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2 / 2)

秦老爺子抱著木木,“峻嶺,你聲音小點,彆嚇著木木。”

木木任由老爺子抱著,乖巧的待在他的懷中,隻是好奇的盯著秦峻嶺看著。

秦老爺子柔聲哄道:“木木乖,木木不怕,那是你的爺爺。”

“既然你們上門是這個打算,”秦予綏高大的身影慢慢站了起來,他麵容冷峻,“我也直接告訴你們,你們誰都不能帶走木木,木木是我跟玉兒的孩子,你們亦沒有這個資格帶走他。”他早就不對秦家人抱有希望,語氣沒有半分波瀾,冷靜疏離。

韞玉也跟著站起來,“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不想多言,木木你們是帶不走的,我看還是你們自己離開吧。”

秦峻嶺嗤笑一聲,“好大的膽子,你算什麼,竟也敢趕我們離開。”

“她是我的妻子。”秦予綏那張英俊的麵容冷漠極了,眼底覆著一層化不開的寒冰。

“我算什麼?”韞玉突然笑了聲,笑意嘲諷,她站在那兒直視秦峻嶺,“既然你這般說,我就告訴你我算什麼,我是木木的母親,是秦予綏的妻子,我可以與他風雨共度,是一輩子都不會放棄他的人,我會與他白頭偕老,而你又算什麼,你這輩子可曾儘到一個做父親做丈夫的責任?如果不是他,在我眼中,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這番話當真是冷漠至極,就算想著和稀泥的秦老爺子臉色也有幾分鐵青。

她微微仰著下巴的模樣高傲又漂亮,那一瞬間讓秦南麒把她的身影同福玉結合。

秦南麒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不管她是不是福玉,可是頂著小福玉的長相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示愛,這個男人還是上輩子在公主死後還敢肖想公主的莽夫。

這個莽夫何德何能,他憑什麼可以得到她的愛?

這一瞬間,秦家三人的麵色都難看至極。

秦峻嶺這個在商政兩界都不怕的男人被韞玉這番話氣的有些發抖,他指著韞玉道:“你……”

韞玉冷著臉,“你們趕緊走人吧,彆逼著我動手。”

事到如今,他們隻是想搶木木,她又豈會繼續給他們好臉色。

這兩人從不在乎予綏的感受,把他當做秦家附屬品一般,隨意質問,肆意的傷害他。

她又怎麼會繼續容忍下去。

“好好好。”秦峻嶺氣結,“今日我倒是要瞧瞧看,到底是你個小姑娘厲害,還是我們秦家更加有人脈,我倒是看你怎麼跟我們爭木木。”

韞玉被他這話徹底激怒,她抬了下手,秦家三人就覺周身陰冷,渾身動彈不得,身體僵硬。

秦南麒看了韞玉一眼,神色沉沉,他周身被陰煞之氣纏繞,他沒有揮散它們,任由它們順著經脈進入體內。

她年紀輕輕的,到底是如何有這樣一身本事?

說她不是福玉,可她的修為卻不比福玉差。

秦老爺子跟秦峻嶺更是震驚又茫然。

他們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韞玉從秦老爺子懷中抱走木木。

怎麼會?這個小姑娘怎麼辦到的?他們自然知道周身異常跟韞玉離不開關係,可她不就是個小小風水師嗎?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隻是一個抬手間就把他們製服,她到底是什麼人?

韞玉抱著木木,冷漠的看著秦家三人,“如果你們還敢打木木的主意,我不介意親自去帝都一趟,讓你們秦家瞧瞧風水師真正的本事。”在她眼中,威脅她可以,萬萬不可威脅她的家人。

家人是她的逆鱗,誰都碰不得。

她說罷,掐訣甩袖轉身。

她如今也隻是威脅一下秦家這二位長輩,省得他們乾出糊塗事,暫時還沒打算動他們。

三人察覺身上又可以動彈,臉色都挺難看的。

秦峻嶺抖著嘴皮子一時連話都不好再說。

秦老爺子氣道:“還不走人留在這裡做什麼!”

這輩子,他老人家如何受到這樣的氣。

真是氣的火冒三丈,卻又不敢發泄出來。

厲害的風水師他們惹不起,帝都認識的那些風水師,沒有哪一個可以做到這樣,短短一個照麵就能把人控製住。

他們秦家娶的這個兒媳孫媳根本就不是簡單的人,竟是打眼了。

秦南麒也跟著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皺褶。

他隨著秦老爺子和秦峻嶺朝著門外走去。

韞玉抱著木木牽著秦予綏把幾人送出口,韞玉又恢複那個溫順和氣的模樣,笑眯眯的,“老爺子,慢走不送。”

看她這幅模樣,給老爺子和秦峻嶺氣的血壓都開始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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