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零章節【瑞王其人】(1 / 2)

葉君宜對她說東扯西的本事不以為然後聳聳肩,斜著身子,不搭她,而玉琪兒今天似乎特彆想說話,頓了一下又道:“那時的我我可以說是天真可愛也可以是傻得傷心,對那些追我的男人,好的也罷、壞的也罷,都把他們做了一隻豬打理。或是對他們呼來喝去,或是故意挑逗他們,他們正受寵若驚時,灑一把藥粉,讓他們在人群儘失顏麵;或者故意誆騙他們,讓他們頂撞父母、逃出婚禮、休掉妻女,攛掇他們去嫖妓、賭博。我猶來記得一個叫什麼周三少爺的,父兄都是朝中老臣,他已是娶妻生子,一次看到我,便是失了魂般的盯了半天。我心裡厭惡,便是故意對他溫柔一笑,還主動約了他去酒樓雖酒。這人聽了,自是高興得忘乎所以。我與把這個男人約到酒樓裡,便對他下了藥,他中了毒後,便在酒樓時脫光了身子到處追逐女人。醒來後,他的父親便將他打了一頓,妻子將他趕出屋子。他情懷鬱悶,居然還來找我談心喝酒,我心中更是厭棄,便攛掇他去票據、賭博,輸得隻剩下一條貼身的小褲。”

“我可做過你這般出格的事。”葉君宜撇撇嘴道。

“是啊,”玉琪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道,“你家世好,未做過這些出格的事。而我那時想,我是個沒人要、沒人疼的孩子,做得再過份,隻是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彆人的。所以我儘可能的做得更過份。可是在那個時候,無論我做的事有多離譜,多過份,每當我傷心、孤獨無助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在我的身邊,默默的陪著我。”

葉君宜開始對她的談話感興趣了,坐起身子來認真的聆聽。

“那時我並不覺得他和彆的男人有什麼不同,或者覺得他與其他男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份更高貴。而那一次,那個周三少爺,他的愚蠢是我所沒有想過的,我讓他怎麼做,他便怎麼做,甚至做得更出格百倍。他在賭場、妓院去過一次後,從此便流連忘返,在家裡偷賣東西、甚至還將妻子——一個堂堂的名門媳婦誆騙出來賣身青樓。他的父兄在朝中頗有威望,於是這事便鬨得不可開交,幾乎是傳遍了整個大齊國。周家要我將我殺而而後快。是那個,那個那時才多大一點,是他,用儘了全力來保我。”

“瑞王?”葉君宜問道,“那個人是瑞王?”

玉琪兒的臉上掛了一串珠晶瑩的珠子,點了點頭,帶著一絲猶有的甜蜜:“是,他叫子陽。那時他的很安靜、很乾淨,潔白得就像是一張白紙。”

“哼,”葉君宜身子倒了下去,撇嘴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的,就是在對他的親生母親做那禽獸不如的事的時候........”

“他沒有!”玉琪兒的情緒突然有些激動了起來,“他說了,他沒有........”

“他說的也能當真?”葉君宜怒目相對,“你不是以前那麼天真,你永遠都是天真的。如果你到過瑞王府,你就會知道是什麼他是什麼樣的人。他把我丫鬟春蘭,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少女,花兒一般美、一般純的孩子,他就麼,把她折磨、糟蹋而死,甚至最後連她的屍骨也沒能留下一丁點半星。你知道嗎?春蘭隻是被他糟蹋、折磨死的很多、很多人中的一個。在他府第的下麵,他造了一個地宮,那裡麵有他擄來的上千名少男少女,他用了侍衛將他們禁錮在裡麵,讓他們不準著一絲寸縷,互相淫亂,供他享受、發泄。他把這些人當作圈養的詎,想打就打、想殺就殺,甚至將他們剁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