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64宇宙(1 / 2)

想聽你講宇宙 柔野 7803 字 3個月前

“聶爺爺,聶奶奶,我還是得這麼叫他們嗎?”

在去聶家前,許時沅在路上琢磨著,到底該如何稱呼聶洲澤父母比較妥帖。

以前她不是聶洲澤女朋友,現在成了,還是叫爺爺奶奶的話,她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隻能問身側的聶洲澤。

“那不然,你是想跟著我叫爸和媽?”聶洲澤眼眸微勾,笑她道,“你要是想提前這麼叫,也不是不可以。”

“……”許時沅輕輕拍了他一下,“不行,我害羞。”

聶家的那道小鐵門沒關,從綠意盎然的小庭院穿過,他牽著她的手往前走,轉頭瞧見她深呼吸了兩下,“很緊張?”

她心裡確實忐忑,雖說以前曾無數次來過這兒,所有環境都是她熟悉的,但今天畢竟身份特殊,“是有點緊張。”

“彆擔心,我爸媽和我一樣,都很喜歡你,像以前那樣相處就行。”聶洲澤,“況且,有我在,嗯?”

聽他說完,非常神奇,許時沅還真安心不少。

事實上,確實和聶洲澤所說的一模一樣,柳如月對她的態度和往常差不多,一進門就是一句“沅沅來啦。”,笑得格外親切。

客廳那邊,聶清海正在喝茶,讓她過來喝杯茶,模樣儒雅,聽到“聶伯伯”二字,他笑著“嗯”了聲,“來了,來喝杯茶。”

許時沅一開始有些拘束,坐在聶洲澤身側。

柳如月沒有過多過問兩人感情上的細枝末節,反而說的都是平時的生活日常,沒有她以為的被追著問十萬個為什麼的情形,和那天聶洲澤過來她家時,情況截然不同。

許時沅一開始的忐忑不安,全都被這一家人的溫柔親切中融化,在這樣的家庭氣氛中,她可以很自在。

中午,柳如月和聶洲澤都進了廚房,許時沅想進去打打下手,聶洲澤又把她牽了出去,“沒事,你等著吃就行了。”

聶清海見她出來,對她笑道:“你不用幫忙,他們兩個人能搞得定,和伯伯去外麵曬曬太陽。”

庭院籠罩在冬日暖陽下,許時沅和聶清海給花澆起了水兒,聶清海站在她身側,時不時跟她介紹著,這些被她統稱為花草樹的“花草樹”的植物們終於有了姓

名。

這一頓飯吃得溫馨。

好幾道都是她愛吃的菜,幸好今天她沒有出現飯粒糊臉上的迷惑操作。午後坐了沒多久,柳如月和聶清海上樓午睡去了,就如同往常一般,許時沅竟有種她平時也住在這兒的錯覺。

***

許時沅沒著急回去,拿著電視遙控器調來調去,沒什麼想看的內容。

聶洲澤:“還要看嗎?”

她搖頭道,“不想看了,沒什麼好看的。”

於是,她就跟著聶洲澤上了樓,進了他房間,剛進去,還沒來得及打量一下,一轉身,便叫人吻住了。

他目光沉沉,吮她的唇,她後背貼在門板上,前邊是他硬邦邦的胸膛。

許時沅是真沒想到,在樓下還如沐春風般溫柔的人,會在進房間後,毫無預兆地如風掠奪,極儘纏綿地掠奪她的體內的氧氣,追逐著她的舌。感受到他的手在她腰間,似有若無摩挲著。

這樣低著頭親不過癮,他乾脆把人托起來,許時沅格外上道,兩腿纏上男人的腰,勾他脖頸。

他抱著她,許久後才把人放在高高的櫃子上,和她拉開了些距離,指尖在她泛著水光的紅唇上抹了下,淡淡問她,“今天感覺怎麼樣?”

許時沅懶懶靠著他,對他收放自如的狀態著實佩服,“不太好。”

“怎麼了?”他擰眉。

“因為你剛剛快讓我喘不過氣來了。”

聶洲澤鬆口氣,哄了她幾句,許時沅才如實招來:“我感覺挺好的,真的,比那天在我家感覺都要自在,我感覺我就像平時就住在你這兒似的。”

畢竟她是和聶河川有過娃娃親的人,她以為至少會有些驚詫的,但一切都很自然

聽她這麼說,聶洲澤也放心不少,笑說:“你要是真住這兒,我求之不得。”

“那估計我爸會打斷我的腿,”許時沅說,“不過,我和聶河川那個娃娃親什麼的,應該沒什麼的對吧。”

“你不說我都忘了有這回事兒,這些東西都是不作數的,彆放在心上。”

窗外陽光隱隱約約,隔著一層淡色窗簾,許時沅走過去,拉開窗簾,冬日暖陽有頓時點亮了整個房間。

許時沅風衣外套裡,內搭碎花裙,外套下還露出一小截裙擺,在小腿處悠悠晃

動,模樣與這日光同樣明媚。

她轉身打量了一圈房間構造,坐在他暗紅色書桌桌麵上,“你的房間比以前空好多啊。”

聶洲澤略有些訝異,“以前我房間的樣子你都還記得?”

“可能…我記憶力比較好吧。”

那時的她,進他房間的機會隻有借書那會兒,晚上還會反複回想,自然而然便記住了他房間的各種布置,一直記到現在。

眼前的景象,慢慢和記憶中浮現的畫麵重合起來,書桌,海報,書架。

隻是這書架上略顯空擋,隻躺了基本老舊的雜誌,“我以前借過你好多書來著,它們都上哪兒去了?”

“書很多都搬去杭城那邊了,過完年兒我們一起去沁州時,我到時候先帶你去杭城那邊看看,有沒有興趣?”

“有啊,那我們過完年一共有兩個地方要去,一個是你杭城那邊的家,還有一個是去A市看雪。”這年還沒過,她就開始期待過年之後的事了,“我們這兒冬天太暖和了。”

這不,她曬得有些熱,不得不脫去了風衣外套,他接過,掛在旁邊牆壁上。

一轉眼,便是她恰好沐浴在陽光中的右耳,接近透明的顏色,他忍不住俯身,在上麵吻了下,明明是很輕的觸碰,許時沅卻有種被電了下的酥麻。

她“嘖嘖”了兩下,“上次在我家你還讓我克製。”許時沅說著搖了搖頭,“自己現在卻露出了真麵目,兩套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