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僅是濃重到進入後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從霧中,一個穿著純白小西服、披著純白披風的白發正太手裡拖拉著山代野原所熟悉的心腹,血淋淋的心腹顯然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沒救了。
——他被硬生生掏出了心臟。
“我想要看看這家夥的心是黑是紅,真沒意思,人類的心臟果然是都紅的。”拖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壯漢,白發紅眸的正太卻十分的寫意輕鬆,踩著小皮鞋的步履沒有一點點拖遝的意思,“不過一點光輝都沒有,暗沉沉的。”
“是你動作太快了,威雀。”阪口安吾平淡道。
“畢竟來幫你清理叛徒的人不止是我嘛,庫拉索聽說到這個消息也來了。”麵對阪口安吾,威雀威士忌神情溫和下來,那淺淺的笑容在他那張稚嫩的臉上顯得格外可愛。
“很抱歉,這個男人是否能夠交給我來處理。”白發異瞳的女子從霧中走出來,她麵無表情擦去臉上濺上的血液,手中握著的槍的槍口還在冒著煙,不知道她是殺了多少。
“可以。”阪口安吾慷慨地讓開了,“走吧,威雀。”
“君度你還真是夠慷慨的,殺掉頭領的功勞可是最高的。”
“無所謂。”
阪口安吾與威雀威士忌一起消失在這場仿佛老天都在幫助他們的大霧中。
麵對隻是個女人的庫拉索,山代野原頓時凶相畢露,他剛一掏出槍就被庫拉索率先打穿了手腕。
“啊啊啊啊——!!!”
庫拉索一拳將山代野原打翻在地,將他踩在腳下,居高臨下地低垂著眼眸冷漠道:“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尾崎嗎?”
“尾崎?”感覺到死亡的逼近,反而頓時感覺什麼都無所謂的惡徒露出令人作嘔的神情,“哦,尾崎啊,那個有著少見的紅發的女孩,不管是用她去殺人還是審訊都十分好用,隻可惜我好心將她養大,她卻不知感恩的逃了——現在她是個相當有名的女演員吧,背後還有了靠山,我都動她不得。”
尾崎乾部對於自己的過去沒有提過隻言片語,但她那句“生於黑暗之中的花,未必沒有向陽而開的權利”,庫拉索卻一直記著,連同紅發女子每一個字的音節、語調、抑揚都記得無比清楚。
看出庫拉索強忍著怒意,山代野原變本加厲,他就是在故意激怒庫拉索。
當情緒不受控製爆發的那一刻,反而是最容易露出弱點的,於是山代野原說得越發肆無忌憚,反正不管如何,他都難逃一死,不如搏一搏。
“她就是個不詳的生物,被夜叉選中並附體的不詳之人,她家破人亡都是她自己的錯!她走到哪都隻會給人帶來不幸,她理應為自己的誕生而贖罪!我們在幫她贖罪!她卻反抗我們——”
山代野原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在他看來,身旁會出現夜叉身影的尾崎就是怪談中會給人們帶來死亡與不幸的殺人魔,他對那個紅發女孩進行精神控製,進行思想灌輸,好不容易讓這個怪物淪為自己的劊子手。
卻不想自己費儘心思給那個夜叉灌輸的思想就被一個還在上高中的混賬小子給動搖了,之後他更是見到世上的另一個怪物。
那個能將身上衣物化作惡獸的怪物!那是比尾崎還要恐怖的怪物!可在此之前思想和觀念已經被某位高中生所動搖了的尾崎卻像是看見了光一樣心甘情願被那怪物帶走!
怪物帶走了怪物,哈哈哈哈哈哈!
怒到極致,庫拉索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看出山代野原的打算,在山代野原四肢都開了一槍,斷絕了他的想法,然後緩緩抽出自己身上那把帶有血槽的軍刀。
冰冷的刀麵無比清晰的映出男人因為過度驚恐而扭曲的表情。
“我會記住你的每一聲慘叫。”庫拉索淡淡道,她那隻接近透明的銀白色眼眸映入血色好似變得和楓葉一般紅。
為了她的光,她的恩人,她的最重要的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在下不想寫自己的觀影體,在下想恰彆人產的糧[流淚貓貓頭]
上章的琴酒猜測柯南君是文豪組織內定的下一任乾部,那麼聰明還姓江戶川,一看就知道是亂步家的。
順帶一提,現在琴酒還不知道斯皮亞圖斯有個‘中原中也’的名字[目移]
之後大概會上演——
中原中也:我沒說嗎?我是文豪組織乾部。
黑澤陣:(咬牙切齒)沒說。
中原中也:反正一切都結束了,也不重要。
黑澤陣:[我已經看出你的敷衍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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