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四(1 / 2)

文儀端詳著霍沉魚美貌如初的右臉,眼神欣慰慈祥得仿佛老太太。

“六年不見,小沉魚簡直比高中那時候還好看,怎麼治的?”

當時所有醫院都治不好,燒傷太嚴重,麵積又大,換皮也不行。

書中霍沉魚無法接受自己毀容,要起訴女主盛翹。

男主顧庭深不讓她起訴,在病床前發誓不再見女主,並讓女主下跪道歉,承擔全部醫療費用。

霍沉魚自知毀容,她必不可能和男主在一起,才答應條件,出國療養留學。

誰知一回國她家就破產了,還被迫開直播全家下跪給女主道歉。

女主洗白身上最大的汙點,圈了一大波同情粉,成功跨入演藝圈。而霍氏集團,被男主低價收購,還失了民心,銷量斷崖下跌,徹底被負債壓垮。

霍沉魚再一次堅定了不能相信男主、不能破產的信念。

“分批次治療,慢慢養。”霍沉魚含糊過去。

文儀倒沒有質疑,點點頭:“也是,你家畢竟醫藥界龍頭。”就是最近很倒黴,做科研兩次失敗,投資都打了水漂。

霍沉魚結了賬,提著裙子,快速往外走。

迎麵來了個帽簷很低遮住眼睛的青年,霍沉魚側身讓路,看見文儀皺眉盯著青年人,問她:“怎麼?”

文儀還沒說話,帶帽青年抬頭看了一眼,一下撞在霍沉魚肩上,然後飛快地衝進舞池人堆裡。

霍沉魚皺眉,第一反應去拍肩上的灰塵。她看見那人衣服上很多油漬和乾了的泥。

文儀也想起來了,急忙說:“他剛才也撞了我,我錢包手機才丟了,你快看看你的包!”

霍沉魚打開包,拉鏈是開著的,錢包和手機果然不見了。

文儀懊惱得直跺腳:“我該早想起來的,偏偏一直卡住。”

霍沉魚倒不慌,就是第一次被偷東西,非常生氣,冷笑著伸手進包裡,腦中冥想那人的模樣,運訣起勢,手指飛快地畫完了基礎“清障術”。

偷東西是那人造的業障,清算業障後,東西就會被還回來。唯一不友好的是,它帶有懲罰性質,而且立竿見影。

畫完靈術,霍沉魚神清氣爽,拍了拍文儀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氣,出去再說。”

不過她單知道“清障術”效果來得快,也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兩人還沒出酒吧門口,就被叫住了。

一個穿著略顯花裡胡哨但模樣尚可的男青年走近來,笑容過分殷勤,甚至有些癡呆:“沉魚妹妹,文小姐,我們抓了個偷兒,發現有你們的身份證,還有錢包和幾部手機,你們來看看哪些是你們的。”

這個讓霍沉魚覺得花裡胡哨又有些癡呆的男青年,叫沈續。

文儀簡直不敢相信,近幾年她丟東西的時候多了,從沒被找回來過。今天不但被找回來了,還這麼快。

“果然還是和小沉魚在一起我才能運氣不錯,你都不知道你出國這六年,我有多倒黴。”文儀抱住霍沉魚的手臂,回想起過往,心中一痛。

霍沉魚很想告訴她,實不相瞞,書中所有反派,在這六年,都非常倒黴。

能力越大,越倒黴。

所以陳邪作為大反派,才會倒黴到了極點,各種意外層出不窮,多次威脅到生命。

這是因為,法身的福運光環被女主搶走,光環性質黑化,從福澤親友,變成損人利己。

隻要不喜歡女主、對女主不好,就倒黴,而他們的好運,也會全都抽給女主。

不過驅散這種黴運,對霍沉魚來說,易如反掌。

到了酒吧左邊中間最大的一桌,果然看見剛才撞她的小偷鼻青臉腫,帽子扔在一旁,右手抱著撞她的左肩,左手臂無力地垂在地上,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桌上一堆東西,包括她倆的錢包和手機。

文儀認出了坐著的高中同班同學,有些驚訝:“謝霖?好巧啊,沒想到在這遇見,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

謝霖笑:“不是我,是邪哥動的手。”

霍沉魚回頭,才發現身後坐的人就是大反派陳邪。

他在抽煙,寬大的手掌極其粗糙,布滿密密麻麻的傷口和老繭。一身黑衣黑褲,腳上踩著軍靴,露出來的胳膊肌肉緊實,充滿雄性爆發力。

因為背光,他輪廓看起來很冷硬,左眼角下有一道短疤,顯得整個人氣勢強悍危險,仿佛蠢蠢欲動的野獸,隨時準備進攻。

難怪書中法身寧肯跟著男主去抽血,也不敢答應陳家。

陳邪看著就怪可怕的,要是蓄意報

複,不敢想象會是什麼人間慘劇。

霍沉魚頂討厭這種凶悍的人。

文儀看見陳邪也在,一下子拘謹起來,尷尬地訕笑:“謝謝陳邪哥。”

雖然陳邪很凶,到處打架,誰都怕他,還比她們大五歲,但以前文儀她們從不叫陳邪哥,都仗著陳邪把霍沉魚捧在心尖上,無所顧忌,關係很親近。

現在陳邪認祖歸宗,成了首富獨子、富豪圈裡最爺的祖宗,而霍沉魚早就徹底得罪了他,文儀的態度也隨之變得客氣生疏。

陳邪“嗯”了一聲,意味不明地看向站在他身前的霍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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