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節【喝茶吃飯】(2 / 2)

“聽說府裡都在傳呢,”白依依道,“深更半夜的,前門、後門進進出出幾趟,能不惹下人們胡亂猜測吧。嗯,竟是曾剛,他那般厲害的人卻是誰能害得了他?”

“姐姐也認得這人?”葉君宜問道。

“當然是識得,想當初他是和我們一共在國子監共過學的,後來又同侍師父。他先前隻是跟著幫師父看看煉丹的爐火。有一日裡,師父帶了琪兒去查看丹爐,他見了琪兒竟是癡了,自那以後,隻要琪兒在那裡,他便往那裡鑽,我們那裡常拿他來取笑玩耍。這曾剛擅長交際,有幾個狗朋狐友,那時與表哥是極為不和的,常尋了事與表哥打架、鬥嘴。“

葉君宜聽了,淡淡一笑:“憑他一個小小知府之子也敢與爺作對麼?恐是受了誰人的挑唆指使方是與爺作對吧。不過這些好似都已是陳年舊事了,爺納了他妹子為姨娘,現在就是一家人了,爺很器重於他,他對爺也是極忠心的。”

“哦?”白依依聽了這話,有些尷尬,“我當年與她相交不深,有無人挑唆指使倒是不知的。好了,天也是晚了,我就不與你閒聊了,改那日有空再來約你吧。”

“姐姐走好。”葉君宜目送了她離去,見她走得有些遠了,方轉了身回了裡屋,見身邊隻剰下了春蘭與青玉,方是一臉肅然開口道:“青玉,你快些找個可靠利索的人跟了白姑娘後麵,瞧她是回屋了,還是到那裡去了、有無去見了什麼人沒。”

青玉聽了應了聲是,迅速轉身去安排人了。

“春蘭,把玉姨娘剛給爺做的新衣拿來我瞧瞧。”

春蘭聽了,把包拿給了葉君宜。她打開包一看,那裡有件衣服,卻是被裁剪成一塊塊的碎布,整齊的碼好。葉君宜將這些布放在了床上拚接,剛好是一匹完整的布,卻是連個角也不缺。

“這玉琪兒是啥意思?”春蘭在一旁看著奇怪的問。

“她是要與我講,有人將府裡發生的事都嫁禍與她,”葉君宜有些煩惱道,“曾氏的香事囊便是用這種布料做成的,那人是極熟悉玉琪兒的,連老夫人給了一匹稀少的麵料給她,也是知的。這玉琪兒也不吃素的,那日裡見了我在曾氏身上搜出這個香囊便知自己脫不了乾係,留了個心眼,爺的衣服也未做。”

“哦,”春蘭似懂未懂的點了點頭,“爺的衣服未做,老夫人不怪她麼?”

葉君宜看了她一眼,將那些碎布裹成一團,包好,交了好道:“把這些東西處理一下,不要讓人見了,也不要與人提,知道嗎?”

“哦,是,”春蘭接了過來,想了下,又問道,“秋菊姐與劉嬤嬤也不能講麼?”

“春蘭,”葉君宜把著她的肩,鄭重的問道,“你與她們常在一處玩耍,尤其是秋菊,你覺得有些事可是能與她們講?”

春蘭聽了這話,低下頭小聲的說:“奴婢、奴婢覺得還是不講的好,以前、以前秋菊姐與大太太走得很近的了,劉嬤嬤也是、也曾是大太太身邊的人。”

葉君宜聽了,眼眶裡溢滿了水,咬了一下下唇,轉身試了一把臉,方是又開口道:“秋菊與我們來了徐府後,與大太太便已是沒了聯係了吧。”

“不、不知道,”春蘭低聲道,“不過我們才來府裡不久時,奴婢一次見她與徐府的一個嬤嬤在暗處神神秘秘的談了好久的話,後來,我在尹姨娘身邊看到過這個老嬤嬤。”

“是尹姨娘的奶母?”

“嗯。”春蘭肯定的答道,“是的,奴婢當時與她們隔得甚遠,雖是不能聽清她們在說什麼,但那時奴婢見她們相談甚久,心中覺得奇怪,便站著仔細瞧了下,那嬤嬤突然側轉了身來,奴婢便見了她那嘴角有一大顆黑色的肉痣。上次尹姨娘來夫人屋裡請安,奴婢便見一個嬤嬤跟隨在她身後,那嘴角的肉痣,與那日見的是一般模樣的。”

“我知曉了,”葉君宜道,“我會親自去問她的,你且是行莫與她談這些,也莫要與她生疏,免生得冤枉了她,讓好與我們主仆生了隔閡。”

春蘭應了聲是,拿了那包碎布走了出去。

青玉派出去跟白依依的人沒多久便回來了,稟葉君宜道,白依依是直接回了她自個的院子,隻是半途隨身的丫鬟去了老夫人那邊,遠處依稀聽得白依依吩咐她去老夫人那裡拿點東西。

葉君宜聽了,心中暗鬆了一口氣,白依依好心提醒自己,方是一再提起當年的事,自己是太多疑。知曉了自己的沒看錯白依依,心放了下來,如常讓綠萍、紫草姐妹備了紙墨來練字。剛才寫了一個字,卻又想起自已這些日子以來,如此打發晚上的時光,不過是為了等待徐子謙回來,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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