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對於城市裡的年輕人來說,真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酒吧這會兒人正多著,喝酒跳舞唱歌,燈光四射,聲音嘈雜……
戚酒好不容易找了個較安靜的角落,打了個嗬欠,剛坐下,就聽傅烈吼道:“我渴了,要喝水!”
聽見這聲音,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一掌拍在桌上“啪”,真是欺人太甚!
這傻b是故意的吧?今天一整天都使喚她,端茶送水,還得幫他打掃衛生。過分!
戚酒起身,走到吧台,給傅烈倒了杯酒,什麼酒她不認得,隻知道酒精度數很高。
“啪”的一聲,戚酒重重的將玻璃酒杯放在傅烈麵前:“喝。”她眼睛危險的眯起。這麼大一杯烈酒喝下去,她就不信這家夥不倒。
傅烈掃了眼桌上的酒,不屑地勾唇,二話不說端起來,仰頭,一飲而儘。
戚酒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嘴微張著,驚訝之色全都表現在了臉上。這男人是怪物變的吧?這麼能喝?
“實不相瞞,你傅小爺我對酒精是有免疫力的。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麻溜兒的,給我倒茶去。”
傅烈坐在那兒,跟個大爺似的,傲嬌又得意。
戚酒冷哼一聲,給他倒了杯茶。然後坐在他對麵,打量著他。眼前這人似乎平時糙慣了,t恤短褲,人字拖,
手臂露了出來,那充滿中二氣的紋身清晰可見。
“我看你現在挺有活力的,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也不需要我照顧了吧?我還有好多傳單沒發呢,就先走了啊。”
說著,戚酒便起身要走。
“誰說我沒事兒啊?那地方受沒受傷,有沒有後遺症,你還能看出來?”
“我餓了,去街尾那巷子,給我買碗餛飩。”傅烈靠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還翹著個二郎腿。
戚酒齜牙咧嘴地看了他一眼,還真被這傻b給訛上了。她氣憤地轉身,走了出去。
傅烈瞅了她的背影一眼,而後拿出手機,玩兒遊戲。
打了幾局遊戲後,戚酒還沒回來。傅烈看了看時間,12點了。
這條街雖然晚上也有人,但避免不了會出現幾個醉鬼什麼的,那傻妞不會出事兒了吧?
思及此,傅烈收起手機,低聲抱怨了句:“艸!麻煩。”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還未走近那家餛飩店,傅烈便看見了戚酒的身影。
夜色下,路上隻有很少的行人。那家餛飩店,晚上生意一直很好,要賣到淩晨3點。所以,那裡燈火通明,還有些客人。
他單手插兜,站在原地,隻見戚酒提著個劣質帆布袋,就是大街上隨處可見,上麵印著有字的那種專門宣傳廣告的袋子。
就站在餛飩店門口,一邊發傳單,一邊說到:“小孩學功夫,未來平安符,學習很重要,健康不能忘。平安武館歡迎您。”
說完,又見她衝餛飩店老板吼道:“老板,給我打包一份餛飩。”
傅烈站在沒過去,從兜裡掏出煙,點燃,輕嗤了聲:“嘁。”
這種地方發傳單,腦子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