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記住今天的話哦,等你脫單的那天,我拿出來打你的臉。”
重口味的部分過去之後,寧樨開始和她討論一些細節層麵的問題。
在這種事情上,小姐妹總要扮演一下先知的角色,蘇雨濃也不例外:“我就知道,你倆很快就會搞到一起去了,尤其在島上的時候,隻要有時間,他就會盯著你看。”
“真的?我怎麼沒感覺到?”
“當局者迷咯。那天我們大家一起去等熒光海的時候,站在最外側的溫嶺遠,硬是越過了我們所有人,走到最內側的你身旁,跟你一起走,你難道一點沒覺察到?”
“……沒有。”
“你要感謝溫嶺遠的那些侄輩想都不會往這方麵想吧,不然早就要開你們兩個的玩笑了。”
寧樨被蘇雨濃的話所提醒,“……說起來,我是不是應該告訴小園?”
電話那端陷入片刻的沉默,然後蘇雨濃才說:“這是個好問題。我覺得,還是不要說,等小園自己去發現?不然以她單純的性格,會嚇死的。”
自然而然,又引申出進一步的問題,蘇雨濃問道:“你和他打算什麼時候公開?你父母能接受嗎?溫嶺遠的父母能接受嗎?”
“不要用這
種現實的問題來破壞我的心情。不過,我感覺我壓根不在乎,能搞到他這個人,已經是我這輩子的巔峰了,不公開又能怎麼樣?”
“你現在是這樣說,往後就不會輕易滿足了。”
寧樨翹起腿,翻個身仰躺下去,“我覺得,這些事情溫嶺遠會操心的。他既然決定要和我在一起,這些問題怎麼會沒有預案?”
這一點,蘇雨濃是讚同的。
拉拉雜雜的又聊了很多,臨近兩點的時候,這個電話才結束。
寧樨感覺到一些困意,起床去浴室刷牙,準備睡覺。一手擎著電動牙刷,另一隻手拿著手機,自然而然地,就給溫嶺遠發了一條消息:“我刷完牙就準備睡了,晚安。”
沒有想到,頂上的“正在輸入”第一時間開始閃爍,溫嶺遠問:“你還沒睡??”
難得的,他用了兩個問號,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震驚的心情。
寧樨笑了,決定賣一下慘,就說:“我以為你到酒店之後會給我發消息嘛,就一直在等。”
溫嶺遠:“到的時候給你打了一個語音電話,沒有接通,我以為你關上網絡睡覺了。”
寧樨笑得快被牙膏沫嗆住,漱乾淨口之後才又回複他說:“其實我剛剛在跟小雨打電話,現在是真的要去睡了。你呢?”
溫嶺遠:“剛洗完澡,也準備睡了。”
“有沒有感冒?”
“有點症狀。”
寧樨知道,隻要自己一直發,他就可能一直回,不能讓他生著病,還連僅有的兩個小時睡眠時間都得不到,於是主動結束了今天的對話。
隻是她有一點私心,是在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之後,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了,關掉了燈,才對他說了最後一句“晚安”,這樣,他回複的“晚安”,就好像是在她耳邊說的。
次日睡到九點半,寧樨起床,第一時間去看手機,有溫嶺遠發來的兩條新消息,一條是“下飛機了”,一條是“趕去會場的路上”。
寧樨回複:“我起床了。你現在怎麼樣,感冒有變嚴重嗎?”
手機振動的時候,溫嶺遠正穿著在機場的一家店買的羽絨服,坐在學校附近的診所裡,輸液。
他的想法是好的,時間也安排得恰好,隻是沒有想到,從機場去往過國醫大學的路上,就開始發燒。好在他想要當麵交流的那位老醫師,下午才會出席,所以他臨時改變行程,決定先去處理一下發燒的問題。
拿出手機,看過消息,溫嶺遠給寧樨回複道:“沒什麼事,現在在會場。”
寧樨:“哇!那你好好工作。有空的話,可以給我發消息。”
仿佛,隻是揣測她此刻發送消息時的表情,就能變得心情愉快,溫嶺遠笑著,回複道:“你不懷疑我可能並不在會場嗎?”
“為什麼要懷疑?當然是你說什麼,我就會相信什麼。如果你有時候必須對行程撒謊的話,那一定是因為你有自己的考慮,比如說,準備偷偷給我一個驚喜什麼的?”
這麼長的一段話,寧樨顯然懶得打字,直接發送的語音。
聽見她的聲音,又使他感覺更好,也覺得,確實告訴她實情也沒有什麼,就舉起手機拍了一張頭頂杆子上掛著的鹽水袋的照片,發送給她,附文字是:“我在診所輸液。不過不用擔心,已經退燒了。”
立即,一個視頻電話打過來。
溫嶺遠猶豫了一下才接。
屏幕裡,是寧樨湊得很近,眼睛睜得很大,好像要隔著屏幕將他看清一樣。她明明那麼晚才睡,皮膚狀態依然很好,沒有化妝,在iPhone的前置攝像頭裡,也是乾淨而好看的。
而寧樨在鏡頭裡看見的溫嶺遠,則麵色蒼白而憔悴,不過一個晚上,他卻好像清減不少,使她必須忍住,才能不繼續就昨天自己的任性,沒完沒了地道歉。
隻是問他:“你還好嗎?”
溫嶺遠笑了笑說,“本來不太好,看見你就好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