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覺得懸,我感覺那醫院就跟沒人可用似的。”鬆田陣平說著吃了一口三明治,一頓,忍不住小聲道:“還真挺好吃的,是比諸伏做的還好吃了一點。”
還真就是多年不見,另當刮目相看啊。
“我稍微改良了一些。”降穀零笑了笑,“方法我可以告訴你,很簡單的。”
與謝野乾部會來啊……說起來雖然調查過也久聞大名,但他還真沒親眼見過這個人。
“嗯?行啊,剛剛光顧著聽班長說話,都沒注意到你怎麼做的。”鬆田陣平咧嘴一笑,“以後上班也算是能夠改良一下自己早餐的口味了。”
彆看鬆田陣平痞裡痞氣,還經常戴著墨鏡十分‘不良’的樣子,其實因為家庭緣故,自小操持家務的鬆田陣平可以說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了,不過在廚藝方麵的確是沒有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那麼有天賦。
“那我豈不就是有口福了?”萩原研二毫不掩飾自己作為鬆田陣平的幼馴染時常做出的厚臉皮蹭飯行為。
“什麼口福?”隨著波洛咖啡廳的迎客鈴被門框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成熟而有韻味的禦姐音傳來過來。
“與謝野醫生!你來了!”萩原研二熱情地招了招手,“坐這裡坐這裡!”
他們都一起坐在了吧台的位置上——為了觀賞降穀零做料理的全程,而最裡麵的位置被他們特意空出來。
“久等了。”與謝野晶子觀察了一下座位情況,然後走過去坐在了最後一個吧台的座位上。
現在的座位順序從外到裡就是——
娜塔莉、伊達航、鬆田陣平、萩原研二、與謝野晶子。
因為降穀零說想要自費招待朋友,所以榎本梓並沒有插手這邊的事,那些會衝著降穀零而來的女學生們現在也還沒放學,現在的時間段,波洛咖啡廳裡的客人並不多,於是她完全閒了下來。
“工作辛苦了。”降穀零給與謝野晶子先倒了一杯熱水,“請問有什麼想吃的嗎?”
按照日本人的習慣,給客人入座倒的水應該是冰水,但是降穀零從綾辻行人那裡知道文豪組織裡的乾部們都更習慣喝熱水,甚至很多時候都是泡茶、泡枸杞喝。
“謝謝~也給我一份三明治吧。”與謝野晶子笑道,端起正適合入口的溫熱水喝了一口,深感降穀零的細心。
“是,我知道了,請稍等。”降穀零點點頭,打算給與謝野晶子單獨做一份,順便還可以給鬆田陣平再演示一遍。
“對了!與謝野醫生剛剛來,沒有聽見之前伊達班長說的。”對於與謝野晶子,萩原研二的分享欲總是旺盛的,與謝野晶子一坐下來,他就立刻積極地為她前話回顧。
健談善言的萩原研二很快便讓與謝野晶子放鬆下來,聽完他的話,與謝野晶子不由得一笑,“這事兒啊——當初她也和我說過,隻是順手攔了一下,伊達警官你當初給的五円硬幣幫大忙了,她當初真的是懶得再多走一趟了。”
“誒?!您認識那個人嗎?”伊達航聞言精神一振。
“是哦,我們是很好的朋友。”與謝野晶子托腮,仿佛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話有多少人因此豎起耳朵。
“能告訴我們,那位女士在哪嗎?”娜塔莉也是期待地看著與謝野晶子。
“當麵感謝就不用了,那家夥忙得很,工作性質上的緣故,也不好和你們見麵。”與謝野晶子擺擺手,“你們的感激我會傳達的。”
“您的三明治。”降穀零笑眯眯地將三明治放上去。
“哦,謝謝!”與謝野晶子拿過三明治,“今天早飯都沒吃,餓到現在。”
“你這個醫生能照顧好自己嗎?”鬆田陣平忍不住吐槽道,“明明之前說我和Hagi都是一套又一套的,放在自己身上就根本不在乎啊,醫生都不好好以身作則嗎?”
“就是因為是醫生才這樣啊。”與謝野晶子雖然很餓,但是吃三明治的動作卻並不急切,細嚼慢咽的,畢竟吃快了對胃不好,她本來就餓了幾乎一天了,“醫者不自醫。”
“你這狗屁借口,鬼信。”鬆田陣平反駁道。
“警官先生不準說臟話,你可要好好以身作則啊。”與謝野晶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像是在說‘你的話我左耳進右耳出’。
“小陣平和與謝野醫生總是能因為各種話頭‘吵’起來啊。”萩原研二忍俊不禁,“這也是朋友之間的特征吧?以前小陣平和降穀就經常這樣。”
降穀零聞言會心一笑,他和鬆田陣平的確是不打不相識,或許的確可以說是友情的開端?
鬆田陣平:“我和與謝野醫生?”
與謝野晶子:“我和鬆田警官?”
兩人四目相對,似乎陷入了某種‘噫——’一般的嫌棄之中,然後埋頭各吃各的三明治,一句話也不肯搭。
作為二人之間當仁不讓的和事佬,萩原研二當仁不讓的換了個話題,“說起來小陣平如果揍了現任警察廳長官完成心願後,還有什麼是要當警察才能做的嗎?”亦或是之後就安下心專注當警察了?
萩原研二再了解不過自己的幼馴染,鬆田陣平是在21歲那年突然就特彆堅定說要當警察,要入學警校,說是要成為警察然後接近警視總監然後狠狠地揍那家夥一頓,可萩原研二卻敏銳地發現其中必定還有其他原因。
“我還有個要找到並讓她迷途知返的家夥。”鬆田陣平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