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2 / 2)

看到最後,和仙鎮的七煞滅魂鎮也是她幫著破陣的。

當初因為她,師父才會被反噬受內傷。

看完所以的資料,秦南麒把資料放在桌麵,起身來到落地窗前,窗外已經繁星點點。

這份資料他看過無數次,韞玉跟福玉除了麵容一樣,一身本事也差不多,偏偏性子有些南轅北轍的,他真的沒法憑這些斷定她是不是福玉。

秦南麒回到住處後。

他住在跟秦予綏相同的小區,也是個獨門獨棟的彆墅。

隻有他一人。

他洗澡換了身衣服躺在床榻上,慢慢的熟睡,若是有陰陽眼的人待在此處就能看到從已經閉上睡熟的俊美男人身上下來一抹虛影,那是一個跟床上男人完全不一樣的長相,虛影身量頎長,豐神俊朗,隻周身全是繚繞的陰煞之氣,讓人不敢靠近半分。

虛影冷淡的看了眼床上的身體,踏著陰煞之氣走到房屋正中央,伸手滑動,很快就有一扇巨大的,陰森漆黑的大門出現在房屋正中央。

他是修煉了兩千年的鬼修,本領了得,可隨意進入地府。

待他踏入陰森磅礴的大門內,裡麵鬼哭狼嚎,陰氣森森。

那些鬼怪卻無一個敢近他的身。

他在黑暗中走了不知多久,來到一座大殿前。

大殿中立刻有鬼差迎了出來,卑躬屈膝道:“大人,您怎麼來了。”

他道:“我見見判官。”

他修煉兩千載,地府已無人可攔他。

鬼差領著他進入大殿,找到判官,判官也不過是生前人死後因功德而被封的,修為自然沒有他的高。

判官很快出來,問道:“大人,不知您今日過來可是?”

他道:“還是之前讓你幫忙查的事情,再幫我查查那人可已轉世投胎。”

判官翻動手中的生死簿,之後才道:“大人,福玉公主並未投胎,甚至地府裡也未曾見過它的身影。”

“沒有去投胎?”他皺眉。

為什麼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結果,所以那個叫韞玉並不是福玉,她隻是碰巧跟韞玉長的一模一樣嗎?

他又報出個生辰八字來,那正是韞玉的生辰八字,“再幫我查查這個,她的生魂是否還在?”

他隻是鬼修,對陣法方麵造詣比較高,至於幫人看相算命他就搞不懂。

判官很快看過,“大人,此生辰八字的生魂還在的,她的命倒是挺好,是個很長壽的命。”

如果連韞玉的生魂也是她自己的,並不是福玉的,表明更加不是奪舍,否則原身的生魂早就不在,比如秦南麒,他的生魂就早已消散在這世間,魂飛魄散。

所以真的隻是巧合,碰巧這個女孩有一張跟公主一模一樣的容顏,碰巧也會玄學?

他來的快,去的也快,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資料。

他很快離開此地。

等這位鬼修走遠,判官擦了把額上的虛汗。

他在地府任職也有幾百年,這個鬼修本事大,地府裡都不是他的對手,第一次它不願意幫這位鬼修看生死簿,結果被打了個半死,隨後才認識到這位鬼修的可怕,也不敢反抗,這幾百年他來查過很多次福玉的事情。

但是福玉公主根本就沒轉世。

至於這個叫韞玉小姑娘的生死薄,他撒謊了。

其實韞玉的生辰八字命盤顯示,這個叫韞玉的壽命早在一年多前就到了,真正的韞玉早已死了,然後去投了胎,可是生死薄上顯示她還繼續活著,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挺常見的,比如奪舍,比如原身主動獻祭,把身體獻祭給厲害的大佬。

對於這兩種的哪一種結果,他都惹不起,能奪舍的是大佬,被獻祭的肯定也是大佬,都是大佬,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至於獻祭這種,等到身體匹配後,其實跟投胎沒什麼兩樣的,就會生成新的命格命盤。

所以他也沒有欺騙這位鬼修,的確是生魂還在,壽命很長。

…………

等到九月的時候,天氣漸漸涼爽起來。

不過度假村的遊客量還是沒有減少,梯田上的稻浪一陣陣,這會兒稻穀正處於朝著成熟階段過濾,顏色青黃,微風吹過,一陣陣的猶如看得見的波浪,住在度假村高層些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這樣的風景。

韞玉每天大多數時候都在修煉,秦予綏不會太打擾她,都是帶木木。

過了兩天,何戈給她打了個電話。

何戈是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當初幫著韞玉介紹事情的,算是比較特殊的中介人。

韞玉還有個專門幫人介紹看風水看各種事的微信群,裡麵不少生意,但是她最近不缺錢,加之結婚生子後麵一些列的事情,就沒在微信群裡冒過泡,也沒從裡麵接過什麼事兒了。

這個何戈還是很早就認識的,幫著介紹過兩次活兒給韞玉。

沒想到這次又打了電話過來,“大師,您最近有時間嗎?”

韞玉道:“有的。”自從幫著找回璿璿跟一朵,加之把上門求他看事兒的馮老一給送到監獄裡,最近都沒人敢找她看事了。

何戈高興道:“好久沒跟大師聯係過了,我現在工作也忙,很久沒幫人介紹事情了,不過這次是我爸媽的熟人,說是家裡有些古怪的事情,讓我找人幫著看看,我就想到韞大師,就不抽提成什麼的,畢竟我也沒乾這行了。”

何戈挺喜歡玄學方麵的,但他沒這個天賦,之前做中介也是喜歡這方麵,但是發現真的沒天賦就放棄了,打算好好工作的。

這次也是因為是爸媽認識的人,所以才想著幫幫忙,他認識最厲害最有本事的大師就是韞玉,這就打了電話過來。

韞玉笑道:“行,把地址告訴我,我明天過去。”

這個年輕人能認清自己的路也挺好的。

何戈就是住在昌水市,也不遠,他爸媽的朋友也是昌水市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韞玉跟秦予綏說了聲,他道:“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看看。”

“好呀。”韞玉心裡軟的不行,其實不管她去做什麼,有他的陪伴她都覺得心安。

第二天一大早,韞玉跟趙嬸交代一聲,讓趙嬸照顧好木木,她跟秦予綏去了昌水市一趟。

從村子過去昌水市也就一個小時路程,差不多九點到的市區。

何戈去接的兩人,接到人後把兩人引到小區。

何戈路上還在道,“那是我媽的朋友,就是一個小區的,平日一起打麻將逛街認識的,玩的還挺好的,好像是她丈夫有事,說是晚上做噩夢,已經到了無法休息的程度,就連吃安眠藥都沒用,挺嚴重的,去醫院醫生都沒法子,因為我爸媽年輕的時候懂一些這個,他們覺得肯定是被什麼東西纏上或者家裡風水問題,不過我爸媽就懂點皮毛,也沒法子,就想到我之前做中介人的,或許認識厲害的大師,我這才找上韞大師的。”

韞玉說道:“隻是做噩夢嗎?這方麵的原因還是挺多的,我去看看吧。”

光做噩夢已影響到休息,這方麵的原因太多,她沒看到人無法肯定。

何戈先帶著兩人去見了何母。

何母見到韞玉也不意外,應該是何戈提前給家人打過招呼。

“大師,我這就帶你過去我朋友家吧。”

何戈也跟著一塊過去的。

因為住在一個小區,還挺近的,走了十分鐘就到了。

那戶人家住在十六樓,何母敲門後很快有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開了門。

這女人保養的挺好,皮膚白皙,不過滿麵憂愁,韞玉站在門口見她家裝修也不錯,家裡生活條件應該也挺好。

不過光是站在門口都能察覺她家裡透著一股子陰氣。

女人看看韞玉,又看看秦予綏,猶豫不定。

何母急忙上前道:“阿鳳,這位就是韞大師,讓她幫你老公看看吧。”

叫阿鳳的女人見韞玉雖年輕卻不敢怠慢,把人請到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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