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溪對著他嫣然一笑:“想的話那你就過來呀。”
邵正北好像是受到了蠱惑,竟然又傻傻的走到了她身前來。
她坐著,他站著。
她微微仰頭看他,距離相差得太遠,這樣子實在不方便,便跟他說:“把頭低下來,你太高了,我親不到。”
邵正北照她的話俯下身去。
“再低下來一點……”
“嗯,到這裡可以了……”
“好,你先閉上眼睛。”
邵正北一一照做,很聽話的把自己送到了她的麵前,然後乖乖閉上眼睛。
感覺到她的氣息正逐漸縈繞過來,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一時心跳如雷,整個人竟是說不出的緊張。
“那,我要親了……”顏溪緩慢的湊近他的唇邊,他的耳根在她溫熱的鼻息下變得微紅,她抿起唇角偷偷的笑著,就當他耐心的等待著她吻上他的唇角時,她卻忽然張開嘴對著他的臉龐咬了上去。
……
“小北,你的臉怎麼了?”邵正南正待在家裡,見邵正北一路用手捂著左邊臉從外麵走進來,不由得奇怪問道。
邵正北臉龐上燙燙的,目光閃爍了一下,輕輕咳了咳,說道:“沒事,隻是被一隻貓咪給咬了一下。”
邵正南知道顏溪養了一隻貓叫二斤,便以為是二斤咬了邵正北的臉,忙問道:“臉上咬傷了嗎,嚴不嚴重?快讓我看看?”
邵正北哪敢真的讓他看臉,在邵正南要上前來掰開他的手時,他閃躲了一下,“不嚴重的二哥,就一個淺淺的印子。”
邵正南卻不放心,一本正經的說道:“被畜牲咬傷了那可不能馬虎,這需要消毒的,我記得這有個偏方,以前有人被狗咬到時,都是到那家養狗的人家裡弄點熱米飯,然後把飯嚼爛了敷到傷口上才會好。你被貓咪咬到了應該也是一樣,還是快點回去讓顏溪同誌弄點飯給你敷一敷。”
語一頓,他很快又道:“算了,還是由我過去跟顏溪同誌說吧,不然你這傷在臉上出事了怎麼辦?”
什麼亂七八糟的偏方?還不如說讓他去打疫苗呢。
邵正北無語了一下,阻止道:“不用了二哥,這事真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那印子應該等一下就該消了。”
“是嗎,真的不要緊?”
“嗯,真的。”
邵正北把他二哥勸住了以後就回了屋子,翻箱倒櫃了一番才好不容易找到一麵鏡子,對著鏡子照了照,發現臉龐那處被咬的痕跡果然已經淺得快看不出來了。
他輕輕皺眉,甜滋滋的心裡忽然有了些微遺憾。
怎麼就咬在臉上呢,要是在身上,他一定想辦法把她的咬痕紋下來,最好是在胸膛那裡,這樣以後他脫了衣服,她一眼就能看得到。
……
顏溪腿上的傷在養了近一個月後終於好得差不多了,既然人已經沒事了,那接下來自然又得要下地乾活。
結果複工第一天,她就又被分配到和楊娟娟同組乾活。不過,大概是因為心虛,楊娟娟竟始終都不敢看她,不管走到哪兒那頭都埋得低低的。
“顏溪你發現了沒,楊娟娟今天一直在躲著你?”乾活的時候,果果慢慢湊到顏溪身邊,很小聲的跟她說道。
顏溪今天自然也一直在暗暗注意楊娟娟,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嗯,我感覺到她好像很怕我。”
果果哼了哼,說道:“做賊心虛的人就像是她這樣,我看她根本就沒安好心。”
可要說楊娟娟上次是故意出手傷她的,那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顏溪還是很想不通這點,對果果說道:“我們再看看,先彆驚動了她。”
果果朝楊娟娟那裡瞪了一眼,哼,最好彆被她們抓到把柄,不然她一定拿鋤頭替顏溪砸回去。
太可恨了這種人!
中午到了點,顏溪和果果便一起回阿婆家去吃飯,現在生產隊已經秋收完了,她們白天乾的活不會太繁重,也不用再去水田裡乾活。
回去的路上正好經過了一處溪流,兩人蹲在溪水邊上洗了一把手,正準備要上岸時,旁邊的一簇竹林裡忽然有什麼動了動,冷不防的冒出個聲音來,把顏溪和果果都驚嚇了一跳。
“喲,兩位女同誌今天這麼早就收工了?”
顏溪和果果齊齊轉頭往那邊一看,便見楊天喜嘴角叼著一根小竹子站在了那竹林裡,果然是做慣了偷雞摸狗的人,那流裡流氣的模樣一看就不像正經人。尤其是看人的眼神,賤兮兮的,毫不掩飾的流氓作態。
顏溪和果果不適的皺了皺眉,趕緊走上岸,並不去搭理他。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