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眨巴眨巴眼,微微低下頭降下高度讓綾辻行人不會因為手舉得太高而手臂酸。
“這麼容易一驚一乍,能當好公安警察接替安吾嗎?”
“請放心吧姐姐,隻是公安工作的話,我還是能夠完美完成的。”
降穀零自信滿滿地說,然後就被自己親愛的姐姐毫不留情地捏住臉蛋□□。
“節節……?”降穀零口齒不清地喊著綾辻行人,清亮堅定的灰紫色眸子此刻是滿滿的無辜。
“哼,真是一張可笑的臉。”綾辻行人嘴角輕挑。
降穀零眨眨眼:“姐姐看見我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綾辻行人頓時麵無表情:“不準對我用Horap。”
“哄到姐姐心裡去了?”
“……”
這家夥高考的時候理解一定是滿分吧?
綾辻行人暗暗想著,手上開始用勁兒。
“疼疼疼——”降穀零灰紫色的眸子不由得沁出淚花來。
與謝野晶子做完了治療,和阪口安吾一起收拾好現場就打算回醫院了,出來後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得半月眼:“你們這對笨蛋姐弟做什麼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可惡,她也想有個可愛的姐控弟弟了。
阪口安吾收拾好需要處理的塑料布膠帶之類的東西出來,看見的就是麵無表情的綾辻行人和一臉無辜揉著自己臉的降穀零,不由得失笑。
“安吾,開車送我回醫院。”與謝野晶子臉上寫滿了‘沒眼看’,“你們倆人就自己隨便走走吧,反正你們的事兒也差不多解決了。”
“嗯。”綾辻行人點點頭,看向降穀零,“叫人把近衛陸帶回去,過幾天等我們回京都的事務所,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好。”降穀零應答下來,拿出手機給風見裕也打電話,讓風見裕也過來一趟把人帶走,然後將自己從近衛陸那拿過來後用手帕悉心包裹好的槍遞給綾辻行人,“證據還不夠嗎?”還要再等幾天?
“還差個最關鍵性的證據……那個證據不是一般人能找到的,我拜托了其他人去尋找,有了那個證據鏈就萬無一失了。”綾辻行人抬眸看了降穀零一眼,“這麼熱衷於工作?那你自己先回去吧。”
說完,她收好手.槍就自顧自往前走。
降穀零一愣,回過神趕緊跟上去,“留留留——”他也留下了!
上了車,與謝野晶子從後視鏡看著那對名字裡都帶‘ling’發音的姐弟並肩離開,忍不住發出了歎息聲,“有個聽話可愛的搭檔真不錯啊——”
阪口安吾聞言啞然失笑。
“對了,你拜托了誰幫忙做不在場證據?”與謝野晶子挑眉。
“立香。”阪口安吾說著拿出手機給藤丸立香發去消息,笑道,“沒有人比她更適合了。”
——麵對人群,麵對攝像頭,麵對注視,沒有人比藤丸立香更加合適。
穿過公園、逛完百貨大廈、走出便利店……確認有不少運作正常的攝像頭都在恰好的時間段裡拍到了自己,在穿行過人群之時,無人察覺到黑色卷發的墨鏡男人已然悄悄不見了蹤影,橘色長發的嬌俏少女同時悄無聲息的出現。
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此刻毫無存在感的魔術師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今天可是要上學的呢,但誰讓是親友的拜托呢,當時毫不猶豫的翹課咯。
現在乾什麼呢?乖乖回江古田然後被黑羽快鬥追著問問題?
才不要呢!
蘭堂和魏爾倫現在似乎就在東京玩?藤丸立香不太敢在該上學的時候去找芥川,不然一定會被說教的,主要是不想要看見芥川對她露出‘不讚同的眼神’。
漫無目的地沿著當前的路走著,藤丸立香突然聽見了一個女人無比驚慌的聲音,她循聲看去,發現了一對衣著得體的夫妻,他們神色都十分焦急,女人似乎是在打電話。
“還沒找到我女兒的下落嗎?你這個偵探怎麼回事?!有沒有用!”女人焦急到怒火燒心,妝容精致的臉上已經控製不住表情。
“要不我們去拜托毛利小五郎吧?”男人歎息道,神色也是恍惚不安。
看來是毛利小五郎的工作呢,那她就不插手了,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再看看情況吧,畢竟這麼巧被無所事事的她給碰上。
藤丸立香心想著,停下腳步開始吃瓜。
而此刻,蘭堂和魏爾倫早就出了車站,手牽著手走了一段路,然後看見自家穿著女仆裝應該是在女仆咖啡店兼職的鏡花醬唰的一下從他們麵前跑過去,快到經過她們的時候帶起的風把她們的衣服下擺都給吹了起來。
穿著一身考究的銀灰色西裝,魏爾倫紳士的為蘭堂壓下她那被風吹起的裙擺,如果中原中也在這裡,必然會聽到魏爾倫這樣對她說:“看好了中也,重力操作是這樣用的。”
“等等!我又不銬你!聽我說話啊喂!”
隻聽人未至聲先到,然後一個卷發的男人也緊隨其後唰的一下從蘭堂和魏爾倫麵前跑過去。
魏爾倫摘下墨鏡,和蘭堂十分同步默契的往那一逃一追的二人跑走的方向探頭看去,順帶拿出手機將那畫麵錄了下來。
“要幫幫鏡花嗎?”蘭堂眨眨眼,臉上是掩蓋不住的擔憂。
這一幕如果被紅葉姐看見了,紅葉姐一定會微笑著拔出她的刀。
魏爾倫重新戴上墨鏡,將錄下的視頻發到群裡,“鏡花應該很快就能甩掉後麵的刑警先生了,不用擔心,就按照原先計劃的,先去多羅碧加熱帶樂園玩吧,我親愛的大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