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首領宰(2 / 2)

港黑頭號負心漢 橘子球 11157 字 4個月前

“沒有人類魔術師能夠暫時破壞布西發拉斯的馬車,”征服王的嘴唇動了動,他原本以為荒木涼介隻是做出了阻礙,沒想到車輪卻被劃破了,“你是……或者說……你曾經是……?”

荒木涼介朝他搖了搖頭,指了指頭頂。

征服王順著他的動作看了上去,天空中充斥著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和直播的微小電流音,這是一個被人類監視一舉一動的戰場,並不是一個適合談心的地方。

“哈哈哈哈,既然這樣的話,餘大概懂你的意思了。”征服王笑道,“和餘的願望一樣呢,餘也想有一天作為這樣的存在,重新征服獲得過去的疆土!”

荒木涼介:“你說的太多了。”

而且他的願望相當渺小,和伊斯坎達爾想要重新成為人類的起點都完全不一樣。

他的禦主韋伯從馬車爬了起來,狼狽道:“征服王,你的馬車,我已經用魔力修複好了。”

……就是魔力消耗的更加大了。

韋伯眯起眼睛看向荒木涼介的方向,不知道這個對手一開始是否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可惡,都怪他沒有足夠的魔力支撐,無法在這種情況下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開寶具,甚至不能讓他發揮足夠的實力。

“要來了喲——”征服王歎息著說道,他的聲音順著眾多“這次,和餘傾力一戰吧!”

荒木涼介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可惜,我有同伴的,轟焦凍!”

他隻是確認了一點,征服王的魔力供應並不足以讓他發揮身為英靈的十分之一,而現在他又給時鐘塔的對手增添了一個修複的麻煩,相信其他人這個時候應該能夠拖一會了吧?

反正比賽規定了不可以死人……也不會出生命危險的。

一個身著戰鬥服的身影從倒塌的樹林後走了出來,正是在這裡等待多時的轟焦凍,而他身邊跟著一個黑著臉的金發少年——正是爆豪勝己,他不情不願地看了荒木涼介一眼。

“交給你們了。”

轟焦凍點了點頭,荒木涼介感受到了爆豪勝己灼熱的目光,但是依舊沒有理睬,而是趁機在樹林間跳躍而走,他需要趕到綾辻行人和亂步他們身邊去,隻有條野采菊保護著兩位偵探,他實在不算放心。

畢竟天人五衰……雖然他們答應了聯合,但這聯盟在時鐘塔被擊敗之後,就會消失,他們重新變回了敵人關係。

美國的高校一樣。

到時候,如果他們要對他的隊友動手,荒木涼介毫不意外。

……

“喂,中也。”太宰治依舊雙眼凝視著屏幕,“我為什麼會給他取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呢?”

他為什麼要給一個沒有感情,隻知道聽從命令的Berserker取名字?太宰治和他有這麼親密麼?Berserker不是總對他冷著臉,仿佛人偶一般呆站在他身後麼?他有什麼義務給一個死去幾百年的人取名字?

正在緊張注視著屏幕的中原中也:“……”

“問我我怎麼知道。”他無語,揮開蒼蠅般倉促道,“你是找不到人聊天了嗎,一直問我。”

奇怪奇怪,太宰治想,這個世界的自己有那麼無聊嗎?

他居然會給一個沒有感情的Berserker取名字?難怪現在的首領還是森先生呢。

嗯嗯,說到底,Berserker臉上會有如今這麼生動的表情,還真是令他大吃一驚呢,要知道在太宰治的記憶裡,他們的相識,就是從他某次自殺未遂後莫名其妙得到了一個令咒開始的。

當然,也不算特彆的莫名其妙,太宰治隻是看破了一個愚蠢的中年男人想要謀殺他的想法,卻沒有反抗罷了,因為那個時候他實在是太想去死了,所以這一點小問題就暫時忽略吧,因此他隻是懶洋洋地順從了。

那個家夥把他和一群不知道從哪裡拐來的孩子們綁在一麵冰冷的石柱上,然後挨個割開了手腕放血,太宰治在一片絕望的低泣聲中好奇地注視著自己的猩紅色血液滑進了石板的紋路裡,卻在驟然亮起的熒光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原本還以為這個男人是個邪教什麼的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儘管太宰治尚且年幼,但他已經見識了千奇百怪的異能力,而這是他第一次麵對這種不可思議的超自然現象,這不由引起了他的興趣,太宰治突然不想死了,一股念頭冒了出來:他的血被用在了儀式,那麼召喚出來的東西就會是他的。

是他的。

他凝視著亮起來的白光想。

在失血過多而逐漸變得模糊的視線中,太宰治望見了一個身著輕薄護甲卻被黑霧環繞的身影憑空出現了。

“哈、哈哈哈,是……是西澤,那位滅鬼之刃的怨恨的王,我做到了,聖杯戰爭,我贏定了——”

但男人得意的笑容還未完全展露,他突然意識到了有哪裡不對,他感應不到那股線,他……因此而毛骨悚然。終於,耗儘心思舉行這場儀式的男人絕望的尖叫起來,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上根本沒有身為禦主的令咒,這簡直讓他感到發狂發瘋了。

那個被召喚出來的身影極安靜、極無趣地站在血液的彙聚處,就像提線木偶一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在哪裡,在哪裡……”中年男人抱著腦袋,不可置信地吼道,麵目逐漸猙獰,“Berserker,你的令咒在哪裡?!”

空曠而幽暗的魔術工房就像墳墓般死氣沉沉,充斥著血液的腥臭味,中年男人雙目凸起,他突然猛地將視線投在了那群被他當做材料的瀕死的孩子們身上,意識到什麼,朝他們大踏步地走了過來。

太宰治笑起來。

在男人俯下身挨個檢查那些孩子的手背是否有令咒的時候,他已經屏住了呼吸,做好準備。

所以,這根本不是一個騎士救出公主的故事,因為從他和Berserker認識的時候,他就沒有在他麵對危險的時候做出任何舉動,他仿佛一個旁觀者般站在不遠處,甚至沒有向他這邊投來任何視線。

那麼,根據初遇來看,他們最後的結局也不會意外。

太宰治在男人檢查他的俯身的那一刹那,用早就藏在和服裡的小刀毫不留情地割斷了他的脖子,靈巧地避開了血液濺到自己臉上,然後發出細小的忍不住的笑聲,從這個因為喉嚨出血而步伐在原地打著旋,努力捂住脖子的男人身邊走開。

他好奇地注視著Berserker,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紫藤花般的令咒紋路。

有趣有趣……聖杯戰爭,那麼他就來玩玩吧。

“Berserker,”他蹭了蹭英靈的臉頰,開心道,“來做我的玩具吧?”

在他身後,那個被割喉的男人終於悶聲倒下了,血液流到了太宰治的木屐邊緣。

於是,日後成為了港黑首領的男人擁有了他的英靈,十五歲的他當然贏了聖杯戰爭,他成了第一個推辭願望的人……反正,像是他這樣的人,根本沒有什麼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感到很無所謂。

就像他從港黑大廈墜落的時候那樣,雖然對拯救了彆人感到很開心,但內心依舊是感到無所謂的,因為他知道很多人對他的死亡會感到放鬆,而有部分人大概會感到很悲傷。

隻是……他的Berserker到底是怎麼想的呢?他也不知道。

畢竟除了命令,Berserker從不主動和他說話,也從未對他露出過任何笑容,就像一個冰冷冷的人偶。

他不違抗他的命令,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是非常無禮地讓他背著他,也不會出聲拒絕,於是總是太宰治主動和他搭話。

十五歲,十六歲,到二十歲,太宰治已經成了港黑的首領,但Berserker依舊是他們初遇的那樣,保持著十六歲的模樣。

但是在這裡,為什麼,Berserker變成了荒木涼介,甚至他們兩人的關係也發生了變化?

匪夷所思。

沉思著,太宰治露出微笑,這是一個古怪、感到嘲諷的譏笑。

光是看著屏幕中擁有如此生動的表情的陌生的荒木涼介,一股陰鬱、怨氣和想要報複的心情就已經作怪地湧上了心頭,太宰治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可是,為什麼呢?

他用上了自己最親昵的語氣,對體內的另一個自己的意識低聲疑惑道:“所以……憑什麼呢?太宰?”

作者有話要說:  首領宰:酸成檸檬,所以我也要讓你酸。

十五宰:???滾出我的身體!

評論區我看到啦,番外總結一下就是各種if線嘛!中也撿到那個會開的,其他的看情況,甩太宰那個……太殘忍了叭!不過也許可能會寫……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