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2)

嬌豔動人(快穿) 嚴宴 14502 字 3個月前

既然上次在梅林都已經說開了, 岑修索性也不再端著。人前他還是那個清冷難以接近的君子典範,人後他就成了禽獸, 這一點宣和深有體會。

宣和頭一次對自己看人的眼光產生了質疑。

去他娘的雪山之巔吧, 岑修骨子裡就是個斯文敗類!

好在岑修回京之後也很忙, 得以讓宣和暫時從他的魔爪中逃離。不過他總會抽出一些時間陪宣和, 有時陪她看書練字, 有時陪她用膳, 有的時候甚至會帶著她在院子裡堆雪人。

偶爾實在太忙碌處理完事情已經夜半三更,岑修仍舊絲毫沒有睡意, 他總覺得一整天沒見到宣和心中就空落落的, 這時他就會穿過竹林踏著月色來到宣和的院子。

這個時辰宣和自然是早早的就睡了, 因在冬日,門窗關的嚴嚴實實, 但這也擋不住岑修。

岑修手指在窗柩上一撥, 宣和房間的窗子就開了。

一陣裹著寒意的冷風陡然湧進來,睡得正熟的宣和翻了個身。

岑修很快就翻了進來, 順手關了窗。室內燒著地龍, 暖烘烘的,混著小姑娘身上特有的體香,叫人頓覺舒心。

怕凍著小姑娘, 岑修把帶著寒意的外袍脫了,這才抬步走向宣和。

小姑娘特彆怕冷,她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毛茸茸的發頂。

岑修見了眉眼染上暖暖笑意, 他輕輕撥開錦被,捏了捏宣和的鼻尖,笑道:“小東西,這般睡也不怕悶著。”

宣和自然是不會回應他的,她仍舊睡得一塌糊塗。

這種時候岑修總會坐在榻前定定的凝視麵前的嬌人兒,眼中寫滿了柔情,他總會忍不住想,這般美好的人兒,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隻要這種想法一出現,岑修身上的戾氣就會自然而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

這時的岑修腦海中沒了那些摧毀殺戮的畫麵,有的隻是宣和甜甜的笑顏,叫他情不自禁露出寵溺的笑。

再然後,岑修掀開宣和的被窩和衣躺進去。

鼻息之間滿是宣和身上的馨香,連錦被上都染了些。

宣和習慣每日都沐浴更衣,縱是數九寒冬也是如此,每日沐浴之後她總是會穿上最舒適的褻衣入睡,因為還在長身體,宣和夜間要不就不穿小衣,若是穿的話也都是把小衣穿的鬆鬆垮垮的,唯恐束縛了她漸漸長開的小籠包。

這便叫岑修得了便宜。

他先是側躺著,修長好看的手指輕輕的描摹宣和眉眼,再捏捏宣和的鼻尖揉揉她的小臉,看著小姑娘在他手下毫無防備又毫無反抗之力讓岑修格外滿足。

玩弄夠了之後岑修就會把宣和攬進懷裡,長臂緊緊的勾著她的蠻腰,大掌用力的把她揉進自己懷裡。

懷裡一片柔軟,這叫岑修體會到難得的安心,每當這個時候岑修就會幻想,將來她身著大紅喜服嫁與他,他用喜稱挑開她的紅蓋頭的那一刻她該是怎般嬌媚。

最叫岑修向往的還是洞房花燭夜,褪了她身上的喜服,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霸道的攻城略地,弄的她軟著身子求饒,哭聲都帶著顫音...

他可以把她抵在床上、榻間、書房那張大理石桌案上,還可以在淨室、溫軟池子裡,甚至在窗邊,在梅花林下......

越想岑修的呼吸越是灼熱,他恨不得立時就把宣和拆吃入腹,但到底還是憐惜她的,岑修便是萬般想要,也竭力克製了。

但他總要收些利息...

翌日宣和醒來的時候常常能在枕邊聞到岑修身上的味道,但她也沒多想,因為她枕頭下藏著不少岑修的貼身之物,比如他用過的帕子,他束發的發帶...

但有時她起身更衣時會發現胸前穿的小衣不見了蹤影,每每這個時候宣和就會陷入沉思:昨兒夜裡她沐浴之後有沒有穿小衣來著?

此話不提,因為岑修背地裡使了手段的緣故,唐氏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那位尚書府的張公子也沒有再來岑府。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大半個月,眼見已經到了年底,岑玥還沒有得到親近岑修的機會。

岑玥徹底急了。

她現已經十五歲,過了年就成十六了,況且為了岑修她還跟寧王退了婚,雖然退婚是她使了計給寧王潑了臟水,半點沒有影響到自己的名聲,但終究影響了自己的姻緣。

與寧王定親之前每月都有不少人前來提親,眼下卻是寥寥無幾,連給宣和提親的都比她多,這叫岑玥越發不能忍。

這日是除夕,岑府的下人都忙的團團轉,岑玥卻讓人喊了宣和院子裡的含霜過來。

含霜本就是個備懶的,整個臘月含絳乾活的時候她都和王嬤嬤躲在一旁偷懶,在宣和麵前她又格外勤快。此時含霜正搬了小板凳抓了把瓜子坐在院中曬太陽,一聽三姑娘有事尋她,她就放下手中瓜子暗暗的瞧一眼正房裡的宣和。

見宣和正躺在榻上裹著貂毛小毯子看書壓根沒往院子裡看,含霜舒了一口氣,小心的避開含絳去了岑玥那裡。

也不知岑玥許了她什麼,她回來時眉梢都染著喜色。

宣和心中都有數,她看了一眼妝匣盒子,心想,明兒就過年了,今兒不把這兩個渾身汙穢的人處理了,難道還留著過年?

含霜過了中午就沒了蹤影,宣和也不急,卻不想過了晌午也有人來尋王嬤嬤,那人也是個婆子,不過看穿戴還不如王嬤嬤體麵,王嬤嬤和那人說了幾句話,言辭躲閃,不多時兩人竟爭鬨起來,不過王嬤嬤到底有些顧忌,三言兩語把那婆子打發了,隻是滿臉的褶子也掩不住愁色。

宣和眯起眸子,巧了,她正準備打狗呢,就有人送來了鐵棒。

王嬤嬤也是個手腳不乾淨的,含霜貪的是宣和的頭麵首飾,還有那些金豆子銀餅子,王嬤嬤貪的則是宣和庫房裡的東西。

彆看宣和剛回岑府沒多久,老夫人寵她,就給她攢了不少好東西,還說日後給她當嫁妝,全都送到她庫房裡了。更彆提還有向來大方的岑修,岑修手中好東西多的很,他心悅宣和便明著暗著把他的東西往宣和這邊送,到如今,宣和已經比岑玥她們還富。

王嬤嬤一直在悄悄的把那些不起眼的東西順出去,她家有個不成器愛賭的兒子,家裡是個無底洞,偏她還好吃懶做,一把年紀又愛打扮又愛吃,那點月俸怎夠她用的,她就想了法子從宣和這裡得錢財。

又因為宣和故意縱著她,裝出一副全然沒發現的模樣,還授意給薑嬤嬤讓她莫管,叫王嬤嬤越發貪得無厭起來。

那來尋王嬤嬤的婆子是幫王嬤嬤把宣和的東西拿去賣的人,她今日來一是不滿分贓不均,二是告訴王嬤嬤她兒子又在賭坊輸了一大筆錢,欠了一屁股債,那債主放話,若今晚兒還不了錢,就讓王嬤嬤的兒子斷子絕孫。

這可把王嬤嬤嚇慘了,她隨意應付幾句打發了那婆子,轉身趁著宣和以及薑嬤嬤、含絳不注意,又悄悄拿了鑰匙去庫房.....

其實自薑嬤嬤來之後宣和庫房的鑰匙就由薑嬤嬤管了,但王嬤嬤多長了個心眼,早就悄悄的又配了把鑰匙,在庫房來去自如。

下午的時候宣和一時興起領著含絳和薑嬤嬤打開庫房想給她院子裡的下人賞些東西,這在岑府並不少見,體麵的下人過年時能小富一把呢。

誰知宣和接連找了幾個東西都沒找到,單純的小丫頭一下子就哭了,這事自是怪不到薑嬤嬤頭上的,她一麵委屈巴巴的說自己院子裡遭了外賊,一麵抹淚說對不起老夫人,沒守住她賞的東西。

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眼睛都哭紅了,又是委屈又是難過,還有些後怕,任誰瞧了都會心疼。

薑嬤嬤都心軟了,她先前對宣和這樣乾淨聰穎的小主子有的隻是一分欣賞,經過幾個月的相處早已變成了六七分的喜歡,她自然是跟宣和站在一條線上的,早就琢磨透了宣和想做的事情,當即領著宣和去尋了老夫人,道讓老夫人主持公道。

其實隻有不經事的人兒才會懷疑是外賊,精明似薑嬤嬤心裡早有了答案,老夫人也隱約琢磨出來了,兩人對視一眼就讓人把王嬤嬤綁過來。

誰知那王嬤嬤壓根不在府裡,岑府下人尋到她的時候她正抱著她那被割了命.根.子的兒子坐在賭坊裡撒潑,誰能料到她錢財準備好了,卻因為她兒子自己嘴欠惹了那債主,那債主怒極乾脆也不等明日了,今日就把他給廢了。

王嬤嬤哭天搶地,卻還不忘盛氣淩人:“我可是岑府的下人,看我不稟了我家老爺把你們這等醃臢人送進大牢打上二十大板!”

來尋王嬤嬤的人一聽這話就樂了,他眉毛一挑:“呦,你還能跟咱們老爺說上話呢?還是先隨我回府罷,咱們老夫人和七姑娘可都等著你呢。”

王嬤嬤登時心頭一跳,暗叫一聲不好,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岑府的小廝圍上來押送回去了。

老夫人輕易不審人,但隻要落在老夫人手裡便彆想好過了。

王嬤嬤貪的可不是小數目,當日她就被打了個半死丟出岑府,聽說斷了一條腿,滿身是血。

含霜看的麵色發白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能暈倒,這也越發堅定了她幫岑玥做事的決心,隻要她飛升枝頭做了鳳凰,命就貴了,再沒人能隨意打殺她....

.....

到了掌燈時分,岑府所有的主子都被請去了正廳一起用膳。因是除夕夜,用了膳眾人還要聚在一起守歲,老夫人年歲大了容易困倦,早早的給小輩兒們發了封紅就回去歇著了。

這晚看在老夫人和岑修的麵子上宣和得的紅包不比岑玥少,連她那位素來對她不聞不問的爹都給她包了個大大的紅包,叫岑玥看了又是一陣牙癢癢。

其實這些她也有,但她就是覺得旁人不配擁有與自己同樣的東西,她總要比旁人高貴一些。

守歲時長輩自回自己的院子,小輩們則都守在正廳,一則是可以相互做個伴兒,說說話玩玩葉子牌也好打發時間,二來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想回去也不成,就連那幾個才五六歲的小公子也得窩在奶娘懷裡睡眼惺忪的守歲。

正廳到底不比臥房,地龍燒的不足,好在下人們送來了軟綿綿的棉被,岑府的公子姑娘們各自脫了鞋襪捧著手爐裹著錦被湊在一起說話,倒也熱熱鬨鬨。

岑修就坐在宣和旁邊,離她離得極近,他天生不怕冷連手爐也未用。

這一點宣和是知道的,他每次披著風雪來尋她的時候,手都是暖暖的,宣和總捂不熱自己的小手,岑修一來她就半推半就的讓岑修幫她暖手。

不過除了宣和,旁人都不知道有的人表麵上瞧著是個正義君子,又清冷疏離難以親近,實際上卻是個登徒子。

眼下這個登徒子借著棉被的遮擋,悄悄的把手伸進了宣和的被子裡。

宣和本是盤腿靠著牆根兒坐著,手裡還捧著小手爐,正偏頭瞧岑府的姑娘公子們打牌玩骰子,看的正是投入,冷不防一隻灼熱的大掌探了過來,一下子就捉住了她的小腳丫。

還曖.昧的捏了捏。

不僅捏還揉,直弄的宣和頭皮發麻。

宣和手中手爐差點被嚇掉,她驚悚的看向岑修。

這人瘋了嗎?

岑家小輩們可都在呢!

這廝正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裡喝茶,燭光印在他臉上,把他的側顏勾勒的宛若刀刻,俊逸至極。他神色淡漠,儼然一副禁欲肅然模樣,若是把頭發剃了準能當個得道高僧,豈知他隱在棉被中的另一隻手卻在做著這般孟浪的事情。

看見宣和轉頭看他,他才掀起唇角露出一抹笑,那笑壞壞的,偏生他生的俊俏,眸子裡還漾著光,叫人輕易就被蠱惑,哪還有去責怪的心。

趁著眾人都在專心致誌的玩牌,沒人注意這邊,岑修把宣和的玉足握在掌中,百般狎弄。

他的動作又慢又緩,又輕又騷,叫人半點也不敢忽視,宣和差點輕.吟出聲,她勉強咬唇兒忍住了,趕忙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想離岑修遠一點。

卻不料岑修仿佛早就料到宣和會這般,他借著放置茶盞的動作又往宣和這般擠了擠。

宣和瞪他一眼,也空出一隻手去堵他的大掌,想把自己的小腳丫從他手中奪回來。

美人一嗔一怒都是極動人的,岑修被她含羞帶怒的一眼勾住了,越發霸道肆意起來。

岑修索性半點臉麵也不要,竟把另一隻手也伸進宣和裹著的被子裡,一把攥住了宣和的手。

宣和立馬就把手握成拳,卻耐不過岑修力氣大還會使巧勁兒,他毫不費力的就把宣和的小手弄開,指尖還在她手裡輕輕撓了撓...

.......!

三番兩次下來,宣和終於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