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艾德利安,而且這兩人形影不離。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主人要找的那兩個?”
老藥劑師皺眉。
“可是那條白蟒聽聞可是聖階,這個女人,你不是說隻是高階嗎?如果她那麼強,怎麼可能輕易被我們算計到。”
這麼說也是。如果對方是聖階,在她哪裡還能
女魅魔湊過去。想了想,輕柔的開口。
“你不是人對吧?告訴我,你是什麼?”
艾澤拉睜開呆滯的雙眼,下意識的開口。
“我是你爸爸。”
什麼鬼玩意你就是我爸爸?
我們魅魔單性繁殖,男生男,女生女,她隻有老母親,哪來的爸爸?
女魅魔臉一黑,隻覺得這個女人又在胡言亂語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那條聖階白蟒!”
高階白蟒艾澤拉秒回:“不是。”
女魅魔也覺得不是,畢竟這個家夥哪裡有聖階白蟒的樣子,從皇城那邊來的傳言裡,甚至把聖階白蟒都神話成月光女神的雙頭白蛇了,那樣級彆的強者,怎麼也得是高大威嚴、強悍乾練或者高貴優雅的吧?
這個女人有什麼?她隻有多喝熱水和我是你爸爸!
但是她還是謹慎的問道。
“你認不認識聖階白蟒?”
艾澤拉:“不認識。”
女魅魔:“你聽沒聽說過艾莉這個名字?”
艾澤拉:“聽說過。”
女魅魔一喜,趕緊問道。
“她在哪?”
艾澤拉:“不知道。”
女魅魔微微皺眉,換了個問法。
“你認識的艾莉有什麼特征?”
艾澤拉雙眼無神的開口:“艾莉喜歡扛著彆人的衣櫃到處跑。”
女魅魔聽不懂了。
扛著彆人的衣櫃到處跑?
這是什麼怪癖?
“除此之外呢?”
艾澤拉:“艾莉喜歡和彆人的丈夫尋求刺激,並且進行到底。”
女魅魔越聽越不對勁了,這和傳言裡麵那個品格高潔的聖階白蟒是不是差彆有點大?女魅魔又問了幾個問題,什麼年齡、實力、性格之類的,最終確定,艾澤拉口中的艾莉和她說的壓根不是一個人。
“看來他們和白蟒沒什麼關係,至於黑蛇……大概隻是巧合吧。”
女魅魔對於魅影花蜜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現在還無法徹底控製住艾澤拉,但是麵對這些問題,已經基本沒了神智的艾澤拉不可能還能想出謊言來哄騙她。說的那些應該都是真心話,至於為什麼前言不搭後語?
誰知道呢,或許這個女人腦子有毛病,就和那個禿子一樣。
不耐煩的女魅魔往湖中心走去,準備欣賞一下自己這麼久努力,即將成熟的勞動成果。
老藥劑師卻更加謹慎。
“要不……還是想把這三個人交到主人那邊,由他定奪。”
女魅魔頓時皺起眉頭。
“不行!這三個是上好的肥料,一個能頂一百個普通人,把他們交上去了,魅影果又要推遲成熟了!你又不肯讓我對鎮子上的人動手,就那麼小打小鬨的每天吸一點,那得什麼時候才能成功?!到時候主人還不是要怪罪我們!”
老藥劑師一想這樣也是,微微皺眉的看著湖麵的艾澤拉,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愣了一下。隨後拎著自己的螢石燈,緩緩走到了湖麵上。一步一步的靠近艾澤拉。
“你乾嘛?”
女魅魔有些奇怪的看著他,畢竟這老頭謹慎的很,平日裡來查看也就遠遠看一眼魅影花的果子,可還從沒有往湖麵上走過。哪怕魅影花蜜很特彆,人走在上麵完全不會沉下去。
老藥劑師皺眉招呼她過去。
“你過來。”
女魅魔不耐煩的過去。
“到底怎麼了,神神秘秘的。”
“你看,她身下的花蜜是不是不太對。”
老藥劑師蹲下身子,螢石燈照亮這一小片地方,湖麵的美人已經重新閉上眼睛,墨發在湖麵蜿蜒,螢石燈照耀下,她的皮膚白得發光。在這漆黑的地洞裡,她美的有些妖異。
而更詭異的是她的身下,平靜的湖麵上,明明隻應該是湖中心那裡會因為花蜜的滴落而產生波紋,但這裡卻不知何時也有著細微的波紋。隨著女人胸膛的微微起伏,那點波紋微微蕩開又消失。
這湖中又沒有任何生物,湖麵沒有其他原因、無風自動起來可實在有些詭異,女魅魔看見這情況,也皺起了眉頭。不明白怎麼回事。
兩人仔細查看了半天,忽然,女魅魔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拿起艾澤拉的手,那隻白皙的手上沾上了一些魅影花的花蜜,甜膩的花蜜呈現琥珀色。順著指尖緩緩往下滑。
但是兩人仔細看著,卻能看見端倪,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花蜜越來越少,就像是……“她吸收了魅影花的花蜜!”
老藥劑師麵色震驚道。
“不可能!”
女魅魔第一反應就是反駁,、畢竟艾澤拉明顯失去了神智,怎麼可能還有多餘的動作,更何況還是不間斷的吸收魅影花。
如果這家夥一直在吸收魅影花,神智早就沒了,成了一具木偶,自己怎麼可能無法操控?那時候彆說什麼堅決不搞姬了,自己就算是讓這家夥喜歡上一塊石頭、一坨馬糞,她都會照做才對!
更何況,正常的生物,誰有用身體‘吃’花蜜的技能?
但事實卻容不得她說不可能,因為兩人把人檢查了一番,最終確定,那個女人真的是在吸收湖中的花蜜。哪怕沒有神智,但身體卻自主吸收花蜜。速度還不慢。
周圍都是石頭,他們用一塊巨石刨出一個大坑,放上花蜜然後把人弄進去,隨後發現,短短一個小時,這個女人就能吸光一桶的花蜜。正常人喝水都喝不了這麼多!
老藥劑師麵色沉下來。看向一邊的女魅魔。
“她已經在這呆了多久?”
女魅魔看著泡在石頭大坑裡麵,閉眼沉睡的女人,呆愣道。
“昨天我們把他們弄到了這裡,快要一天了。”
一天了,按照這樣算,這個女人到底吸收了多少花蜜?!
過了一會兒,大坑中的花蜜又減少了不少,那幾乎是占滿整個人體的量了,正常人如果被迫喝下這麼多花蜜,早就已經胃部漲裂,當場死亡了。
兩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石頭大坑中的女人,在這黑漆漆的地洞內,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個隻知道吃的貪婪怪物。明明對方是他們的俘虜,但是眼看著這怪異的一幕,他們反而有些驚慌起來。
女魅魔回過神來,趕緊急切道。
“不行,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不能把她留在這!”
按照這個速度,真把這個女人繼續放在湖裡,那好不容易積蓄這麼多的湖泊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這個怪物吸光的!
老藥劑師也是這麼想的,兩人商量一番,決定把人交上去,讓主人來定奪。他們湊過去,要把黑發女人從坑裡弄出來,就在他們討論的功夫,坑裡麵的花蜜又少了一層,滿滿的花蜜現在隻剩下坑底的那淺淺一層了。
老藥劑師伸出手。就要和女魅魔一起把人抓出來,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黑發女人白皙的胳膊,忽然,黑色的雙眸猛地睜開,兩隻手分彆抓住了他和女魅魔伸過去的手!
“放屁!我的頭發今天依然茂密如往昔!艾德是我的,頭發也是我的!”
【醒醒,快醒醒!】
遙遠而縹緲的聲音在腦海中出現,艾澤拉聽得卻不是很真切,仿佛蒙了一層紗。怎麼也捅不破。
她仿佛再做一個有些奇怪的夢,夢裡一個大胸美人一直問她搞不搞姬。她不搞還生氣。不過更奇怪的是,明明是這麼奇怪的夢,她卻感覺很舒服,滿滿的快樂和幸福充斥在心中,沉甸甸的,壓得她懶洋洋的不想去想任何事。隻想著睡過去,繼續睡過去。
但那惱人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睡你麻痹起來嗨啊!】
【艾澤拉,趕緊醒一醒,你再不醒就要被人抓出去賣了!】
【小心被人切成段,賣到餐館做成龍虎鬥!】
【你聽不聽得見啊!聽見就吱一聲。】
最後,係統急了,大吼著放出殺手鐧。
【你再不醒過來,艾德利安就要被那個女魅魔拐跑了,那你還當個屁的白娘子,是想這輩子都抱著你的禿頭當法海嗎?!】
那一瞬間,艾澤拉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股清明之氣直衝頭頂,瞬間一個垂死夢中驚坐醒。
當即就是一個大喝。
“放屁!我的頭發今天依然茂密如往昔!艾德是我的,頭發也是我的!”
法海是不可能法海的,或許曾經她為了自己的節操,立誌要當一個法海,但是自從她拋棄自己的節操後,她覺得渾身輕鬆多了!
身為一個成年蛇,艾德她要,頭發她也要,她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她是異世界的白娘子,她為自己代言!
不過首先有一個問題……現在是什麼情況。
艾澤拉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濕漉漉的坐在一個大坑裡麵,黏糊糊的琥珀色液體從她身上緩緩流下。緊貼肌膚的衣物勾勒出她剛成年就獲得了的前凸後翹。
讓她腦中瞬間出現了幾個大字。‘濕身誘惑。’
再一回想不久前女魅魔趁她神誌不清的搞姬宣言,最後看了看被自己下意識抓住手腕的兩隻手,分彆屬於兩個人,一個女魅魔,一個疑似之前陰了他們一把的老藥劑師。他們伸手的方向衝著她的上半身。
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艾澤拉略過了胳膊,視線瞄到了自己的胸前。
刹那間,她的臉黑了。露出一個冰冷的假笑。
“你們現在可以說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