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一世,穗禾忍不住扶額,該不會是喜歡旭鳳或者是潤玉吧?看如今天後這一番將自己和旭鳳湊作對得操作,喜歡旭鳳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太大得波折,難道是這姑娘喜歡上潤玉,然後被天後所阻擾?而且潤玉身上還有一份與水神長女得婚約,雖說如今水神長女都還尚未投生,可是這婚約卻也是限製潤玉姻緣的一道坎。畢竟若不是自己,那麼單純的作為一個鳥族公主,她得話語權應該不是很強,到時候兩人即便是兩情相悅,卻被棒打鴛鴦也說不定。這麼想著,穗禾倒是有些同情原本命運裡得穗禾和潤玉了。尤其是潤玉。原本得穗禾是什麼樣子,如今得穗禾自然不知道。可是這幾千年得相處,卻讓她知道,潤玉是一個多麼惹人心疼得孩子。從小就長得玉雪可愛又乖巧懂事,長大後又是一副溫潤如玉,不爭不搶得翩翩公子摸樣。即便是天後對他多有苛責,可是他卻因為天後在他幼年時撫養過他一些時日便對其處處忍讓,又對旭鳳這個兄弟很是關愛。實在是想象不出這孩子好不容易想要爭取的時候,卻求而不得的模樣該是多麼可憐。
窮奇之事最後由天庭與魔界協商後,決定將封印了窮奇得禦魂鼎鎮壓在魔界。再後續之事,穗禾便不再關注了。
倒是因為猜測原先得穗禾可能是喜歡潤玉,之後被棒打鴛鴦,穗禾在麵對潤玉時由幾分不自在。自封印窮奇之後便減少了去璿璣宮的次數,即便是偶爾去取酒也是挑了潤玉當值不在的時候。直到有一天,穗禾在上天庭彙報公務後,準備離開天庭回鳥族的時候,被人堵在了南天門。
“潤玉?你怎麼來了?快到傍晚了,你不去當值嗎?”
潤玉看著穗禾,不知怎麼的,穗禾覺得自己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幾分委屈,便不由得覺得有些心虛,然後尬笑兩聲。
然後就聽潤玉說:“人間如今時穀雨時分,近幾日夜裡多下雨,不見星辰。穗禾許久未來璿璣宮了,璿璣宮得不愁木開花了,潤玉想邀你一同賞花,如何?”
穗禾見潤玉相邀正準備答應,卻又不由得想起之前腦補得原身和他之間的虐戀。不知道是為什麼,從上一世開始穗禾對於情愛之事便從潛意識裡有著一種抗拒。仿佛知道自己一旦動情,便會承受自己難以承受的痛苦。因此當初在知道瑤光一族宿命時,便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名字從三生石上抹去,並在那幾十萬年裡都小心避免自己踏入情劫。為了避諱此事,甚至連去人界輪回曆劫這種被視為公費旅行的活動都不曾參與一次。
如今聽鬥姆元君說自己原定的命中會有一情劫時,雖明白此生換了自己,情劫一事也會有所改變,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避開。
“夜神大殿莫不是忘了自己是有婚約在身的?即便您與穗禾公主一同長大,向來親厚,如今成年了,也該避諱些,以免壞了穗禾公主的清譽。”
穗禾正在遲疑怎麼和潤玉解釋,便聽到了這話,然後便見潤玉的臉色瞬間蒼白,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而說話的人此時也到了穗禾的身側,正是蛇仙彥佑。穗禾記得,這也是自己得封戰神之後收獲的一枚小迷弟。
“彥佑?”
彥佑見穗禾喊出他的名字,兩眼放光,灼灼的盯著穗禾,不負剛才懟潤玉時的犀利。有些激動的回答:“小仙正是彥佑,多謝穗禾公主上次的救命之恩。”
“算不上救你,以你的修為,逃離窮奇並沒有問題。”
穗禾說完,想到剛才潤玉蒼白的臉色,便看向他,然後就聽見他說:“這便是穗禾這些時日一直避開我的緣故嗎?“
南天門人來人往,這麼一會兒功夫,便又許多人隱晦的躲在一旁看熱鬨。穗禾不想在這裡給人看熱鬨,又想著自己雖然要避情劫。可是潤玉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雖說自己因為鬥姆元君的話有些猜測,可是如今畢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潤玉這些年也算是自己在此界的知己好友,他本身又因為幼年際遇,有些敏感脆弱。穗禾並不想因為自己無端的猜測傷害了這個好朋友,便決心還是要好好的解釋一番。
便拉著潤玉的手說,“彆亂想,我回頭和你解釋。”