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節【端午前日】(2 / 2)

白日裡就是那些家庭瑣事,倒也不一一道來,且說入了夜,葉君宜已是習慣了到亥時下刻,見徐子謙還不回來才去睡覺。,她正拿了筆墨練著字,她費了好些工夫,才將這些繁體字與前世的簡體字對號入座,獨這毛筆字卻是怎麼也是寫不好,秋菊侍候在旁,她寫得惱火,放下筆,拿起剛寫好的一篇,仔細看著,直搖頭歎息。

“寫得不錯,為何歎息?”

一個聲音自後麵傳入了她的耳內,她先是一驚,繼而聽出是徐子謙的聲音,有些掩飾不住的喜悅,將手中的紙放下。還未轉身,腰被一個結實的臂膀環住,一股淡淡的酒味飄了過來。

“這字妾身是怎麼也寫不好,如何不歎息?”葉君宜有些羞澀、有些歡喜的輕靠在他胸上。

“女子能寫得如此,當是很不錯的了,隻著點力度而已,。”說著徐子謙將那張紙鋪開,拿了筆塞入她的手裡,捉住她的小手,寫了起來,當那字寫完,葉君宜方看清寫的竟是個“情”字。

“爺哩!”她見了滿臉通紅,丟了筆轉過身去捶打徐子謙的胸,徐子謙嗬嗬笑了二聲,捉住她的手。這徐子謙的手力多大,此時又是喝得有了幾分醉意,葉君宜的雙手竟是動彈不得,她被弄得有些惱怒,將頭抬起欲開口,卻是一下子被那薄唇堵住了。

“爺!”

想到秋菊還裡麵,她趕緊將他推開,將眼往旁邊瞥了一下,這秋菊卻是早已識趣的出去了。她方是長籲了一口氣。跨到門口喚了秋菊、青玉給備些淨水。

“妾身侍候爺去洗洗吧。”

葉君宜說著把他的盤扣鬆開,徐子謙卻是將她的手捉住,帶了有些促俠的笑,在她耳邊輕語說道:“爺舍不得夫人來做這等事,還是稍等會讓為夫來侍候夫人做這等事吧。”

葉君宜聽了,腦裡浮出他這幾日裡,夜夜死皮賴臉的輕脫自己的羅衫,事後又是仔細替她擦試身子,體貼的整理衣著,臉一紅,將身子轉了過去,不再理會他。

“哈哈哈.....”徐子謙見她那個窘樣,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紛臉,大笑著自行去了淨房。

葉君宜轉過來,看著他走進了淨房,青玉隨著也進去了。她來想著嫁進來時劉氏再三教她,夫君的這些貼身事都是要她侍候的,從前一來身子不好,二來她是不太不屑做這等低聲下氣的事。可現在不比往日,每次見了青玉去扶侍他做這些事,她心裡總是不太舒服。今日是定了心,要親自扶侍他做這些貼身事,他卻是如此不知好歹,讓她心裡很是不舒服:青玉侍候著,他就這般舒坦麼?

“爺今日比往日回來得要早好多。”葉君宜坐在床沿上看著書,見徐子謙走了出來,便是出聲說道。

“嗯,”洗浴過後,徐子謙感覺人清醒了好多,眼瞅著青玉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到床頭上半躺著,將葉君宜從背後摟抱上床,脫去她的鞋襪,擺弄著那纖纖玉腳。

“嗯,”好一會,徐子謙方是開口道,”這案子已是明了,奏折今日一早便呈給了聖上。

“那.......”葉君宜眼望著他。

“他畢竟與你有些恩情,”徐子謙心疼的用手輕抬起她的下頜,“且讓他安穩的過了端午吧,你回去也將周美人的話帶給他,讓他受得甘心。”

“是。”葉君宜將頭扭開,掩飾著抽泣。這新寧伯再多不是,也是養了這本尊幾年,血濃與水,眼看著他將要落個不得善終,自然也是悲由心起。

“哎!”徐子謙歎了一口氣,道,“夫人放心,新寧伯那個胞弟,我也是讓人去查了一番,確與新寧伯的為人大為不同,我當在聖上保他繼這新寧伯之位。周府也就他一人去勢矣,其他的一切是不會動半分的。”

“多謝爺。”葉君宜哽咽著倒在他懷中。

“還有,”徐子謙繼續道,“明日我本已是應了你去一同去周府,隻是這案子最終的定案,聖上恐要單獨召我商議,怕是......”

“爺儘管去做正事,”葉君宜道,“妾身去了,麵對周府之人自有應對。”

“嗯,”吻吻她的烏絲,“我本沐休,明日先送你過去,再去見聖上,應是可以。”

葉君宜聽了,點了點頭,倒在床上先行睡去,徐子謙想著她心情定是壞透,現說自己這連日來也是累極,於是沒再糾纏與她,隻是緊摟了小蠻腰,安靜的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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