黎跟隨劉先生來到了一座書房中,書房並沒有書,書架也被清空了。

劉先生一路走,直到在書房的中央設置出了一個傳送陣,才道:“少爺,跟老 夫一去。,’

“嗯。”

江宴黎對此見怪不怪,站在了傳送陣中,一起離開。

江家族學雖然在這裡,但很多寶物,像是江家祖宗的畫像什麼的,卻放在了很 隱秘的地方,沒有人帶領,根本找不到他們的所在之地。

分散到四處的寶物,位置不儘相同,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在這邊尋找傳送陣, 然而江宴黎就是想要尋找傳送陣,都沒有頭緒。

在江宴黎固有的印象中,又從書裡麵得到的答案,他潛意識地覺得江氏家族在 這A市裡,追源到蘇家管家那一帶,也就三四百年。

這三四百年來,攏共就是曾曾祖父(脫離蘇家)一代,曾祖父那一代,祖父( 江宴黎爺爺)一代,父親一代,他這一代,滿打滿算也就五代。

跟現實的家族差不多,但修真家族可以做到五代同堂,就是江家比較倒黴,老 _輩們除了爺爺,其他都死了。

在往上,就找不到了江氏了。

所以江宴黎覺得看這些祖宗應該很快,因為江家祖宗真要算下來,真沒幾個人

可當他出現在一件空間的黑色空間之後,他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隻見,黑色的空間裡,一幅幅漂浮起來的水墨雕像栩栩如生,像是活人。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然給水磨自己成畫,漂浮起來。

若不是水墨本身成畫意境很強,江宴黎真看不出這些是用水墨畫出來的畫。

不用劉先生說,他已經明明白白地看了出來,這些人就是曆代江家的家主,家 主人選不分男女。隻是奇怪的是,他看不清他們的臉,也有一種放特意隔開了的感 覺,隻要他抬頭去看,就會受到阻礙,讓他不得不低頭。

但仔細一看,這些全是用水墨畫成的。中間並無任何紙張,可偏偏這些水墨卻 仿佛擁有活生生的氣息一般,將這些畫像都變成了現實。

用劉先生的話來說,他們全是江家一族的老祖宗!

“怎麼這麼多?”書中的江家,是從蘇家管家那一代開始的,現在這裡卻又不 下兩百人的江家祖宗,哪怕算上爺爺,算上江家的哪些旁支旁係,也沒有這麼多人 啊?

劉先生順了順胡子,略帶自豪地說:“這是自然。修真世家不同於凡人的古世 家族,我們修真之人,擁有悠久的曆史,就是江家傳到我們這一代,也有三萬多年

江宴黎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他的腦海中甚至在想,是不是因為江家那當過仆人的曆史,因此故意畫出這麼 多的祖宗來迷惑他們後代子孫?他若不是用上帝視覺看過書,能知道這些嗎?

感覺這樣的話,那江家祖宗還挺不要臉的呢!

固有印象太深刻,江宴黎甚至沒覺得自己從書中得到的固有印象會有被打破的 時候。

隻是當江宴黎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四麵八方一道道淩厲的視線落在了 他的身上,讓他渾身惡寒驚恐,好像就是漂浮在上空的那些畫像在看他,在懲罰他 ,譴責他一般。

可當他仔細去看之後,那種感覺就消失了,難道是錯覺嗎?

而更加奇怪的事,他越是抬頭看越高的地方,就感覺自己的心神越亂。

最後他不敢再繼續往上看。

算了算了,不理這些,看看劉先生怎麼說。

顯然,劉先生並不知道江宴黎心中所想。

見江宴黎如此驚訝,以為江宴黎是突然得知江家的曆史而震驚,這讓他更加高 興。

“少爺,你是不是感覺無法抬起頭看上空的畫像,一旦抬頭,就會頭暈眼花, 耳鳴混亂?”

江宴黎一頓,接著點頭。

“這是正常的。每一任江家家主在初次踏入這個地方,都是如此。”

“那要怎麼樣才能解決這種狀況?”

“變強。”

“變強?”

“不錯。”劉先生繼續撫著山羊胡,慈祥和藹地說:“隻有變得比曆任家主都 強,方能抬頭看他們的全貌,否則你一輩子隻能看到最下麵的幾張圖。就是老夫,

也看不到幾張圖的正麵,你如今修為太低,幾乎一個人都看不到。”

江宴黎:“……”

話雖如此,可心裡有點不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呢?江宴黎繼續問道:“居然是 這樣?那越是往上,豈不是越強?”

“是。三萬年前,江家在修真界上首屈一指,可惜的是,在靈氣逐漸匱乏之後 ,我們江家的曆任家主也變得越來越弱,連築基修士都能成為江家家主,你說這變 化,大還是小?”

江宴黎沉默,這當然是大的。

可如果劉先生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江家的袓宗肯定也不簡單。

但為何江家會有家主做過蘇家的仆人管家呢?

江宴黎百思不得其解。

“劉先生,既然我無法看到他們,那今曰來這裡是為何?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在 這裡感受一下他們的強大?”

“此乃其一。”劉先生說:“今日讓少爺過來看這些,主要目的,是他!” 劉先生指著一個角落,道:“少爺,過去看看。”

角落裡,也有一副畫像,隻是這幅畫像,卻畫上了一條枷鎖,把人緊緊地鎖住

水墨散開,那人仿佛活的一樣不斷地掙紮著,掙紮著。

隻是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眼前的牢籠。

“他是?”

“罪人!”

“罪人?”

劉先生點頭,“不錯,此人正是江家的罪人。”

江宴黎仔細看了看對方,水墨畫出來的人,說真的江宴黎很難認出來。

但是好在保存良好,他依稀看清對方是個黑衣男子,一身勁裝,冷冰冰的樣子

這個人,是江家罪人,為什麼呢?

似乎看穿了江宴黎的額疑問,劉先生道:一千年前,此人成為了江家家主。 然而可惜的是,他不但沒有帶領江家發展繁榮,反而做了一件影響江家今後所有子 孫後輩的錯事,所以他是罪人。”

“錯事? ”江宴黎仿佛想到了什麼,_定跟蘇家有關係!

劉先生閉上雙眼,至今依然能想象出身為奴仆的悲哀。

“他與當初同江家齊平的蘇氏家族家鬥氣,輸給了蘇家,卻讓整個江家人因為 他的過失而成了蘇家奴仆,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

劉先生身上的仙風道骨陡然消失,隻剩下無儘的晦暗氣息。

他一說到這個,臉上的慈祥和藹消失不見,隻有憤怒,仇怨。

“若非如此,我們江家何至於落到給蘇家做奴仆的地步?長達上千年的奴役時 間,江家人都要忘了自己本身的骨氣和輝煌,當年的強勢江家人,隻剩下被奴役後 的茫然,麻木,半點不見江家人的風骨!”

江宴黎震驚,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

若非作為家族繼承人,隻怕這些事他到死都不會知道。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江家和蘇家祖祖輩輩的恩怨,居然追溯到了一千年前。 江宴黎看著那個被困的身影,問道:“他叫什麼?”

“江寅越!”劉先生冷漠地介紹說:“江寅越,江家第103代家主,因追求得道 升仙,反被蘇家人利用走火入魔,給江氏一族造成了難以磨滅的損傷!”

“今曰,你的任務是,把他打散。”

“啊?”

“曆代江家繼承人,都必須以此為戒,把他打散!”

江宴黎皺眉道:“如何打?”

劉先生受傷直接丟了一個水球過去,落在了江寅越的畫像上,之後那畫像上的 墨水似乎吸收了劉先生的水球化作一團。一聲慘叫傳出,江宴黎看到水墨畫像又變 了回來,並未發現任何損傷。

江宴黎:……”

這是誰的惡作劇?

哪任家主留下的手段?

就為了讓他慘叫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嗎?

這懲罰,未免有點兒戲?

“少爺,動手。”

劉先生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江宴黎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他點了點頭,手裡一團生機飽滿的木係靈力化作一顆珠子,劉先生在一旁看著 江宴黎,蹙眉不解,但什麼都沒說。

江宴黎就這樣把珠子丟了出去,然後珠子砰的一聲炸開。

水墨畫像瞬間被炸成了四分五裂,但是很快這些水墨就像是活的一樣,隻是慘 叫一聲後又恢複了,不痛不癢。

但與此同時,江宴黎也發現,他丟出去的木靈力球被打散之後,靈力也跟著消 失了。

真實奇怪,他居然感覺不到自己的靈力了,是被吸收了嗎?

但看那副畫像,似乎一點異樣都沒有,江宴黎也就放棄去思考這個問題。

“少爺,你已經通過了考驗,成為江家真正的繼承人!”

江宴黎:“?? ? ”這就通過了?不覺得太兒戲了嗎?

但劉先生一臉正經,仿佛江宴黎剛才做的事情是多麼出色一般,笑容滿麵。 “少爺,我們去彆的地方。”

江宴黎略微怪異地點了點頭。

之後劉先生帶著江宴黎四處走,隻是沒有那麼奇怪的畫像了,而是交給了江宴 黎一本冊子,“此物裡麵記載了這些年來江家曆代宗主的相關信息,雖然隻是初步 ,不過少爺可以拿去看看,老夫隨時考察。”

隨時考察?

這不就是考試嗎?

沒想到穿越了,還是要繼續考試,不僅學校要考試,連繼承人也要接受家族的 考試。

江宴黎頓覺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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