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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點,開車的時候彆鬨我。”伍夜把頭發淩亂的大明星放進副駕駛,自己聞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坐進駕駛室開車。

靜下來之後,伍夜閉了閉眼,無法想象自己跟萬嶠乾了一架。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輩子他跟謝霽北,一輩子沒紅過臉,更彆說動手了。

這次也是被萬嶠激起了脾氣,伍夜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什麼都放下了,孑然一身,把自己當成你的所有物,把你的生活當成我的生活,什麼都遷就你,以你為主,你要我來我來你要我去我就去,你說我沒有心?我看我連人格都沒有了。”

隔壁安靜得隻有呼吸聲,很久沒有動靜,伍夜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才發現萬嶠臉上有水痕。

這家夥哭了?

萬嶠一發現伍夜的目光,頓時張牙舞爪地瞪了回去:“我憑什麼不能成為我男朋友心裡的唯一?我哪一點不值得?你倒是告訴我?”

吵架歸吵架,伍夜還真不是那種把人欺負哭還繼續占理的人,看萬嶠哭了就說:“你沒做錯什麼,你為我犧牲為我貢獻,人民和黨都會記得你……”

要不是在車上,伍夜估計自己會被擰掉頭。

好險是在車上,萬嶠氣得眼睛噴火山岩都沒敢動他一下。

這就好辦了,下了車,伍夜依樣畫葫蘆,直接把半抱著萬嶠進了電梯,他們住的那一層全被萬嶠買下了,隻有一戶人住。

伍夜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出了電梯就親萬嶠,把這個暴脾氣弄得眼裡一片水光,才拿起對方的手指開門。

萬嶠瞪大眼睛,可能覺得伍夜在耍人,明明伍夜也能開門:“你在搞什麼?”

“這麼久沒回來,誰知道你有沒有把我消掉。”伍夜試探著萬嶠的態度,見對方又要勃然大怒的樣子,他說:“看來我還是你男朋友。”

說著叼住了萬嶠的後頸,從玄關開始揮發熱汗。

“你休想我不明不白地跟著你!”萬嶠咬牙切齒道,用力推著伍夜的下巴,來往之間血痕交錯。

“沒有不明不白,你愛我我愛你,有矛盾是正常的,但不會影響我們在一起,你心裡很清楚,”伍夜突然對上萬嶠憤怒的眼睛,語氣嚴肅:“所以你才肆無忌憚地發脾氣,因為你知道我不會離開。”

萬嶠一怔,接著很快被另一種惱羞成怒的情緒覆蓋:“你胡說八道,你亂說,我會稀罕?”

“是嗎?”伍夜突然停止了所有的親熱行為,連體溫也遠離了萬嶠,把萬嶠放下來,抹了下自己還殘留著水跡的唇角:“那我現在離開,從此不再見你,你會不會遺憾?”

“……”

已經很清涼的大明星,愣愣靠著鞋櫃,擱在上麵張開的手臂,手中什麼東西也抓不到,隻能抓住一縷空氣,下意識地就咆哮不出了。

但憤怒還是在他眼底揮之不去:“你在欺負我,威脅我把這口氣咽下去嗎?”

“那倒不是。”伍夜衣衫不整地在地上坐下,用腦袋靠著牆壁哎了聲:“我有個辦法可以心裡隻有你一個。”

“什麼辦法?”萬嶠狐疑地看著他。

伍夜不似開玩笑地回答:“把腦袋撞壞,失去一些記憶,但我不確定,那個我是不是你喜歡的我。”

“你又在耍我!”萬嶠根本沒當真,一把撲過去揪住伍夜的衣領就是凶。

這他媽不就是變相的投懷送抱嗎?

伍夜撿起剛才沒完成的活兒繼續乾,不過玄關太難放開手腳了,他撈著大明星去了客廳沙發上。

進來的時候沒顧上開燈,兩個人也不挑,黑燈瞎火地杠上了。

剛才還滿嘴‘狗東西滾’的大明星,儘管心有不甘,卻抵不住久違的溫存,呸,其實滿打滿算他和伍夜也就分開兩天。

可是吵架之前,伍夜好久沒有這樣‘凶’地給他了,很多時候都是輕來輕去,讓人既不痛快又抹不開麵子要求。

漸漸地,伍夜心領神會,萬嶠這個‘賤骨頭’不喜歡彆人對他太體貼,偏喜歡不給他臉的!

讓伍夜說什麼好,萬般溫柔你不要,扯著你的頭發威脅你才樂意:“萬嶠,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萬嶠好像唔了一聲,表示疑問。

伍夜繼續說:“第一,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我進醫院躺一下,給你一個失去部分記憶的伍夜,我是認真的,你敢點頭我就敢做得出來。”

萬嶠睜眼大眼睛,拽住沙發墊子咬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伍夜一邊盯著他的臉一邊說:“就當我欺負你,威脅你,把這口氣咽下去,從此以後,我什麼都依你……你選一個。”

但這位驕縱至極的天上明星,真的會選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北的愛情跟嶠妹的愛情是兩種不同的表現方式,小北更自信,嶠妹雖然是大明星,卻在感情方麵很沒有心機,完全被帶著節奏走。

小北:你是在暗示我心機重?

不不,我明明是在說嶠妹光長臉。

嶠妹:啊!滾!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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