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葵百無聊賴的坐在外麵的座位上等,雖然有些無聊,但不用麵對醫生的電鑽,小葵覺得無聊就無聊一點唄,她完全沒有關係的。
“夏目。”是熟悉的聲音,不過小葵因為很少被人叫姓氏,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是真田弦一郎,帶著一個小孩子。
沒有穿校服,也沒有穿運動服的真田弦一郎難得的穿了件T恤衫,但頭上還是戴了一頂黑色的運動鴨舌帽,看到小葵的時候不自覺伸手壓了壓。
“真田。”小葵回應道。
她低頭看向站在真田弦一郎身邊一直盯著她看的小男孩,兩個人相互盯了一會兒,最後是那個男孩子最先撇開臉。
“可惡,輸了。”
“哼哼哼,我最厲害啦。”
“你們兩個人彆當著我的麵就玩這種大眼瞪小眼的遊戲。”真田弦一郎無奈,他指了指瞪眼睛後酸得直揉眼睛的男孩子,介紹道,“這是我的侄子,真田佐助。”
“姐姐好。”真田佐助眨了眨他的大眼睛,“姐姐是怎麼和大叔認識的?”
“不要叫我大叔。”真田弦一郎反駁,“我還很年輕。”
“可是你輩份上就是我的大叔啊。”真田佐助一攤手,一副“你怎麼能亂了輩份呢”的無奈。
“是小叔叔,不是大叔。”長相老成的真田弦一郎對這件事有著莫名的執著,小葵想到她一開始也是把他叫成了大叔,原來他常常被這麼叫啊,明明還是個十四歲的少年,總是被叫大叔,真是讓人聽著都覺得憂傷。
聽網球部的丸井文太八卦,咳,丸井文太是她入學第一天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帶她一起吃午餐時,那群少年中的一位,因為特彆喜歡吃甜點,所以和小葵漸漸的熟悉了。
他們兩個常常湊在一起吃甜點,順便一起交流一下最近學校內的八卦。小葵是因為有著特殊的渠道,常常能聽到一些八卦,而丸井文太就是單純憑著人緣好了。
丸井文太說,真田弦一郎其實常常被人叫老了,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麼介意了,隻要彆人在將他和青學的手塚國光做對比的時候,能說他更年輕一點,他就滿足了。
這聽得小葵都覺得真田弦一郎有點慘,之後就乖乖的叫他的名字,再也不敢叫他大叔了。
現在看到真田佐助理所當然的叫大叔,而真田弦一郎還無法反駁的樣子,她、她不厚道的笑了。
“真田是我的同學。”也是她的監護人之一,但這句話她不敢講,怕真田佐助揪著不放,到時候會惹真田弦一郎生氣。
“嗯,是這樣。”真田弦一郎點頭認同。
“好吧,我就知道大叔交不到這麼軟萌可愛的女朋友。”真田佐助早熟的搖頭道,得到了他親愛的小叔叔一記凶狠的“摸頭殺”。
“夏目,你是來看牙的嗎?”真田弦一郎不愧是被夏目漱石和伍丸貳號都共同說是可靠的人,不僅在學校內關心小葵,現在在牙醫診所看到了也要關心一下,“聽文太說,你經常和他一起吃甜點,喜歡吃甜點就一定要注意牙齒。”
然後他把頭轉向了真田佐助,“不然就會像某個人一樣,牙疼到要拔掉。”
真田佐助:“……”我懷疑你在報複我,我還有證據。
小葵不服氣的一哼,“小葵才沒有要看牙,我是陪朋友來的。”
說完,江戶川亂步又是一聲慘叫,小葵被他叫得一激靈,連剛剛還元氣滿滿的真田佐助都慫了,一下子抱住了真田弦一郎的大腿。
“不是說不疼的嗎?”小葵有些擔心還在裡邊的江戶川亂步。
真田弦一郎看小葵說裡麵的是她的朋友,就知道肯定不是像他侄子那樣來拔牙的,他安慰道:“大概是碰到牙神經了,雖然不會疼,但是會感覺很酸。”
反正也不是什麼美好的體驗,受不住會叫喊也是正常的。但是這才本來有就慫牙醫的小葵和即將拔牙的真田佐助看來,大概就隻是真田弦一郎的推脫之詞,就好像小的時候打疫苗針的時候,大人們都會說不疼。
等打完之後才會發現,那不是他們打針,是針在打他們!
真田佐助已經有了退意,小葵也想溜,她開始思考現在去隔間把江戶川亂步救下一起跑路的可能性有多大。
真田弦一郎停頓了許久,開口道:“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拉著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